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怒火_异界神棍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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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怒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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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去,带着寒露的冷冽空气肆意凌虐着早起的行人,这让仅穿一件锁子甲和露肘皮甲的邓思伟感到阵阵刺骨寒意。

头缠红带站在队伍最前列,邓思伟哈了口白气,搓了下手,在不经意中悄悄地跺跺脚,抬起头,透过薄雾注视着远方云雾中宏伟的瓦菲俄城。

瓦菲俄城是一座宏伟的大城,城高墙厚,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八爪鱼俯卧在莫纳什河畔,为防水攻,城池既不临水也不靠山,而是建立开阔的平原之上。然后用一道小巧的引水渠引来莫纳什河的流水在城的四周围成一道宽阔的护城河。从城墙的外形和新旧程度来看,不难发觉城墙原本为四方设计,里面则居住着绝大部分瓦菲俄人在这里过着平和的日子。但长久以来历届瓦菲俄的领主都非常重视城墙的修缮,以至于随着瓦菲俄人口的增长,城墙也逐年向外扩张。如同八爪鱼般,伸出一条条粗腿,然后相互联结,再伸出再连接,形成了现在这般不规则的棱堡,一眼望去,四处都有呈九十度的支撑点伸出城墙,如同锯齿般的波浪护卫着原本四方的城池。而这些锯齿状的伸出点上面又建造出各种各样的瞭望塔,看似零散,但在那些伸出去的斜角配合下,刚好形成一个对进攻者而言的噩梦。在它面前没有所谓的射击死角,无论是从什么地方进攻,都不可避免的将自己的侧面或后背留给了敌人手中的强弓劲弩,以接受死神的熏陶。

对于这么一座处处彰显着财大气粗的防卫要塞邓思伟倒是表现出相当的理解,瓦菲俄与斯巴克实在是太近了,在家有恶邻居的情况下,谁不愿将自己的防盗门修得牢实些呢?但理解归理解,从星际时代而来的邓思伟并不清楚这种古老的棱堡设计在军事上到底能起到什么样的具体妙用,只是几天来在其它人交头接耳的谈论中,才总算明白这玩意或许会成为自己的终结之地。

之所以这么悲观,那是因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格利高里的安排下,邓思伟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敢死队的行列,让他有机会用微薄的力量来为格利高里大人效力。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所谓敢死队并不是瓦菲人意义上的炮灰。相反在斯巴克人的眼中,这是一个非常荣耀的体现,他们不是真正的炮灰,而是一个能够完成别人无法执行的高难度任务的队伍,高标准严要求就是他们唯一的行动准则,这是一个精英荟萃的行列,也是一个斯巴克人挤破脑袋也想进入的强者之营。因为它不仅意味着自己的实力和勇气得到了别人的承认,也意味着每战后的战功、勋章、荣耀和提升机会的分配。但纵是如此,如今这么一个写下无数光辉奇迹的队伍,也在某些人的示意下,不得不接受了斯巴克人眼中让人不屑的人渣——邓思伟和与人渣走得最近的玛特,尽管当事人或许还并不情愿,但这已经不是格利高里和那些军官们考虑的问题,敢死队的光辉荣耀还没沦落到可以让这个无耻人渣来亵渎的地步——如果邓思伟并不想死的话。

邓思伟站在前列暗暗叫苦不迭,看似威风凛凛的锁子甲如今完全是一件无往不利的杀人利器,良好的热传导性再加上暴露大部分身体的皮甲,让它在清晨寒冷的空气中蹂躏着衣着单薄的邓思伟,令他在哆嗦中流着鼻涕仰望瓦菲俄城。

跺了跺脚下露趾的草鞋,邓思伟在心中诅咒着斯巴克人连个衬衣、衬裤都不发一件的贫穷。此时清晨的雾气也渐渐消逝,瓦菲俄城宏伟的身躯终于清晰完整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城墙高大巍峨,布满了防守的瓦菲俄士兵,城门处一面瓦菲俄的急速龙旗随风飘扬,旗下数名盛装男子指点着斯巴克人所排列出来的阵容,在别人的提示下,邓思伟很快就明白这就是他如今要面对的敌人首脑如今瓦菲俄的主事人安德雷.菲格雷伯爵以及从战场上幸运逃脱的克里奥布拉大贤者。

安德雷.菲格雷伯爵是个精灵,作为斯巴克贝里.阿尔图瓦公爵的邻居兼竞争对手,从孩提时代起就与那位阿尔图瓦相互角逐,互视对方为生平大敌。幸运的是他虽然没有斯巴克人雄厚的底子,却无中生有,硬生生将弱小的瓦菲俄建设成了整个西拿也少有的商业中心,从而在经济和政治上与斯巴克叫板。

而这种竞争意识也很自然地顺延到下一代,他人类妻子所生的儿子贝西克与阿尔图瓦精灵妻子所生的儿子格利高里也成了一对相互较劲的竞争对手,可喜的是,他的儿子贝西克弥补了他所欠缺的部分,通过瓦菲俄雄厚的财力建立了一支完全不逊色于斯巴克人的武装力量,让瓦菲俄声名大振,并与格利高里并称西拿新生代的领军人物,然而可悲的是,这种完全可预见的美好将来,如今也随着贝西克的死亡而逝去。

如同以往的内战形式,格利高里走出了阵列,来到城墙下,对残余的瓦菲俄人进行着最后的心理攻势:“菲格雷伯爵,你还是投降吧,瓦菲俄已经大势已去,继续抵抗只会增加无谓的牺牲,同为西拿人,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投降吧,在雅顿的愤怒降临以前,让我们共同放下武器,只要你归还人质,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安德雷.菲格雷伯爵虽然身体高大,但脸庞却不对称的面容消瘦,他没想到在巡回边境时的小小风流韵事,竟然会惹来天大的麻烦。斯巴克人不容辩解的胁迫,臣民们强硬的反弹,让他不得不同意了一场原本一直小心避免的冲突。更不幸的是,信心满满的出征队居然遭受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除了极少数人外,绝大多数人都丧身战场。再之后数日,斯巴克人不停施与的压力和儿子阵亡的消息更是将他曾经的雄心壮志消磨得烟消云散。直到此刻格利高里的劝降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尖刺进了他原本脆弱的心脏,让他内心血流不已。

“哈哈,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可能吗。”菲格雷用一双充血的赤眼狠狠地盯着格利高里,抓起身旁一个女人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吼道:“就为了这个婊子,你们就要战争,还要杀了我的儿子,回到原点这可能吗!”

被菲格雷一把死死拽住头发的女人正是这次战争的导火索,斯巴克寡头贝里.阿尔图瓦公爵新娶的妻子,美丽的人类少女阿黛拉夫人。

看到已经丧失清白的继母阿黛拉夫人在安德雷的拖拽下痛苦而扭曲的面庞,格利高里心中浮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格利高里并不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继母,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好的名声,如果说淫荡下流是她的标志,那水性杨花就肯定是她的座右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下贱的女人就成了自己父亲的新欢,不仅如此,居然还能在短短的时日内,便一举成为了整个斯巴克的女主人。无疑这是具有洁癖的格利高里所难以接受的事实。如同内心中暗暗猜忌的一样,这个女人在成为斯巴克的女主人后不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心血来潮的跑到了斯巴克与瓦菲俄接壤的边界,恰巧又是菲格雷例行巡查的日子,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引发了战争。在格利高里的心目中是不相信任何巧合的,作为一个无敌统帅,他更执着于运筹帷幄,他就不信这个女人当时如果报出自己的身份,菲格雷还会有如此的色胆包天。除非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从良心上说格利高里是一个具有同情心的男人,坚持正义也是他能成为圣殿骑士的重要原因,但很明显,同情并不代表滥情,他的同情如今并不能用这在个女人身上。颇有兴趣的看了会这个女人痛苦的情景,格利高里终于吭声了,毕竟如果这场愚蠢的战争真的继续下去,对双方而言都绝对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尤其是这有可能是一件大阴谋的时候。

“我对于贝西克的死感到非常的痛心,这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是斯巴克人的本意,毕竟我与他并没有深仇大恨,对于他的死我很抱歉,如果要责怪的话,这完全是我这个统帅的责任,请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我个人的身上,我一定负荆请罪以安慰贝西克的在天之灵。”

“你以为话说的漂亮,就能让我投降?”菲格雷的精神高昂起来,一把将阿黛拉夫人凑到面前,将自己的鼻子埋在她的粉颈之下,贪婪的呼吸着她的每一分气息:“你们杀了我的儿子,我还怕再失去什么吗。”

说完菲格雷一把撕下阿黛拉胸口单薄的亵衣,露出一对高耸挺拔的新剥鸡头,望了望目瞪口呆的士兵以及他们暗吞唾液的贪婪表情,菲格雷更是满意的哈哈大笑将手中破碎的亵衣向格利高里扔去:“格利高里,你就别装清高了,你也很想上这个女人吧,哈哈哈哈。”

腾出一只手,菲格雷如同沉迷在醇厚的烈酒之中,麻痹的神经让他更是用力握住胸前的尤物,使劲揉捏着,令那令人垂涎的椒乳在手心变幻着各种形状:“你知道吗,这很舒服的,想试一把吗,这个女人可有着你想象不到的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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