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柯南心里也想起了这件案子似乎是自杀,但是究竟是如何自杀的,却已经不大记得了。
目暮点了点头,他走到法医身边。问道,“怎么了?查明白死因了吗?”
“死因是由于背部的刀伤所致,极有可能是当场死亡……”
法医说。
“刀是你家的吗?”
目暮转身盯着门外的洋子,一步步逼过来,“那上面有你的指纹,理所当然就……”
“警长,难道你在怀疑洋子?”
站在洋子后面的山岸荣一木着脸走出来。
“你、你是谁?”
目暮的目光移到他身上“我是洋子的经纪人山岸荣一。”
“那你们认不认识死者?”
“呃……”
花容失塞的洋子一阵瑟缩,微微后退了一步。
山岸荣一低着头,好久才喃喃着:“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不敢上前看……”
“不管怎么样,你们也得上前看一看。”
目暮挥着手说。
山岸荣一与洋子一阵对望,最终鼓起勇气走上前……
“啊——”
两个同时惊叫,面面相觑往后退去。
血泊之中,尸体的眼珠仿佛一闪一闪,盯着他们不放……
“认识他吗?”
目暮追问道。
山岸荣一声音颤抖道,“让……让我再看清楚一点……”
他慢慢挪动着脚步。突然,“啪”地,他踩在血泊上,脚步一滑,“咚”地整个儿扑在尸体上……
“啊——”
沾了一身血的山岸荣一吓得脸色煞白,慌张张地在尸体上一阵乱爬,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离开死尸。
“不可以触摸身体!”
法医生气地嚷着。
吓得魂飞魄散的山岸荣一阵发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对不起,我……滑脚了……”
不对!柯南紧紧盯着山岸荣一,刚刚好像从死者的手中掏出了一样什么东西……那到底是什么?
这时,惊魂未定的山岸荣一悄俏地把手放进口袋,一样极细小的东西不听话地从他的口袋飘下来,山岸荣一却浑然不觉。
柯南飞快奔过去,把那东西踩在脚下。
这时,目暮查问山岸荣一:“怎样,认识死者吗?”
“不……我们不认识他。对不对?洋子。”
山岸荣一慌乱的目光投向洋子。
洋子似乎未能从惊慌中回过神来,轻轻点头。
“算了!只要查出死者是谁,案情就会明朗化。”
目暮满腹狐疑地瞟了他俩一眼,然后挥手叫他们走到一边。
等他们一走,柯南小心翼翼地移开脚,往地上一看。啊?是一根头发?这么说,那个死者手里拿着的就是头发?那是谁的?为什么山岸要把它拿走?如果这件案子是自杀的话,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拿着头发自杀呢?
另一边,目暮吩咐警员在尸体劳边画上模线,然后再命令把尸体抬去医院,他独个儿在房子里溜着,边走边自言自语:“门窗都上了锁,而且这里是二十五楼,想从外面进入简直不可能……惟一的入口就是大门。”
美和子接下去说道:“凶器上的指纹除了洋子小姐之外,没有别人……想来想去,只有屋子的主人最可疑……”
“别乱说!我怎么杀人呢?”
洋子让他这么一说,紧张起来。
毛利觉得不对劲,为洋子辩护:“警长,佐藤警官,那是不可能的!洋子小姐特意拜托我前来调查……”
“哼!”
目暮冷冷地哼着,“拜托人和犯人是同一人。这是常有的事!”
“毛利侦探,麻烦你不要感情用事,你也是警察出身,要记住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啊!”
美和子也不客气地说道。
毛利一下没话。
“你有没有配过钥匙给其他人?”
冷不丁,柯南问洋子道。
“那个……”
柯南的话提醒了洋子,“我好像有配过一条钥匙给山岸先生的。”
山岸荣一脸白了一下,点头说:“对,我是有钥匙的。”
“那么就简单多了……”
毛利喊着,“我知道了!凶手就是……”
他指着呆愣的山岸荣一,“就是你,山岸荣一!”
“什么?”
山岸荣一来不及叫喊,整个儿披毛利揪起来。
“你一定是被洋子小姐甩了,怀恨在心,才设计出这个凶杀案……”
毛利说得起劲。
镇静的目暮慢条斯理地问道。“喂!你凭什么说明洋子是清白的?”
“是啊!而且毛利先生你说山岸先生是凶手,有什么证据?”
毛利抛下山岸荣一,走到洋子身边,双眼蹦出好几串“心”型说,“那当然了,洋子小姐如此惹人爱怜,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而山岸荣一这家伙这么猥琐,一看就是变态加杀手!”
“啊?”
“就这样啊?”
目暮和美和子目瞪口呆,这一回,二人眼中的毛利不仅仅是笨侦探、傻瓜,还是个不要脸的大色鬼。
柯南暗骂: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