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抚她,低低一笑:“这次我们换种方法好了。”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只能任他慢慢的滑下床沿,然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快速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俯身舔上了她的私密。
她震惊的看着他的举动,忽而有些羞耻的想要推搡开他的头,软软的阻止道:“不要这样,好脏……”
私密近距离的暴露在他眼前,让她本能的感到羞耻。再加上口交在她印象中是极为不卫生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本能的抗拒着。她知道他多少有些洁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推不开他,只能无奈的扭动着腰,却换来一阵舒爽的快感。
她难耐又舒适的低吟出声,声音里夹了妩媚。
他含着她的两片花瓣轻柔舔舐着,微微咬了咬后,喘息道,“不脏,一点也不。”
低沉的话语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没入寂静中。他灵活的舌尖穿入她的幽径,逗弄着她敏感的花心,在她径中覆雨翻云的搅动着。他的舌尖犹如蝴蝶的翅翼,轻轻振翅扇动时,便有一股酥痒的感觉聚集着,让她仿若徜徉在温暖的泉水里。
她频繁的喘气呻吟,胸口阵阵起伏,双腿不由得夹紧他的头,嫩红的脚趾微微蜷缩起,双手杂乱无章的揉弄着他的短发,难受又舒爽的感觉可见一斑。
白琤情动已久,在她呻吟大起时快速的再次压上她,出其不意的衔住她的两片唇,然后身子一沉,胀痛坚硬的雄风将军便深入敌营,占据了她的幽径。
刹那间,膨胀填满了空虚,欲火得到舒解,二人不约而同的轻吁一声。之后,随着深入浅出的频率加快,男女夹杂的吟喘声不绝于耳。
事后,冲洗完毕。齐雪真裹着浴巾,站在还残留着氤氲水雾的玻璃镜前。手摸上刚做完活塞运动的密林地,只轻轻一触,便疼得她立马呲牙咧嘴起来。她深吸气,心里默念了一百遍“那是你男人”这句话,才压住了想要冲到厨房拿起菜刀的冲动。
齐雪真从浴室出来后,自然没给白琤好脸色。直接上床裹住被子翻了个身,便给他留了个后脑勺,不理他了。
白琤心虚的摸摸鼻子,死皮赖脸的凑到她跟前,强制的把人揽到自己怀中,贴在她耳边低笑道:“要不要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齐雪真使了狠劲踢了下他的腿,没好气的斥道:“下流!”
白琤自知理亏,便任她发泄,也不拦着她,只是更加拥紧了她。等到齐雪真安静了下来,他才低低道:“不生气了吧?”
齐雪真哼两声:“还很生气,你不要跟我说话!”
白琤自然不会这么听话,他往她耳边吹了吹热气,轻笑道:“宝贝,不要生气了,生气会加速老化的。”他扳过她的身子,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嘴,道:“今晚来得时候怎么这么久?”
齐雪真嘟起嘴,头枕在他胸膛上,回道:“哦,撞见了沈东懿一家,耽搁了十几二十分钟。”
沈东懿?白琤有一时的茫然,但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等他想起沈东懿是谁后,也有些微的惊讶,“沈东懿?去了在戛纳电影节上摘了最佳男主角的演员沈东懿?”
见他有些吃惊的样子,她得意扬扬的笑了起来,“对啊,就是那个沈东懿。而且,我还拍了他的一双儿女哦。”笑了一会,便从床上爬起,从包里翻出了单反,找到了今晚拍的几张照片,指给他看时一边感叹道:“这两个孩子就是沈东懿的一双儿女了,琤哥哥,他们是不是很可爱?”
白琤随意的瞄了眼,然后不以为然的道:“宝贝,以后我们的宝宝比他们还要可爱,还要漂亮。”
齐雪真不满他跟她唱反调,不悦道:“你又敷衍我。”
白琤摊摊手,无比真诚的侧头看向她,“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宝贝,相信我,以后我们的儿子是最帅的,女儿是最漂亮的。”
也许每个女人不论年纪大小,都会在心里勾绘着自己未来孩子的模样。大抵是女人都具备有为人母的天性。所以即使齐雪真能理性的说服自己不能早有孩子,但感情上,她也在偷偷地在心里勾勒着自己和白琤将来孩子的模样。
听到白琤的话,她也不由得舒展了眉眼。心里划过阵阵甜意,偎着他的身子便躺了下来,轻轻说道:“当然了,以后我们的宝宝自然是最可爱最漂亮最英俊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白先生你好下流。╮(╯_)╭
阿白:╮(╯▽)╭贼喊捉贼的最佳典型。
作者君:╮(╯_)╭信不信让齐老大把你关黑屋!
阿白:╮(╯_)╭呵呵。
╮(╯_)╭以上纯属娱乐。
t_t刚买没多久的爪机被我摔了三次,外壳差不多阵亡了,我的心情已经不能用人类的语言来形容了。
╮(╯_)╭心好痛……
、女大不中留
四月十号,toefl出成绩的一天。齐雪真在网上查询到自己的成绩,正准备打电话告诉白琤这一好消息,手机却显示有宁罄的来电。她不得不暂时押后,按下接听,道:“阿罄,你的toefl成绩查到了吗?”
宁罄正和唐临在一起,答话之前看了眼唐临,之后才回道:“查到了,110分。真真你的呢?”
齐雪真忍不住笑了,“比你高两分。”
然后她似乎是听到宁罄轻哼了声。
齐雪真言归正传,将疑问问出:“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罄有些支支吾吾,目光又瞥向唐临。唐临叹了口气,正想抢过她的手机,却被宁罄制止了。宁罄对他做了个“嘘”声动作,然后道:“嗯,是有两件事要跟你说。”
“你说。”
宁罄沉吟良久,道:“这第一件,咱们把玉柏小区的房子退了吧。”
齐雪真陷入沉默,她抿了抿唇,发现唇有些干,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饮了口水,润了润喉,齐雪真道:“我妈那里……可能会有些难办。”
这套单元房的房东是她母亲的大学同学,结婚生子工作后到现在一直都有联系,关系也不错。所以平时房东阿姨也会给她们带些水果之类的生活必需品,确认她们生活没大问题后,便会打电话跟她母亲粗略说个一二。而如今宁罄几次提出退房,让她有些犯难。
她问道:“你要退房是因为唐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