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见了,青山商行咋地?就不能有冒充的?”豪猪都尉鼠眼一翻,样子*得掉渣。
“呃……”被噎得差点就动手抽丫那张猪脸,几次提气呼吸方才从马上下来,掏出一锭十两的银锭,悄悄地递到豪猪都尉的手里,嘴里还:“大人英明神武,身形伟岸、容貌威严,这大白天地还带着如此精锐护卫京畿,辛苦!辛苦!希望大人能行个方便……”
豪猪都尉瞟了一眼手里的银锭,两片薄薄的嘴唇一撇:“看你衣着也是个富家公子,带着这么个美人儿,你想想如果我们将你带回府尹,拐带良家妇女可是大罪……咳!这大热的天我带着兄弟们,我容易嘛我?”
凉风嗖嗖地连个太阳都没有,还大热的天!深呼吸,提气吸气后:“是!是!众位也不容易……”说完从怀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票,一脸心痛地递过去:“您看是不是可以……”
豪猪脸迅速将银票揣进怀里,终于鼠脸舒展开来:“呵呵,近日京城近郊不安全,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公子如此相貌堂堂岂是鸡鸣狗盗之辈,请进吧!”
腹诽无数,想想如今晋国官吏已经腐败如此,心中将上世所学历史逐一掠过,大晋堪忧矣!
京城城门就在眼前了,看着那些庄严厚实的城墙,回想当年在大雪纷飞的大年和父亲、师父远行的场景……八年了,感慨中竟然有些岁月如水的忧伤。
晋都繁华依旧,熙熙攘攘的人群,引车卖浆的小贩,喧哗的声浪――让我仿佛回到八年前,手里拽着几百铜钱,满街晃悠的幸福生活。
坐骑不知不觉中已经从外延城缓缓步入外城,看着昔日熟悉的街道,路上那些陌生却又亲切的脸庞,连京城独有的口音听着都是那么窝心。眼前就是原来韩家的小院了,听大哥我们全家迁到内城后,这个小院就空置下来,如今只是堆放一些杂物。
虽说还未到“乡音无改鬓毛衰”的地步,但阔别八年,看着这个低矮的小院院墙,墙外我和大哥亲手种下的香樟树都有碗口粗细了。想着从小院传来大姐的戏弄声、大哥故作大人状的呵斥声、母亲唤我们吃饭的声音、父亲抡起藤条揍我们的“噼啪”声,声声入耳啊!不经意间眼角湿润了,鼻尖酸胀地厉害……
游子归家的心态,带着对家人的思念,带着即将回家的迫切心情,我们来到了内城。内城城门有京城“卫戍营”把守,一个个鲜盔亮甲人人都欠他钱的冷峻表情,这将内外城的等级一下就区分开来,让我到了门口都有些忐忑不安。
没有入城的腰牌,没有身份证明,内城城防不认“青山商行”的路引,我站在城门口费尽口舌,最后只有花了二十两银子,才让一位守城军士勉为其难地到我家报信。
“洛儿!”一个衣着光鲜的妇人小跑到跟前,泪眼婆娑地深情相唤。
“秀娥姨!”我的声音哽咽了,双眼立刻蒙上一层热泪。不过,秀娥姨的打扮怎么如此――竟是大晋贵族妇人的穿着,难道她已经……
就在秀娥姨快步而至就到眼前,我已经准备好相拥而泣的时候,背后窜出一个身材婀娜的轻纱蒙面的女子,只见她手提云裳裙,头顶至少五斤以上的饰品正在“叮当“作响,而此女子快步如飞,身后数名年龄偏大的宫装女官正加紧脚步追赶……
“呔!何人如此胆大,想这内城乃京畿要地,竟有人蒙面……”正在断喝,耳间听闻
“小弟!”蒙面女香风以至,脸颊骤然一痛,行凶者喜极而泣。
“长大了,也越来越有人样了……呜呜”纤纤细指还停留在本公子脸上。
“大姐!”城门口的下巴掉了一地,守备官兵个个呆若木鸡,我连忙跳到一边仔细观察这位素来以“欺负弱小”为乐的大姐;虽然她面带轻纱,但隐隐间其轮廓清晰。恩,有韩家优良基因算得上是个美人了。
这时那帮宫装女官才姗姗赶来,一个个娇喘不断,“小……小姐,注意……注意仪态……”
哦,想起来了,大哥来时曾说过,由于大姐即将成为太子妃,宫里派专人来家里教授其宫廷礼仪。不过,看看刚才的情形,好像这个太子妃养成计划不怎么奏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