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的,那个叫冷夏的女人,疯了吗?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杨乐依旧觉得无法相信,毕竟他找不出来半点理由,让那个女人放弃无数女人梦寐以求脸跟身份,还有老板的宠爱,改头换面变成另外一个人,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冷夏显得很为难,她不停搅拌着咖啡。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其他的事情我不能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唯一要做所的事情,就是用她的身份出现在霍少的面前,”她说到这里,表情显得有些低落,“可是,我发现,霍少他可能又喜欢上了那个女人。”
“…”
杨乐皱起眉头,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老板又喜欢上了冷夏?不,不对,应该叫她夏冰才行。”
“嗯。”冷夏点了点头。
“那老板知道她就是冷夏吗?”杨乐问完,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零点是蠢了,老板显然是不知道的。
“她到底想做什么?让老板以为你是她,然后她呢?她怎么成老板的助理了?而且还是小张一出车祸之后,这个时间未免太巧合了点,就像凑好了的一样。”
杨乐越想这事越蹊跷了,他皱起眉头,甚至开始觉得,整件事情的背后,可能有着惊天的阴谋。
冷夏听得心惊肉跳,急忙摆了摆手,“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知道了对你不会有好处的!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你!”
“…”
杨乐挑了挑眉,他倒是不懂了,“那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我…”冷夏不安的绞着手,“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她绝对不能让老板再次喜欢上那个女人,那样她就算有了这张脸,也根本没有意义了。
冷夏咬了咬牙,她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抬起头望着杨乐。
“我要你帮我让霍少认为,她就是我。”
“…”杨乐糊涂的眨了眨眼睛,他还真是有些绕不过来。
“让霍少认为…她、夏冰是你,孙一茹?”
“嗯!”
冷夏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眸子里,泛着些许的恶意。
“如果霍少把她当成了我,一定会把她从公司里头赶出去的。”
这么说或许有些可悲,可霍谭如果知道孙一茹还活着,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要知道他当初想要置她于死地。
回想起当时的种种,冷夏的胃里又有些翻腾。
杨乐一瞬不瞬的瞥着冷夏的脸,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可怕,叫冷夏的女人给了孙一茹她的身份,如今孙一茹却想彻底取而代之,害她死无全尸。
冷夏抬起头,央求的望着杨乐,“你会帮我的,是吗?”
杨乐勾勾唇,送上个美好的笑容,“当然。”
夏未央146。温暖
夏冰是被窗外的光线刺醒的。
摸着额头费力的坐起身,夏冰用手挡了挡眼睛,外头天色一片大亮,新鲜的阳光穿过透明落地窗大片大片的散落在她的床上,她下意识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早上六点四十,她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竟是,睡了整整一天。
屋子里的空调依旧嗡嗡作响,就像夏冰的肚子,前胸贴后背,正敲锣打鼓的唱着空城计。
她睡了整整一天,自然也是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夏冰摸着额头,垂着头不自觉的笑了,她隐约记得,睡梦中好像有人抱着她,还喂她喝了些姜汤,她抿了抿唇,仿佛在回味姜汤涩涩甜甜的味道。
手脚依旧有些发冷,但她觉得好了很多。
夏冰却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对着镜子用遮瑕膏将眼底的痣遮去,肚子实在是饿,她下了楼。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她的脚步声,她才再一次的意识到,她只剩下自己。
…elvis,人呢。
她站在楼梯边,扶着楼梯不自觉的在屋子里头张望。
背上突然一沉!她惊得差一些叫出声来,直到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夏夏~你醒啦~”
elvis含笑的声音,亲昵的贴着她的脖子传来,夏冰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柔软她闻的头发,贴在她脖子上的感觉,痒痒的。
要是在以前,夏冰一定会立刻黑着脸将他推开,可这一次她却没有。
她柔软的笑着应了声,“嗯,我都睡了一天了。”
“…”
elvis竟是有些看呆,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推开,再挨上一顿臭骂,可她却如此柔软而美好的笑着,安静的像一幅画。
即使是这样毫无特色的一张脸,竟也能如此动人,她的美仿佛是从骨子里头散发出来的气质,浑然天成。
他看的入迷,放开手站好。
“夏夏你怎么了?”
夏冰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含着浅笑。
“谢谢你照顾了我一天。”
如果不是他抱着她,她一定不会睡得如此安详。
“…”
elvis眨了眨眼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今天夏夏怎么这么温柔。
“可照顾夏夏的人并不是我哦。”elvis抹着嘴唇,狡黠的笑了。
“…不是你?”
夏冰听得一怔,可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呵呵~”elvis笑的卖弄,他凑过唇,在夏冰耳畔暧昧的低语。
“昨天照顾夏夏的人,可是caesan哦,我上许就出去了,是他照顾了你一整天,一直到我半夜回来了才走。”
“所以夏夏你要是觉得感动,要感谢他才对。”
elvis说完,哼着歌蹦蹦跳跳去了厨房,“夏夏你等一下,早餐一会儿就好。”
“…”
夏冰木然的僵在原地,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眼睛下面有痣的地方。
收到照片的那天,孟米便将所有她的东西都收拾好,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孟老大已经请好了律师,刚吃过早饭,现在他们两个正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地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并没有让律师去公司谈。
车才到楼下,便看到有个男人站在门外等,车窗上倒映着孟米模糊的脸,似乎有些忧郁。
跟霍谭手牵着手走进婚姻殿堂的那一天,她如何会想到,不过一个月,居然已经开始着手离婚。
才不过一个月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