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来,打断了两人的好事。
傅明宣推他:“快去接电话,如果找我就说我不在!”
周越撅着嘴:以为能吃了这小子的,没想到被一个电话搅局。拿起话筒,语气也不太好:“喂,哪个混蛋找你爷爷我?”
“去你妈的!老子不在你就充大王啦!”王简的大嗓门几乎要冲破话筒了。
“妈的死王简!打扰老子happy还敢这么嚣张?!”
“行了行了,有急事啊,你帮我去房间找个盒子,粉红色的,马上送过来!”
“就你那破手链?”
“对!就是破手链……什么?破手链?妈的臭小子,那可是我花了大钱订做的,世上仅此两条!”
“得了吧你,小心被她们分尸了!”
“呸!”
工作室里,傅明宣大叫:“周越,出去时顺便把垃圾桶的套子扔了!还有啊,被单拿去干洗!钱在第二个抽屉里!”
(==没想到这么快让人识破。。。。。。真没面子啊。。。。。。爬来爬去ing~~~~~~~其实本意是想写一帮人渣。。。。。。嗯嗯,就是人渣。。。。。。)
第6章
蒋思佑走到钢琴前,轻轻坐下,股间的疼痛还是让他皱了皱眉。
坐在旁边的沈天碧低声问:“你怎么了?”
(bsp;面子至上的蒋思佑怎么可能把自己被男人给做了的事实告诉她?他扯动嘴角微笑,手指放在琴键上。
《安魂曲》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在莫扎特的音乐中,就算穷困潦倒,也一直没有痛苦,只有纯净的欢乐。这部临终前的作品仍是如此,只有那种沐浴在天国的光芒之中的感觉。
听众都哗然,本来应该弹的《离别》,却变成了《安魂曲》。
蒋思佑没有理会底下的声音,只是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弹奏曲子。
钢琴是他的一切,甚至连第一次跟男人做,都是听着钢琴的。
距离现在,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是十四岁的少年,因为发育比较晚,阴毛都还没长全,只是淡淡的一圈绒毛,没有遗过精。
父亲特地请了位老师教他钢琴,记得那人叫范尹,手指很长很干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过比他的手更漂亮的手了。
事件发生得很偶然,那天,教完课,却下起了雨。父母出席酒会去了,蒋思佑弹累了,拿了张唱片放,贝多芬的《月光》。
他就趴在琴盖上听,却不知不觉地眼皮发沉,当他眯着眼,快要入睡时,老师走了过来,坐在琴凳上,与他并排。
蒋思佑以为他要叫醒自己,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赖过去,却被他下一步的动作搞得摸不着头脑。
老师的手伸过来,落在他的大腿上,类似不经意的动作。
蒋思佑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那时还不懂,他没有想到一个轻轻很随意的动作会意味着某种阴谋,那时候,他还太小。
他昏昏沉沉地听着音乐,唱针刮在唱片上,发出刺耳的细微声响。
第一乐章的柔板,有宁静的沉思,有悲哀,有光明信念的时刻,有伤心的疑虑,有克制住的冲动,有沉重的预感,时而透露出意志和正在成熟的决心的充分,但很快又消失了,紧接着出现了胆怯的请求……
……他感觉到老师放在大腿上的手在轻轻地动着,隔了层薄薄的布料,像用羽毛轻挠一样,指腹带来温润的皮肤质感。
接着,很轻的抚摩变了味道,变成了明显的抚摸。在大腿上打着圈,蒋思佑现在已明了了他的意图。
可是除了装做睡觉,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老师的手已经由腿上转入了大腿内侧。不得不承认,那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害怕。
老师的手渐渐地由抚摸变成了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大腿内侧划动,弄得他简直想颤抖。手还一点点往上移动着,朝向大腿根部移动。
蒋思佑无法忍受地抖了一下,他在害怕,而这害怕中也夹杂着某种渴望。
乐声萦绕在犹豫不决和神秘莫测的色彩和感情中,但也显得沉重和压抑,仿佛意识到自己掉进无法避免的深渊。
熟络到能够哼唱的曲调。
老师的手一点点上移,然后在他的裤腰上停了下来,犹豫了下来。他的手就那样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热得能灼伤皮肤。
蒋思佑从他呼出的热气中感觉到他的心在狂乱地跳动着,从他顶在自己大腿上的勃起的阴茎感觉到他情欲的翻滚。
终于,他的手指挑开了蒋思佑的腰带,插了进去。
蒋思佑的心开始跳动,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小快板开始了,不间断的情绪变换,一直在挑逗,却没有办法达到意想中的满足。
老师的手放在了他的阴茎上面,只是安静地覆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