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彷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迫着她在其它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像其它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肛门却为针筒无情的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剎,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感觉电殛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剎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
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舐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鸡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的插进去。
假鸡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随着假鸡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的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鸡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的抽插着,他们配合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鸡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剎那间,泰迪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