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子的确是很不错,长得又帅还很幽默。
他非常完美是吗?汪雨问。
很完美,真的。
可欣说:你中了她的计了,你这么回答她肯定说拿小杰换你的阳子。文文禁不住捂住嘴笑,她说:这哪有换的。连一直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春浓都笑了。可欣说:你也觉得她这个馊主意可笑是吗?春浓点点头。
你们合伙欺负我是吗?还有你,汪雨指着床上躺着的春浓说:你身体这么虚弱也要欺负我,这个馊主意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是她想出来的,她指着可欣说,你都没听明白,也跟着点头。他看着文文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也觉得他完美那我就把他确定下算了,毕竟这也是大学里的一门功课。
可欣说:对呀,别的科目挂了还可以重考,这个科挂了就很难有重考的机会了。
文文问可欣,那个他们喊做一哥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可欣有是把眼睛瞪得很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汪雨说:这谁看不出来,还装的若无其事一样。
我们俩有夫妻相吗?
汪雨说:太像了,你们俩不在一起那可是对月下老人的不敬。
文文说:那个男孩子真的不错,他身上有一股让人莫名的尊重的气质。你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可欣说: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那是一个----------妹妹你不会以为我们俩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汪雨说:这个你装个什么劲,承认了大家也不会让你到税务局叫什么走运税。
可欣说:你这个小蹄子就知道捣乱。
文文说:怎么?不是真的吗?
可欣说:是真的可就好了。
汪雨说: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也没看见他带什么女孩子,帅的这么标准的一大帅哥没有理由没有女朋友呀,不会是-------
可欣说:不会是什么?你不会猜一哥的性取向有问题吧。
汪雨说:你没听说过完美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女人都没有福气拥有这句话吗?
呸呸呸--------你这才是胡噙。
你怎么这么激动。我看你就是对一哥有意思,有意思干嘛不甩开你的蹄子奋起直追呀。
你这蹄子是复读机是吗?学的这么快。
我是为你好,既然喜欢就追呗,把他个生米做成熟饭,他就是你的人了,像一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是绝对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可欣笑的不行,你可真有意思,我还第一次听说女生把男生生米做成熟饭的。
被动的一方就是生米,这哪有这么难理解,怎么样?这个方案不是不可以试试,等找机会一起吃饭时我们负责把他灌醉,你负责把他送到床上去,后面的事就不用帮忙了吧。
可欣又是一阵笑,你是不是把一哥当成是唐玄奘了。秋浓欠一下身子。
文文说:怎么了。
笑得我想上厕所,文文扶着她去卫生间。
汪雨说:人家准以为你是个神经病了。
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以为。人在乎的越多活得越累。
文文扶着秋浓回来,上了一个厕所,他似乎精神了很多,仿佛原来的抑郁和心理上的阴霾都随着一个小便撒进下水道冲走了一样。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不敢和她聊太敏感的话题,因为她受过的非人的待遇使她的心理肯定非常脆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伤害到,只是聊一些像刚加入的qq好友一样聊点最初级的话题。
秋浓说:你们真好,说话真逗。
可欣说:向我们这帮胸无大志者想快乐很容易的。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真会标榜自己。
可欣说:真是太有意思了,这都成了标榜了。
汪雨看看文文,妹妹你听没听出她是在标榜自己。
文文摇摇头,这话说得不是很谦虚吗?
汪雨说:这那里是谦虚了,很有玄机。
可欣说:你倒是把这玄机说来听听。
汪雨说:还胸无大志,我看你明明是胸大无志。说完就躲到一个她伸手够不到的地方,她对着可欣做个眼色,人家是有恃无恐呀。
可欣跑过去挠她的痒痒,我让你这个小蹄子绕我。汪雨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可欣放开她。自己想想汪雨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你这个小蹄子是怎么想到的,还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胸,她问道:大吗?
文文和秋浓两个只是抿着嘴笑,也不说话。
汪雨说:还不大,都呼之欲出了。
去你的,我这才从哪儿到哪儿,文文那个同学的才加大。
文文还只是笑。
可欣说:文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特疯?
文文摇摇头,不啊,挺好的,我的那些同学们在一起也都是这样,说说笑笑的多好,只是我,天生没有你们那种幽默细胞,所以插不上什么话。
可欣说:你不笑话我们就好,别回头和阳子说,瞧你那两个女同学都什么呀,简直就是女流氓。
汪雨说:你是害怕病人说呀。
可欣说:你说我怎么女流氓了,倒采花了还是怎么了。
汪雨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事你自己不说,被采的不告谁会知道。
呵!爱怎么说怎么说吧,你这蹄子还一本正经的,弄得和真有其事一样,第一次和文文接触让人家以为我是什么人了,你铁了心的要和我拧是吗?
汪雨说:我在不和你拧,人家两个又和你不熟,就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