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汐,我会变成这样,可都是拜你所赐,你可满意?
“凌玉丞,你好可怕。”她一脸愤恨,咬牙道。
“可怕吗?以后你也会是这样。”他唇角冷硬上扬。
“凌玉丞,你不得好死。”握紧的手剧烈颤抖,恨意深深折磨着她。
“又诅咒了,女人啊,就会逞口舌之强,就算我死了,说不定哭死的人就是你。”
“我才不会为你哭,你死的那天,我只会是笑的最开心的一个。”
他掐住她的下巴,嘴唇凑近她,眸光深邃地望着她。
她身子一愣,神思一顿。
他用力地甩开她下巴,哈哈笑了:“夏岚,我都如此对你了,你竟然还轻易地被我迷惑,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没劲。”
“你混蛋!”她气的挥手就要扇他巴掌,却再次被他捏住,只是这次力道重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我混蛋,那爱上我的你岂不是更混蛋。”他冷哼一声,松开她下巴。
无视她睁大的愤恨眼睛,他理了理西装:“公司有事要处理,你自便。”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她心痛的在滴血,尽管他伤她至此,对他的爱却无法消解分毫,甚至比以往跟甚。
眼见他就要走出门外,她忍不住大叫:“凌玉丞......”
他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如此对待一个无辜的女人,将她拉入仇恨中,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她本想问你难道你丁点都不爱我吗?却总是不敢问出口,怕得到的答案是无法承受的。
他有些同情地望着她:“你想我怎么补偿?不过昨天失/身给我的时候你没有流血,而且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你觉得你配我赔偿多少钱才能抵消昨晚的......”
她抓狂地捂住耳朵,不让他讥讽羞辱地话传入耳内:“你滚,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
他想说这儿是他的家,要滚也是她,却是一盏花盆朝他飞来,虽然他机敏地扭头闪过,却还是擦到了眉眼。
鲜血流下,让他的神情看上去冷漠且狠绝。
他抬手擦了擦鲜血,转身决绝地离开。
夏岚则疯了般,抓过身边所有能摔的物品全数狠狠地摔在地上,并宣泄发狠地用力踩上几脚。
大肆宣泄了一顿,力气耗尽,她瘫软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
凌玉丞坐在车里,启动引擎,脸部线条因为情绪不佳而显得冷硬非常。
车子驶出别墅,将哭泣声抛之身后。
没有那个人的爱和陪伴,他不惜毁灭一切。
做好人,心怀仁慈,没有好报,又何必再做好人。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懂得这些道理,活在这个世上岂不是浪费空气。
这只是第一步,今后,他要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水汐来到杂志上,忙碌了大半天,还是没见夏岚来上班。
夏岚一向是个工作很负责认真的人,跟她共事那么久,无论是刮风夏雨都没见她不上班过。
坐立难安的时不时往夏岚的座位上瞧,见她还是没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地去总编办公室。
“总编,我可以问一下夏岚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吗?”
“夏岚没来上班?”忙着审核文件的总编抬头惊愕地看着水汐。
“难道她没来跟你请假过吗?”水汐紧张道。
“没有啊,早上我要处理的事很多,也没注意到她没来上班,这夏岚,平常都很敬职敬责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就没来上班了。”总编粗眉紧皱,神情有着担心。
见总编也一无所知,水汐说道:“总编,我打个电话问问夏岚。”
“恩!”
水汐走出总编办公室,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打给夏岚。
电话是打通了,却是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她担心地反复拨打,却始终没人接。
想着夏岚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连电话都不接一下。
她心急担心不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猛的,她想起凌玉丞的威胁,想起他要将对她的恨报复在夏岚身上的话。
心猛的一缩紧,她手直打颤地拨打一个熟稔到滚瓜烂熟的号码。
没响了几下,电话就被响起。
是凌玉丞愉悦的声音:“白水汐,你比我料想的晚打来几分钟。”
“凌玉丞,你到底对夏岚做了什么?”听他的口气,水汐已经确定夏岚没来上班定是与他有关。
“你去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别墅看看就知道了,想必你看到里面的情景一定会很吃惊的。”
“凌玉丞,你......”水汐心慌的想问清楚夏岚到底怎么样了,电话却被挂断。
她两手发抖地再次拨打过去,却是传来服务员甜美的声音,电话已然关机。
她拽紧手机,跑到总编办公室请假,说是去找夏岚,本以为总编会不让她请,却没想到一口就答应了,还叮嘱她夏岚有什么消息赶紧打电话给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她只当是上级关心下属,也没去多想,得到应允,就急冲冲地跑出总编办公室。
拿起桌上的包包,她心急火燎地冲出办公室。
来到曾经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的别墅,周围风景优美,她却没有心情去回去去欣赏,一心惦记着夏岚。
走进别墅,里面的陈设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她扫视了一眼别墅没发现夏岚。
于是,绷紧了一颗心,朝二楼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