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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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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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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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温暖在我的背部蔓延,我觉得我的毛细血孔都炸了开,恐怕羞红已遍布全身了。

“别看,它好丑!”我试图拉紧衣服,手却碰到了他的头,他的嘴唇已缓缓地贴到了我的肌肤上,我的头“轰”的一响,又沉入了昏迷中。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了,枕边静静地躺着一块玉佩,就是我常看他带在身上的那块,十三告诉我,那块玉四爷已经带了二十多年。

我当然不可能因为四爷的一时隐讳的表白而丢盔弃甲,尾随他而去。他那固若金汤的妻妾成群的雍王府邸,岂能容我一个小小的书房女童插入!即使能接纳,我会这样跟去么?既然求的是一情的完善,只要情在,又何必拘于形式?即使他愿给我一个名分,又岂是我所想要的?

来到这个时代,遇到十三,我就知道绝无可能有一夫一妻的爱情了。何况,在这个时代,即使是一个农夫,只要他有钱,他同样也会招妻纳妾,无关乎情,只因为习惯。我能期待这个封建时代给我一份美好的唯一的专一的爱情么?

21世纪,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多少贫寒之士一夜暴富之后,抛妻别子,另筑香巢;有多少人二奶三奶四奶的招进,又有多少人情人情妇地堆积?但求真心,不求朝朝幕幕吧,我想。

伤慢慢的好了。自从那一天离去后,给伤口上药的事儿四爷再不假手他人了,天天美其名曰“找十三商议事儿”,其实是吃我这个小女子的豆腐。我抗拒说“不是有丫头么?”,可惜抗拒无效。不过,谁要是能在四爷的冷眼下不发抖的话兴许能成功。可唯一不发抖的人却成了伤患,正等着他来上药呢。

所以,我只好天天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四爷在我的背上“上下其手”了。

(bsp;这天,四爷拿来了又一瓶“白玉生肌膏”,告诉我说去疤特效,我极力推辞,因为丫头红莲说我的伤已经好了,疤痕也淡淡的,只有些许的红,几乎和我其他地方的肌肤一样,实在不必再擦。

四爷当然不肯,他极力诉说,说那药如何如何的灵,我几乎发笑,他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江湖郎中,什么“疤痕灵,一擦疤痕淡,二擦疤痕光,三擦肌肤亮”,整个一个现代版的激光嫩肤了,我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四爷问我笑什么,我吭哧吭哧地说不出话,他无奈而又宠腻地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眼波流动,神采飞扬,我一下子痴了,呆了,喃喃说:“没想到你笑起来杀伤力更大!”四爷居然也学起十三,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不依地鼓起了腮帮子。

四爷突然抱住了我,说:“我不想你身上有一丁点的痕迹,那样,我的心何以能安?”我沉默了,“好吧,我就舍身成仁,成全你一片爱弟之心吧。”四爷忍不住,又敲了我一下,轻轻拉开我的被子。这几天,为了上药的方便,我都是躺在被子里脱好衣服再搽,叫我坐着慢慢脱,我实在不自在,就这样折中了一下。

今天,我就仅着一件肚兜了。肚兜是丫头红莲绣的,水红色的底,从衣角处弯弯曲曲地攀上一枝藤萝,片片细小的叶子次第长上去,欲到胸口处就停住了,在那儿绣了一朵铜钱大的菊花,欲开未开。四爷的眼睛突然幽深幽深的,似一潭秋天的湖水,我的人影在里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我赶快趴好,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却大声地说:“快点啊,要给本小姐效劳也得拿点诚意来啊,我都等到花儿也谢了!”声音极大心底却虚的要命。

要命的是,我年纪虽小,身子发育却似现代十六七岁的少女,该长的已快要长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古代环境没有污染,所以直接导致人发育提前。要不,为什么贾宝玉十三岁就成婚了呢?林妹妹,宝姐姐也爱得死去活来,她们不正是豆蔻枝头一枝春么?我虽还没到红杏枝头春意闹的时候,可也差不多是到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花了。况且,花儿之未全放时不是更青涩诱人吗?

四爷的眼波又动荡了一下,这丫头,每出惊人之语,也不知是谁调教的。

我躺着一动不动,四爷挑了一点膏药,慢慢地抹在我的背上,轻拢慢捻着。我“切”了一声,我的背又不是琴弦,有必要如此抹,揉,挑吗?

药散开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飘进我的鼻子,我吸了一吸,咦,居然是丁香!我的最爱啊!那淡淡的忧那淡淡的愁,那开在寂寥雨巷的丁香啊,我,会是那个结着丁香愁怨的姑娘吗?

药抹完了,四爷的手却未离开我的背,我感觉他的手正慢慢往下滑,又慢慢往上滑,所到之处如火般的燃烧了起来,我的身子颤抖了,如风中的雨丝,又如雨丝中枝头的花朵。四爷的手像蛇一样的滑过了我的腰,居然慢慢滑到前面,我的头脑“轰”的一声,蒙了,口里呻吟着“四爷————”

四爷的手抖动了一下,停了,慢慢地抽了回去,分外温柔地帮我盖好了被子。骤然离开了这“火”,我的心空洞了起来,扭动了一下,似乎在抗议它的离去。

四爷帮我掖好了被子,我万分不好意思地埋下了头,将头藏到了枕头里,我怕他看到我潮红的脸。四爷用手抬起了我的头,我被动地望着他,眼皮却不敢抬起。

“贵喜————”四爷低叫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不由得垂起了眼帘,眼波流动中,皆是醉人的娇羞,四爷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放开了我的手,走到了一边,我看着他在书房里转了几圈,然后,又在我面前停了下来,已是风平雨静,云淡风轻,就像暴雨之后停在电线上的燕子,安闲,自在。

我叹了口气,“还是不可太贪心啊,遥尘!”我在心底对自己说。

我拿出了藏在枕头边的一个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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