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秀儿的哥哥是这样的人。”提到“秀儿”两个字,刘正平心中隐隐有些沉重。
“这小子真不东西,以前竟然没有看出来。兄弟呀,还是你仗义!现在我也落难了,看你混得不错,能不能帮哥哥找个事做,也不用象你这样风光,有口饭吃,有个地睡就成。”
刘正平知道刀疤个性有些孤僻高傲,是不肯轻易求人的,今天到有些奇怪,不过大家同生共死过,怎么也要帮上一帮。“刀哥,你客气了。我一定要办法,有我吃的就有哥哥你吃的。”
刀疤拍了刘正平肩膀一下,道:“好,我没有看错人,走!兄弟,咱们去喝几杯。”
刘正平在陈公馆呆了几个月,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这个公馆女主人吴小姐的干弟弟,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但手底也管着几个人。他只是给苟先生讲了一下,自己有个身手不错的朋友想找份工作,当场苟先生就同意招刀疤进来当保镖。这么大一个公馆,每天的消耗就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多添一张嘴,多发一份薪水根本无伤大雅。很简单的刀疤也成为陈公馆保镖队伍的一员。
刘正平和刀疤在陈公馆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平常陈先生进出是有专人保护的,根本用不着刘正平去操心。保护林小雅和吴小姐去去戏院和逛逛街这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情,除了这两位小姐要求外,其它人也能胜任。
林小雅第一次看到刀疤时也着实吓了跳,她清楚知道这个人就是曾经伤过刘正平的人。不过刘正平三言两语带过,她便不再追问这件事情,现在她对刘正平可是言听计从。刀疤也不得不佩服刘正平的手段来,刘正平只能苦笑几声,自己什么时候用过手段呢?这是越描越黑的事情,索性不在这上面做过多的争论。空闲时间两人切磋切磋,不知不觉间刘正平的拳脚功夫大有长进。
这天,刀疤从外面回来,神情显得有些凝重。
刘正平正在院中练着前几天刚学的戳脚的基本姿势,“刀哥,来来来,指点一下,怎么我这样出脚老是感觉使不出劲呢?”
刀疤做着示范,道:“你要这样,旋身扭腰再出脚,三位一体发力要连贯。”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是说怎么老是使不上力。干脆我们切磋几下吧。”
两个人乒乒乓乓过了几招,刀疤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刀哥,怎么今天你好象不在状态?是不是人不舒服?干脆不要练了,你去休息一下吧。”刘正平关心的问道。
“唉!没什么,哥哥今天心中不痛快,走走走,咱们兄弟去喝上几杯。”
刀疤的卧室有酒,两个也不要下酒菜,用茶盅倒酒碰了一杯。刀疤端起酒来一仰脖子便一饮而尽,喝得太快,刀疤不停的咳嗽。
“刀哥,你别急,慢点来,酒有的是。”
刀疤再倒了一杯,道:“来,咱们兄弟再干一个,唉!今天喝了明天就不知道喝不喝得上了。”说完又一饮而尽。
“刀哥,你有心事?如果你当我是兄弟的话就说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一块分担。”
“没事,没事,今天在街遇到以前的一个朋友,谈了些旧事有些伤感罢了。”
刘正平能感觉到刀疤一定还隐瞒着什么事情,但是刀疤不说他也不好去追问,闷着头刘正平也喝了一杯。
突然,刀疤抬走头直直的盯着刘正平道:“正平,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刘正平惊诧的看了眼刀疤,刀疤的目光热切的,直射向刘正平的双眼,象想看穿刘正平的内心一样。刘正平没有退缩迎了上去:“刀哥,怎么会呢?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
刀疤的目光退缩了,他叹了一口道:“对,我们是好兄弟,怎么会呢?喝酒喝酒。”
这次喝酒的气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闷,没有喝几怀刀疤便醉了,刘正平把刀疤安排在床上,一会刀疤便发出了鼾声。回到自己的卧室,刘正平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今天我是怎么了?想必刀哥刚才的话影响了我吧?对不起我?刘正平摇摇头,这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