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倒是先打个招呼啊!”我痛苦地回应着,我现在双手根本没法举起来,要不我直接抽他那张臭脸!(yy中……)
“让我看看你的身板”师父像狼外婆一样对着我上下打量着。
“别――啊!!!”话音未落,师父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头打在我身上,开始我还能感到疼痛,到后来我只是听到身体的骨骼在“咯吱”作响,再到后来我幸福地晕过去了。
醒来时我已经被放在大水缸里了,水缸里的水散发着浓郁的药香,比皮肤温度略高的水温让我感觉很舒服。渐渐地我感觉到很多地方麻麻地,还有些皮肤像被无数的细针扎得痛痒,正当我觉得无法忍受痛痒准备起身时,师父的那张邪恶的脸出现在水缸的上方:
“感觉怎么样?”
“师父!您饶了我吧,平时我哪儿得罪您了我给您道歉!别又是打又是泡地”
“精神头挺好!”师父露出赞叹的表情,随后消失不见了。
我极力撑起身子想从缸沿边爬出去,缸壁又宽又滑几次努力都没爬上去,我最终看着近一米六的缸沿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自从认了这个师父后,我赚钱不能自己花,莫名其妙差点被打成残废,现在又在这大水缸里变成了哺乳类水族生物――
等等!水温怎么变烫了!!静下心仔细听,还能从脚下听见竹根燃烧后发出的“吡啵”声――“放我出去!你这个食人族的禽兽!”我开始使劲地敲打着缸壁,歇斯底里地诅咒着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在叫骂中“药膳童子鸡”这个菜名在我的脑海不断地浮现,看看我的皮肤已经从雪白变成了通红,简直活像是一只被活炸了的大虾。
我叫嚷了半天,身体因为高温的药水而变得乏力,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消失,朦胧间我看见师父手持刀叉,脖子下系着餐巾对着我不停地流着哈喇子――
今天是第三次醒来了,我好像又躺在了木屋的草席上,我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想看看我被吃掉了哪个部位。没有啊,哪里都健全啊!难道我刚才做梦了?想到这里我迅速起身来到屋外。那个大水缸仍旧狰狞地矗在那里,就连缸口都仍旧冒着淡淡的蒸汽――
“没被吃掉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魔鬼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我……是不是不太……合您的口味?”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不是!”
“那是您觉得我……太小了?”小了好,至少能多养些日子。现在我只能寄望自己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些日子,想想这多好的人间啊!我还盼望着十多年后从童子鸡到公鸡的历程呢。
“够大了,再大就有些老了,铬牙!”魔鬼开始从食物的角度对我评头论足,“肉嫩皮滑,就是太瘦!没什么油水”
我听了刚想扭身就跑――“啪!”我的脑门上挨了一记重k,魔鬼像提小猫一样拽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走到屋里的草席上将我扔在地上。
“惨叫了半天,吓得小脸都变绿了”说着他蹲到我的身前瞪着双眼看着我,“告诉你,这是在重塑你的身体骨骼和全身经络!”
看着我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他无奈地叹口气继续道:“你以为那缸水是什么?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仙药!从小洗浴可以变成钢筋铁骨――”
哦――我有点听明白了,听的表情变得专心起来。
“这药方是很多年前我在这个木屋发现的,当时我身受很重的内伤,艰难地按着配方的办法在那个大水缸里浸泡,不到三天就全部恢复了,连疤痕都没有!”师父说得眉飞色舞,像极了在给某个医药产品做代言的傻帽明星。
“你快十岁了,骨骼和经络都基本定型了,如果这样练武功今后很难有大成就,为了对的起你父母的重托,我可是花了大心思的!”说完师父一脸委屈,“你现在活动活动,看看是不是比以前轻松些?”
假装活动了几下,没感觉什么不同啊――“那您也该早说呀!吓得我差点死于胆破裂”
“早告诉你要打断你的手脚和全身骨头,你估计先吓死了!”
是!这话没说错,我还真就只有这么点胆量,要是事先知道要受这么些罪,我估计在镇上就能先买点泻药放翻这位“恩”师,然后跑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