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风楼”京城最大的酒楼,其建筑宏伟是外城标志性建筑之一。
“爹爹,母亲”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您二老真早啊。。。”
父亲,母亲一早就抱着我站在酒楼门口迎接客人。
“呵呵,早点来看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外祖父神清气爽,嗓音洪亮。
“让我看看洛儿。。。长得真让人心疼。。。贤婿可起好大名了吗?”外祖母接过襁褓满脸慈爱。
“起好了,叫韩良,贤臣良将之意。。。”父亲恭敬作答。
“恩,意义好,你现在是将军,孩子们将来也作将军。将门虎子啊”外祖父老怀大慰。
“小婿感激岳丈大人今日为洛儿定的酒宴,您二老赶紧进去歇息。恪儿和珏儿由秀娥带着,现在指不定疯成什么样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醉风楼是家里的产业,不值一提。我和你娘先进去了,好多天不见恪儿和珏儿了。”
前来观“抓周”的人还真不少,先是大姨、大姨父,二三四姨、二三四姨父,一大堆的贺礼,大包小包,车载人抗一派繁荣景象。映象最深的是我那唯一的舅舅,拎着一个足有五斤重的金饼,上面刻着“长命百岁”的字样。
一看这礼就知道是个厚道人,舅舅还一直惭愧地说:“才从刺木国赶回来,给朝廷带回一批精铁,月前就得到信说五妹喜得麟儿,为兄一路加鞭赶路终于赶在昨夜回来。来得匆忙没给侄儿准备像样的礼物,就这个还是昨日在‘吉瑞祥’连夜赶制的,望牧胡、五妹莫怪兄长失礼。”
母亲闻言,掩口轻笑:“哥哥又来和我们客气,快快收起你的外交礼节,自家人恁搞生分了。你常年在外为我大晋国采办精铁、黑木等军用物资为国分忧,是众商贾之楷模。妹妹及牧胡常以兄为荣呢。“
父亲也凑趣道:“是啊,兄长年前得圣上钦赐“国坚”之号,着实让小弟在同僚中大大得露脸了。他们纷纷要求小弟向兄长求购‘刺木轻甲’说不在乎价格,千金但求一套。”
舅舅闻言差点跳起来:“‘刺木轻甲’数量太有限啊,大晋国无法炼制精铁,整个大陆都只有人家刺木国独家生产。大家都知道炼制精铁不易,而那甲上数千片环环相扣的精铁薄片更是难以制作。我在刺木曾结识有“苍穹之手”雅号的隶穆路大师,他给我说一件上好的‘刺木轻甲’需要五名高级工匠花费近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你想想光高级工匠在我们晋国就是有价无市了,刺木国每年出产的‘刺木轻甲’又是各国采办的首要目标。去年能凭借隶穆路大师的面子购得二十件已经是超出想象了,牧胡不要为难兄弟了。”
父亲不以为意地说:“不为难大舅兄了,我早给他们回复了。我岂能不知‘刺木轻甲’的珍贵,兄长这回采办回来可有什么特别的收获?咳!小弟现在还挎着熟铁的虎刀,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啊。”
“我上回送你的精铁钹刀呢?还有,你可是唯一在晋国校尉中拥有‘刺木轻甲’的啊。别一副苦哈哈的样子,好像我多亏待你一样。五妹你怎么找这么个夫君啊!”被人讹诈就是大舅现在的心情,看着面前的小子就来气。
“他先是你的袍泽,后才是我的夫君哦。”母亲辩解道。
。。。。。。。。没脾气了
“钹刀被秦虎那小子用做寿之名骗去了。当时我是提前备下贺礼的,哪知道他小子居然提前来我家,说了些掏肝挖肺的话,最后乘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时解下我得佩刀说;咱们兄弟谁跟谁啊,别破费去买那些个零碎了。就把这把破刀送给哥哥吧,百年之后也好有个念想。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小子就骑着马不见了。”父亲欲哭无泪,狐朋狗友害人呐。
“秦虎那小子太不地道,自从我离开军队从商以来他小子讹过我多少东西!我不是也送给过他精铁钹刀吗?”大舅明显不相信,编!看你往深的编!
“他说他小舅子今年也进了卫戍营,整天挎着个虎刀他都觉得丢人。”
“那他怎么不把自己的刀送出去,没这么欺负人的。”大舅相信了七、八分,秦虎那小子出名的惧内,老婆家要什么给什么。
“那不是都知道你是我大舅子嘛,您有通天测地的能耐,区区钹刀不过举手投足的事。小弟将来的前程和全家的幸福生活就全仰仗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