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汉威笑了笑,说道:“算了吧,都是胡说八道的。不必当真。
张彪抓住这个话头,追问道:“你就说吧,我倒想听听人家是怎么议论我的呢。
苏汉威这才说道:“好多人说你活得太窝囊,不象个男人。
张彪大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苏汉威回答道:“他们说你的对象被人家给抢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简直不是男人,连人字两撇都够不上。
张彪听了大怒,眼球子都瞪起来了。说道:“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找他算帐去。
苏汉威一摆手,说道:“张老弟呀,你先别急呀。这话还没有说完呢。
张彪耐着性子说道:“还有什么?你都说了吧。
苏汉威说道:“下边的是关于钟美柔的了,说得那个悲惨劲儿连我听了都想哭。
张彪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忙问道:“美柔?他们又说美柔什么?”
苏汉威带着狡猾的笑容,缓缓地说道:“他们都说呀,美柔不是心甘情愿跟着那小子的。是你们在谈恋爱期间,那小子强奸了美柔,美柔没办法,才被迫跟了他的。你说美柔多惨呀,被人强奸了不算还得当人家的情人,被人家糟蹋。”说着发出沉重的叹息。
张彪听了跳了起来,声音都抖了,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美柔是心心甘情愿地跟那个小子的。原来是被人家逼的。那小子真不是人,我一定不放过他。
苏汉威见说得差不多了,就拉张彪坐下,说道:“张彪呀,你就当我讲的是笑话,不要当真了。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吧,一切都成事实了。多想也没有用。咱们男人嘛,该当缩头乌龟时,也得当当。这样大家都能太太平平地活着。来来来,咱们接着喝。
在后边的喝酒中,张彪地脸上始终没有笑容。他听说自己深爱的人,竟然有这样悲惨的命运,自己怎么能听而不闻,袖手旁观呢?作为爱她的男人,自己一定要解救她
二人吃过,喝过,算过帐后,各自开了车各奔前路。张彪哪有心情回家呢?他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了。他真想直接去小店问个清楚,但考虑自己的身分,那样做实在不合适。别看张彪喝了酒,可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一个人驾着车向西,不知不觉来到了公园旁边的土山。他下了车,拎着望远镜,心灰意冷地沿着台阶慢慢地走入亭子。他的位置越来越高,他却觉得自己的命运越来越苦。人他一直以为美柔活得很快乐呢。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屈辱地活着。我作为一个爱她的人,我应该怎么解救她呢?张彪也没有想么什么好主意。
他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茫然四望。一会儿又拿起苏汉威送他的崭新的望远镜,开始了望远方
望到哪里,哪里都是惨云淡雾。我失去了美柔,人生暗淡无光。我以后还能遇上象她那么可爱地姑娘吗?远远近近,望来望去,终于望到了一幕令他心胆俱裂的奇特风景。他看到之后,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他凭着一股本能,便立刻干点什么
第二十卷(7)枪杀
张彪悲愤交加,忍无可忍。自己心爱的姑娘正被自己痛恨的男人祸害呢。那和凌辱自己的老婆是一样的。自己是个男人,绝不能当缩头乌龟。
他象疯了一般跳起来,急匆匆地跑下山,开上车,向公园的湖边奔去。当他到达后,跳下车,只见美柔跟笑文已从踢上出来了。二人拉着手,正从坡上往岸上走呢。
笑文一脸的得意,美柔则面如桃花,两眼透着出水般的柔情。这一幕看得张彪眼睛都红了。也不知哪来的虎劲儿,再加上酒清的作用,那么一冲动,想都不想,迅速地拨出腰间的手枪,着准笑文就是一枪
怦地一声响过,笑文啊地一声,捂着胸口向后就倒。美柔很机灵,立刻抱住摇摇欲倒的笑文,大叫道:“小宫,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从胸口流出血来。
美柔花容失色,对着张彪咬牙切齿地叫道:“张彪,你不是恨他吗,你干脆连接我也一起杀了吧。你应该恨的是我,是我变了心,与小宫没有关系。”枪响过后,张彪也蓦然清醒了,一见到笑文的胸口出血的样子,吓得眼晴都直了,啪地一声枪掉在地上。稍后,便喊道“美柔呀,快送他上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说着话.拎起枪.跟美柔一起.将笑文弄到他的吉普车上。再以最快的速度开往医院
在车上。美柔也无心再跟张彪吵架,只是紧抱着笑文说道“小宫呀.你千万要挺住呀。你可别死.你要死了,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呀。”见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一颗芳心直住下沉
到了医院,以最快地速度将笑文送往急诊室。剩下的工作就由医生们来做了。美柔将笑文的手机拿在手里,考虑着怎么跟家里说这场灾难。她感到非常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今天非得缠着笑文出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不幸
美柔望着在走廊转来转去,一头冷汗的张彪,真想冲上去拼命。但这时最重要的是小宫的安全,想玩命也不急在一时
美柔想来想去,才给美贤,给丁松他们打电话。等他们来了.自己也好有个主心骨。放下电话,美柔瞪着张彪,说道:“张彪,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要恨。你就恨我吧.与小宫没有关系。”
张彪小心地问道“美柔,你告诉我,是不是宫笑文强奸了你。你才跟他的。”
美柔大怒,骂道“放屁,根本不是这回事。我是因为爱他,我才跟他的。你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张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