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木,宫成,你们两个人一个方向,青水跟我一个方向,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个支那狗,八嘎!一有什么发现,立即发出讯息,一定要剁碎那个支那狗,你的,明白?”小林恼怒地冲着衫木吼道。
“八嘎,冲我吼什么吼,废物!”衫木腹诽着小林,可是嘴里仍然答应着小林,“嗨,小林君,一定要将那个支那狗剁碎,为小田君报仇!”
“走!”小林一声狂叫,带头冲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带队,他可不想给家主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不然,他老婆,女儿,都白给家主玩了。
萧起一直暗暗地尾随在小林等人身后,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闭上眼睛都能走上几个来回,这几个家伙想在这里找到他,难,很难!
“姓王的,‘千叶流’?我操!”萧起心底一阵狂吼,可是他的身体仍然一动不动地伏在一个角落里,任凭暴雨冲打着他的身体。
这几个家伙很厉害,萧起知道自己不可能正面杀了他们,那个叫小林的家伙一个人就能干掉自己,萧起从小林身上散发出来的狂暴杀气,就能感觉到。所以,萧起只能象阴狠的毒蛇一样,悄悄地伏在一旁,等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再露出自己锐利的獠牙,一口咬死他们。
等这几个人走远了,萧起才渐渐地露出身形,朝着衫木,宫成两人的方向潜行而去。
“衫木君,那个支那狗是怎么杀了小田的,他很厉害?”宫成扯起嗓子吼道,这雨太大了,正常的声音根本传不了多远。
“哼哼,小田那个废物一心抱着小林的大腿,想在他面前表现,活该他被杀”,衫木肆无忌惮地说道,他知道宫成也是相当不满小林的。
“少的是奶,活该!”宫成果然也看不惯小林,对他的走狗更没有什么好心,同伴的死亡根本引不起他内心的伤痛。
“‘五行宗’,桀桀,桀桀,肯定是那个姓王的支那狗骗家主的,嘿嘿,嘿嘿,小林这次倒霉了啊”,衫木幸灾乐祸地阴笑着,小林死了,自己说不定就能出头了啊,嗯,回去得找两个漂亮的女人献给家主,嘿嘿,嘿嘿,嘎嘎,嘎嘎!
想着想着,衫木不禁陶醉在自己的未来设想中了,宫成看衫木不说话,也自个闷闷地动着心思,出头啊,出头啊!
阴沉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丝亮光,暴虐的风神,雨神,仿佛被谁打碎了自己心爱的玩具,肆意地凌虐着这个天地,他们要发泄,发泄!
好久,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暴虐的风神,雨神,终于心满意足地耍够了威风,渐渐地偃旗息鼓起来。
可是,阴沉的天空仍然没有一丝亮光,就这么压在人们的头顶上,压得人心胸气闷,一口气都不能出。
“八嘎!”衫木焦躁地跺了跺脚,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支那狗,嗯,要不下去随便杀两个人发泄一下吧,可是,他又怕惊动了萧起,焦躁的心越来越急。
身边的宫成也跟衫木一样的焦躁,不耐烦地转动着眼珠。
萧起耐心地守在衫木,宫成两人的不远处,他感受到了衫木,宫成两人心中的那股焦躁,可是,他仍然毒蛇般潜伏着,悄悄地等待着那最致命的一刻。
“衫木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我们就跟没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也没用啊”,宫成忍不住地出声质疑道。
“你想怎么样?期待那个支那狗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象个骚货一样的任你干吗?八嘎!”衫木冲着宫成吼道,他的心里也是一团火,哪里容得下宫成质疑的语气。
“八嘎!你说什么,衫木?”宫成心里本来就不怎么爽,衫木这样一说,好象自己是他手下似的听他训斥,立即狠狠地盯着衫木。
“八嘎!”衫木被宫成凌厉的眼神刺激到了,也狠狠地看着宫成,心下暗暗戒备起来。
宫成在衫木的凝视下败下阵来,愤愤地转过身去。毕竟衫木的资格比他要老一点,何况现在也不适宜干掉衫木,宫成这样为自己找着借口。
衫木也恨恨地转过身去,宫成这个混蛋太可恶了,竟然跟我顶嘴,哼,回去要你好看。衫木,宫成两人就这样背对背地站着,也不再找萧起了。
“兹,兹”,阴沉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一簇淡紫色的火焰挟着骇人的温度,直扑衫木。
衫木猛地跳了起来,身在空中怒吼道:“八嘎!宫成,你偷袭我?”
宫成背过的身体根本没有转过身来,心里暗想道:“八嘎,衫木这个混蛋胡说什么?”
萧起突然地闪现在衫木,宫成两人的中间,体内的玄阳真气发了疯的涌动着,随萧起的意愿,化作团团怒火直扑衫木。
萧起的左手控制着玄阳真火攻击衫木,右手则并指成爪,闪电般袭向宫成的后心。
衫木,宫成两人都是不下于萧起的特忍,甚至比萧起要厉害那么一点点。可是,这狂乱的暴雨,繁杂的巷子早已消磨了他们身为三级樱花特忍的耐心,再加上彼此之间的不和谐,这个结果仿佛早就注定了。
宫成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身体立即就要行动起来,可是一团淡紫色的火焰,迎面袭来,那骇人的高温,就是他也是玩火的,也不敢挡其威风。宫成作势就要闪向两边,可是,令他悲哀的是,他的两侧也有同样的火焰向他袭来。
“是你?”衫木惊叫出声,转过身来,他竟然看到了他们久寻不着的萧起,可是,更令他惊奇的是,这个支那狗的双脚竟然如同双手一样,灵活地控制着那一团团诡异的火焰攻击宫成。
萧起身在空中,一心数用,也幸亏他打熬了数年的玄阳真气,对身体每一处的控制,都能做到如臂使指,他的控制力,准确度已经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萧起横在空中的身体,极速地奔向宫成,左手的玄阳真火,则牵制着衫木的脚步。必须先解决一个,萧起对自己说道。
宫成感觉四面八方都有呼呼风声传来,没有别的路,只有拼命地向上躲避着。
萧起的脸上又露出了那丝诡异的笑容,伸展开的右臂,轻轻一掠,在空中划过一道淡淡地痕迹,就到达了宫成的头顶。
“喀嚓”一声,犹如捏碎鸡蛋一般,萧起狠狠地一把抓碎了宫成的头颅,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露出了他一嘴雪白的牙齿。
只是,萧起那一嘴漂亮的牙齿,此时,却如毒蛇锐利的獠牙一般,反射出森冷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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