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风流全是枉担了虚名,京城里多的是闻名天下的歌舞妓,也未曾这样夺了他的魂魄。
好痛快啊!多久没有这样尽情的跳过了!游牧歌从陶醉中醒来,一眼看见如石化般的向远行,还有他身边那个儒雅俊俏的公子,她旋转着来到向远行的身边,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givemeahug!”向远行立刻手忙脚乱,满脸窘迫的斜了一眼郑萧,对方正一脸艳羡的看着他,游牧歌把他拖向草地中央,“来,我教你跳saosa!”“不,不,我不会跳!”向远行急忙挣脱,
“那我就要教那位公子了,这个舞要贴的很紧才能跳好呢!”游牧歌凑进他,耳语般的逗弄他。向远行心里一紧,这个妖女怎么可以随便的抱别的男人,他令愿自己丢脸也不想看到她在别人怀里,他急忙伸手拉著作势向郑萧招手的游牧歌,嗫哝着说,“我我我学。”游牧歌灿然一笑,“乖,今晚还要赏你暖床!”向远行大惊失色,脸一下又憋得通红,未及开口就被游牧歌媚惑的声音打断,“我是不是应该给那位公子一次机会呢?他一定不会推辞吧?”她眯着眼睛看着向远行,抿嘴一笑。
天啊!这个妖女真的疯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靓丽容颜,向远行想要愤怒,气生了一半就漏掉了。
草地上的画面有点令人忍俊不禁,穿着长袍的向远行被迫搂着游牧歌笨拙的挪动步伐,eon!只有两步,左,右,左,右抱紧我的腰,跟着我的步子,步子横着出去,脚向右边点的时候,臀部向左边扭,幅度不要太大,不然你左脚出去时就来不及扭回来了!“游牧歌循循善诱,但是紧张羞涩的向远行错误百出,僵直的象一根棍子,手心全是汗,根本不敢看游牧歌,头低的快到脚面了。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效率太低!”游牧歌不满的嚷嚷,“没办法了,只有最后一招,来!看着我的眼睛!”游牧歌使劲把向远行勾着的脑袋掰出来,她仰视着他的眼睛,高大的男人就是有优势,想蔑视都不行,向远行的眼神还是躲躲闪闪,游牧歌咬着牙,低低威胁他,“你要是再不合作,我真的找候补了!”向远行虚扶在游牧歌腰上的手突然一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刹那间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的身体随着游牧歌起伏的身体轻轻摆动,感受着她的节奏,就这么自然而然,和着伦巴达的乐曲声,两个紧紧相贴的人,舞出阳光下一幅最美丽性感的画面。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礼法,规矩仿佛一下子都被颠覆了,眼前的一切是多么的叛逆,却又那么自然,没有一丝肮脏,干净温暖的就象这午后的阳光,男女之间原来可以这么直接,这么随性,和喜爱的人做快乐的事!
立在树梢的人在树影斑驳中看不清神情,他周身发出的强大气势震落一地树扬,欢声笑语,有几个仆人打扮的人沉默的待在人群一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中间的一人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的有如天上的星辰,他仿佛对手上的肉串很感兴趣,尝了几口,眼里微微的有了笑意,周围几个人松了一口气,也大口吃起来,真的很香!
游牧歌吃的差不多了,把手和嘴擦干净,微笑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的向远行,没有把东西吃到鼻子里去算他运气好。她拍拍手站起来,让人拿来一个马扎坐下,拿起地上的吉他,抱到膝盖上,试了试音,周围霎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好奇而又期待的看着游牧歌。
游牧歌甩了一下马尾,随手拨动出一串音符,轻轻的说,“第一首歌送给孩子们,喜欢的话,你们就一起唱!‘鲁冰花’”
啊……啊……啊……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啊眨,妈妈的心啊,鲁冰花……
夜幕中响起游牧歌恬静的歌声,孩子们都入神的听着,这个姐姐唱的歌好像妈妈的摇篮曲,真好听啊!
一曲歌罢,有些孩子微笑的在妈妈怀里睡熟了,游牧歌小声吩咐送他们回厢房休息。看着向远行和郑箫感动的神情,游牧歌会心一笑,淡淡开口,“第二首歌送给所有在这里辛勤工作的人,‘凡人歌’”
你我皆凡人,身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把利字摆中间!
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
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你而改变……
悠扬的吉他,平淡了悟的歌词,让所有人感叹不已,吃喝玩乐的主人原来早已把这尘世看透了。
“第三首歌,送给我的朋友们,‘朋友’谢谢你们!”
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麽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向远行和郑箫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复杂感慨的神色,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潇洒不羁,却又感觉历经沧桑,她的一切都令人难以理解,但是每个人都自然而然的喜欢她,接受她,她的整个人干净的透明,又好像没有人能够真正接近她。
阴影中那双眸子更亮了,映衬着火光,一闪一闪散发出镊人的光芒。
“最后一首歌,献给我自己,‘五百里之外’我会用家乡话唱,抱歉让你们听不懂,请一起感受我的心情吧!”游牧歌边说边拨动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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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i’mfivehundredmilesabsp;lord,i’mstillfivehundredmilesabsp;浓浓的乡村音乐的曲调响起在几千年前中国古代的湖边,风格迥异,却又异样和谐,低沉的吉他,月色中发着淡淡蓝光的白衬衫,摇晃的马尾,磁性的歌喉,睫毛半垂,眼底波光流转,一个美丽的女子在夜色中婉转吟唱,
听的人痴了,唱的人醉了,湖水更静,夜风更轻,唯恐吹醒了梦中人。
鹊桥仙
余音缭缭,曲终人散。
那几个陌生人早已不知所踪,下人们收拾完东西,也带着家属离去,郑萧眼中写满钦慕,嘴张了几次,终是无语拜别。
湖边只剩下游牧歌和向远行。向远行看游牧歌没有回房的意思,也就一声不吭的坐在旁边。游牧歌抱膝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心里安静的没有一丝杂音。半晌,她闷闷的开口,“老向,你最想做什么?”
心里一阵激荡,最想和你就这样在一起,这句话几乎冲口而出,向远行咳嗽一声掩饰过去,好久才犹豫的说,“赎回祖宅,重振向家。”
游牧歌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的回道,“是啊,我是鸠占雀巢,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不,不,不关你的事,”向远行急忙辩解,“是我无能,未能守好家业”
“好了,”游牧歌打断他,淡淡的说,“言不由衷的话,我没兴趣,何必和我走过场,应该是你的,我拿不走,只怕你想要的,也未必能得到,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要有争取的勇气,有些人和事,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向远行的心仿佛被捅了一刀,从未有过的紧张,慌乱和疼痛将他彻底淹没。情急之下,他抓住游牧歌的双肩,眼神炙热,嘴唇颤抖,语不成句,“我我我笨,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游牧歌戏谑的看着他,“我知道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