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柔头一歪,哼道:“那还用你说吗钟美柔本来就是个小美人,小宫天天夸我漂亮呢。”说着下巴又一扬,脸上十分得意。
三迪平稳地跑起来,美柔睁圆美目,又问道:“到底咋回事?你倒说说。”
丁松作出深沉模样,并不说话,有意让美柔着急。美柔真急了,一伸手就扭住丁松的耳朵,说道:“再不交代,我就用刑了。”
丁松皱眉道:“小姑奶奶呀,你已经在用刑了。”
笑文连忙说道:“美柔呀,别胡闹呀,让丁大哥说话。”
美柔不情愿地放开耳朵,斜视着丁松。丁松清清嗓子,举起右手,很严肃地说道:“我发誓,这起案子绝不是我电线杆干的,凶手另有其人。”
这一出把美柔跟笑文都给逗乐了。笑过之后,笑文焦急地问道:“丁大哥,你是说刚才发生案子了?”难道那声爆炸是人为的。
丁松嗯一声,就没有下文了。美柔听了大感兴趣,就催促道:“你倒是说呀,别卖关子了,我的丁大哥。”
丁松听了笑起来,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好。”说话之间,车已经停在笑文的小店了。
三人下车,笑文付了钱。美柔在旁提醒道:“这可是小宫付的钱,你是白坐车的。如果你一会儿说得不精彩的话,这三块钱你得还我们。”
丁松笑道:“小丫头,我保证讲得精彩,让你心甘情愿地再掏几块钱给我打车,把我送回家。”
美柔哼道:“你有那本事吗?”说着蹦蹦跳跳地进屋了。
三人一进屋,美贤跟菊影正在打发几个顾客。笑文也上前帮忙,以最快速度打发走了。美贤就问:“美柔呀,你们这么快就看完了,看到什么热闹没有呀?”
美柔没好气的说:“热闹倒没看到,却看到一个胡闹的。”说着瞅瞅丁松。
菊影知道丁松的伤没全好,便搬把椅子让他坐。丁松夸道:“还是菊影好呀,娶老婆得娶这样的,可不能娶小辣椒那种。”美柔一听,抓起一块大饼干,将丁松的嘴给堵上。丁松望着美柔发怒的小样儿忍不住笑了。
丁松咬一口饼干,一手捏住。看了一眼四人,说道:“今天这事儿,真是特大新闻。我们这个小镇竟然也发生了恐怖袭击。”
美贤啊了一声,看看笑文,笑文冲她一笑,又转向丁松。美柔兴奋地跳了一下,摆手道:“快往下说。”
丁松又咬了一口饼干,接着说道:“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首先从我说起。我吃完早饭没事干。就出来溜达,当我走到往二矿去的道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以为打雷了呢,我出于好奇心,就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声音来自于二矿。”
美贤又啊了一声,说道:“二矿?”她对二矿的印象太深了,一生都不能忘。因为她男人就死在二矿的井下的。今天想来还如一场恶梦。
丁松又说:“我到了二矿的门口时,保安守在大门不让进。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清楚。我就往院子里看。只见不少人往办公楼跑去,可见事件发生在那个楼里。看他们跑得那个快,我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我就想,我怎么能进去看个清楚呢,。想跳墙吧,我现在屁股上有伤,也做不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正急着呢,里边出来一个朋友。我一见到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这位朋友在二矿当着段长呢。他也看到了我,就跟我到一边去。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一边跟我往大道上走,一边小声说,出事了,发生了大事。”
美柔拉着丁松的胳膊,说道:“罗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题上。白给你付车费了。”
丁体验嘿嘿笑几声,又继续道:“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
笑文笑道:“总不会是哪个朋友闲得无聊,在矿长的楼里放二踢脚吧。”
丁松摇头道:“二踢脚有那么响吗?”
美贤插话道:“总不是哪个工人为了吓唬当官的,在领导面前放炮吧。”
丁松一拍大腿,说道:“美贤呀,还是你这话贴近些。是有人在放炮,但不是吓唬,而是玩真的。”
屋内人同时惊呼,那些从外边进来的顾客们也站住了,也饶有兴趣地听丁松播报热点新闻。
丁松放大音量说:“那位朋友和我说,今天早上上班后,二矿按规定要开调度会,头头脑脑的都参加了。我这位朋友是段长,也有资格参加。会议正开着呢,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位领导的发言,这个时候,突然会计室门被推开了。一个工人冲了进来,嘴里叨着烟。门口站着的一名保安认识他,知道是本矿的一名职工,就严厉斥责他,还将他用力往外推。那工人跟他拉扯着,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来,点燃导火索。然后就是一声爆炸。大家这才知道瓶子里是炸药,是瓶子相当于炸弹。”
大家这才明白大概情况,真有这事呀。以前这类事件在电视里看过,想不到这次发生在自己身边,看来恐怖事件离自己并不遥远。
美柔脸上闪着兴奋的光,问道:“你快说说,死了几个人?”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丁松回答道:“当场死了两人,伤了不少,重伤两名。死者包括行凶的工人,跟那位拦他的保安。”
美贤问道:“这个行凶的工人是干什么去了,只为了制造一起事件吗?”
丁松想了想,说道:“很显然,这个人是想跟大官同归于尽,只是因为有那个保安挡道,没叫他得逞。他的目标一定是矿长,副矿长吧。今天因为有事,大矿长并没有出席,当然就算出席了,也不会有事。因为炸药是在进门不远的地方爆炸的,离中心还远着呢。好多人都骂,要不是当官的把那个工人逼急了,也不会发生这事。”
笑文问道:“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该搞什么恐怖事件呀,有什么难处可以提吗,他们当官的不管,可以找更大的官,犯不上这么干,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了。”
丁松解释道:“这个行凶的人我认识的。他本是二矿的井下工人,是放炮的,后来调到上边。他由于老婆生病。俩孩子上学,他工资又低,压力很大,还跟我借过钱呐。他本人这几年身体不好,得了绝症又没钱治。这几天又发了点病,耽误几天班,叫他们领导给扣钱了。他找领导再三解释。领导还是扣了。他一气之下,就来了这么一手。”
笑文点评道:“他倒是很可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