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九流练了元婴,心下兴奋,看了看这片橙色的虚无,心里不耐得紧,戒备着便往处走出,却不想走了许久,却仍只见方圆两丈,四处仍是那一片橙色的虚无,想了许久却只知道这是一种历害阵法,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破解之法,突想起管闲所教看家本领地遁,心想自己已然成仙,功力大增,便开始默念咒语,只觉和地面有了共鸣,一头扎进地下去,只觉如鱼得水,丝毫无隔阻,心中大喜,看到了丝光亮便从地中钻了出来,活脱脱个土行孙,待仔细一察,只觉大为不对,竞是自己元婴遁了过来,却将躯壳扔在原地,哭笑不得,看了看四周,仍是那一遍橙色的虚无,又觉不对,却是忘了来路,此时竞不知如何回去了,却觉东南方有些牵心,忙又是遁了过去,却正是来路,躯壳蹲着,正是自已入土时的姿势,忙又进了身体,问了碧衣才知道是自己法力不够的原因。对着那一遍橙色的虚无由又发起仇来,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种处境。心中操了仙族一通。仇恨种子不由已在心中生根发芽。
九流操得累了又想倒下睡觉,心想再褪次皮功力再次大增,多睡几次多褪上几次皮例是天下无敌了。不料一觉醒来找了半天半片鳞片都欠奉,心下悻悻。又从头寻起路来。又不由想起旺财的好处来,心想若它在此,凭它那鼻子定能对到出口,想几天已过,旺财不知如何了,自己到了仙都却不曾带它找过哮天犬,也太对不住它了。
胡思乱想了一阵,便又想出去,可任他喊哑了也不见得有人理他,心下不由颇是后悔那日太意气用事。又等了几日,九流只觉快要疯掉的时候,却见那橙色的虚无正渐渐散去,却竞是画地为牢。所站之地不过八丈,橙色虚无慢慢淡去,九流抬头一见,却是一张胖脸。五短身才。九流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下却是颇为的佩服,竞能以八丈之地囚了他半月。
那胖脸见九流取笑,也不着恼,只笑嘻嘻的摇摇羽扇道:“随我来。”说罢便将九流引到间小屋,屋中满是菜香,九流咽了口口火,那胖子又添了杯酒,却不喝道:“你罪名可不轻呀/”
九流只盯着那菜道:“你又是哪位?”
那胖子道:“笑佛便是我了。你这案子便是由我来断的。”
九流不理他道:“桌上东西我能吃吗?”
笑佛道:“怎么不可,不过有个条件?”
九流哼哼道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笑佛也不气,只道:“若是不肯便回去那片牢中再呆上十年。”
九流心中问候笑佛祖宗,对仙之一族的仇恨不停的滋长,但却也没的选择道:“你想让我干什么。你们不都仇恨邪恶?怎么也用起这种手段。”
笑佛道:“第一,你潜进西点太学搞恐怖活动,罪至死。第二,你以魔族淫药至害了一个如花少女,此罪当诛。你有话说吗?”
九流怒道:“你们若真的是正人君子,就应该把我杀掉,而不是拿她的伤来做筹码。”碧衣也不由赞好。
笑佛脸不红道:“这样呀,那就把你杀掉算了,反正又不少你一个。”
九流倒了杯酒道:“那还是先说说你们的条件吧。你为刀子,我为鱼肉。”
笑佛哈哈一笑道:“其实也不算是坏事了,不过请你做一件事罢了。”
九流咪咪眼道:“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很危险,不干。”
笑佛危胁道:“不干你更危险。”
九流怒道:“你们算什么神仙,神仙有拿把柄这么危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
笑佛永远不恼道:“神仙也不是呆子,该变通的时候还是得变通。”
九流道:“我还歹还是光明正大的做坏事,没想道你们也是一肚子的坏水。我鄙视你们。”
笑佛笑道:“看来你是不大饿了,我把东西撤下去好了。”说罢便要叫人。
九流一手阻止道:“慢,我多吃两口先。”
笑佛赞道:“能屈能伸,可谓大材,管闲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