可是那双眼睛就是有着那一抹熟悉的味道,手掌依旧未收的与花墨离相拼中,风青衣一脸冷然的看向夜倾雪,“这人是谁?”
花墨离挑眉不屑道,“这是我朋友,受了伤,我正在为他疗伤,却不想半路杀出个你来,我想我朋友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必要你来偿命。”他说着话的同时全身的内力已刹时的齐骤在掌心中,不能再轻敌了,输了他可是太没面子了。
花墨离眸中的那抹凌厉不由得让风青衣有些退缩了,原本错的就是他,非请自到的飞入了这马车之内,却根本没有他要追踪的人,眼前的人的确不是夜倾雪,看来他得及时的抽身才是,否则就是错上加错了,从来不是无理之人,也更不想做那无理之人。
想到这,风青衣朗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松开,这样就安全了。”
想要说不,似乎这人挑战了自己的权威,可是怀里夜倾雪的身子似乎又是抖了一下,夜倾雪在强忍着吧,他那病真的很奇怪,病来得真快,也罢,撤就撤吧,也好等那人走了他再来仔细的查看夜倾雪的病情。
于是,风青衣数着口号,然后两个人一齐散开了手掌上内力的交锋。
“报歉,打扰到二位了。”风青衣一抱拳甚至还未等到花墨离的回话就转眼向那车窗口飞去,空中,那曼妙的姿态美的让夜倾雪想起了深海中的美人鱼,真美。
窗帘回落时,淡黄色的流苏不停的上下飘动着,伴着风青衣的一声打扰了,转眼已是马蹄声响,风青衣已继续向前而去了。
此时,夜倾雪终于再也忍隐不住了,他全身上下都不在停的抖颤着,“包,我的背包。”
花墨离大手一探,就掀起了角落中的一块花布,那花布下盖着的竟然就是夜倾雪的背包,“那白色的小粉包,你拿给我。”伸着手夜倾雪却够不到,他恨呀,好似每天都在上演着他吸海洛因的戏码,真难耐呀,要是能戒了多好。
“菁儿,拿一包过来。”花墨离一直紧紧的抱着夜倾雪,似乎松开了夜倾雪就会更加的难过一样。
花墨菁眉一扬,撅着嘴道,“哥哥这是做什么,人家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咋抱得那么紧呢。”她看在眼里就是不舒坦,不舒坦就要说,不然心里憋闷。
“丫头,他病了,你没看到吗?快把那白粉拿过来。”学得倒快,他居然也叫那海洛因为白粉了,就象是天生就知道一样。
“哦。”不情不愿的探手随意的取了一包递到花墨离的手中。
“丫头,再去水袋里倒些水来,没水怎么吃药。”他可是要亲自喂着夜倾雪吃药的。
吓,夜倾雪刹时就要瘫软了,加了水,加了水那海洛因就没用了。
不行,在这异世那海洛因是无论多少金子也买不来的,他甚至不知道如果他包包里的那些用完了他要怎么继续求生存,只一想都头疼呀,那是半点也不能浪费的。
“住手,我不要水,那药不是内服的,只需吸着他的烟气便好了。”
“那我要水,丫头,你取水,然后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允许你与玉言两个人谁也不许再进来了。”
“墨离哥哥,你好过份呀,不可以。”
“嘿嘿,要不要我通知一下师父来把你接回去呀,他老人家都是极想你呢?”皮笑肉不笑的说完,已让花墨菁混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