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使我心跳
moncoeurlorsques'eteignentlesprojecteurs
hélène
伊莲
jem'appellehélène
我的名字叫伊莲
jesuisunefille
我是一个女孩
melesautres
象其他的女孩一样
hélène
伊莲
ettoutesmespeines
总会有一天
trouverontl'oubli
我所有的痛苦
unjouroul'autre
都会被忘却
quandjetrouverai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jetrouverai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jetrouverai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quandjetrouverail'amour
什么时候我能找到爱情
房内很安静,苏糜的脸色依旧是明日就要挂了的苍白,声音依旧是今天就要挂了的虚弱。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静静地唱了三分钟,却让她心底的烦躁淡了下来。
等苏糜唱完最后一句,风里希才感动地说:“教授,你想要什么,就大胆地去做吧!现在变性手术也很成熟了……”
苏糜对她飞了个残疾人的媚眼,从桌前站起来,声音说不上严肃也说不上不严肃:“你是个女孩,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总有一天,你所有的痛苦,都会被忘却。”
这时计时器响起,时间到了,苏糜从她身边走过时,低声却坚定地说:“离离,等我。”
苏糜才走,就有几个人来将风里希带了出去,却没有带回原来的囚室,而是进了一间相对空旷的审讯室。
风里希抬头四望,没有看到监控设备,心里便涌上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刚进来就被拷在特制的椅子上,一个探员坐在对面,手里摆弄着一只牙刷,样子拽得不行:“你知道牙刷的用途吗?”
我是小剧场,小呀嘛小剧场
关于苏教授唱什么歌才更能俘获离离的心,苏教授的智囊团们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团长小狐:主上要唱,当然要唱《thefox》了!
说完音乐响起,小狐摇了摇尾巴,在台上摆了一个妩媚的造型:
狐狸是怎么叫?
叮叮叮叮个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叮个叮!
歌林叮叮叮叮个叮个叮!
狐狸是怎么叫?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哇怕怕怕怕炮!
一转头,发现苏教授正悬在梁上忙着上吊。
副团长某只薄荷:像苏教授这样的搞妇衰,就应该走自嘲风,这样女人才更能看到他身上的优点。
说完也唱起来:
屌丝有三废:在吗、忙不、早点睡;女神有三宝:干嘛、呵呵、去洗澡;高帅富有三宝:iphone、跑车和名表。听这些高帅富不懂的忧伤,眼角不觉有翔划过……
歌没唱完,被eve打断,eve指了指正在往口袋里倒iphone、刚戴了一胳膊名表的苏糜,唱道:
你把我灌醉,又不和我睡~~
刚唱了一句,就见摸都摸过了就是没吃到肉的苏教授一撸胳膊上的二十来块表,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eve吓得闭嘴,这个时候一直不出声的豆芽菜上前一步,忧心地说:“教授拿了那么多钱保释凉凉,难道不心疼么?”说完捂着胸口唱: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想起了我
上一次你借了我的钱
请你还给我
朋友啊朋友
你可曾记起了我
如果你不把钱还给我
请你告诉我
一直在替教授捡表(不是肥皂!)的vflsz终于忍不住了,叉腰指着其余众人破口大骂:“你们的节操都被猴子吃了么?六叔没有教你们怎么做高富帅么?你们没有看文案上的《临冬至夏》里面的桑老师么?你们还有脸出现在小剧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