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宫殿，熟悉的房间，连屋内的摆设都纹丝未动，只是挂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恭迎娘娘回宫。”小蛮笑呵呵地扶凌霜坐下，太医说了，凌霜不易动弹。
“你怎么从静妃那儿回来了？”
“是静妃娘娘放奴婢回来的，静妃娘娘说了，现在娘娘更需要奴婢。”
“她，怎么样了？”凌霜轻声地问道。
“静妃娘娘也被刺客弄伤了，此刻应该在修养吧。”
凌霜甚是惊讶，这场险局怎会牵涉到凌静。转而又看了看剑上的血渍，终于明白为何在自己动手之前这剑上已有血迹。
“知道了，随本宫去趟永和宫。”
“太医说您不能……”小蛮的声音越来越轻，主仆多年，她知道她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在奉命行事而已，凌霜要去坐的没人能阻拦。
凌霜挣脱开小蛮的手，用力一撑，正欲抬脚，突然又瞥了桌上的宝剑一眼，不假思索地拎起它，走出了翊坤宫。
“四下无人，有话但说无妨。”凌静平静地抹开茶盖，屋内只剩下云婉，林子航和她三人。
“娘娘的伤怎么样了？”
“太医已开过药了。”
“如果臣妾是娘娘，臣妾就不会淌这趟浑水。”
“若这浑水是本宫搅和出来的，岂能置若罔闻。”
“她不会感激你。“云婉推开了凌静的茶杯。
“本宫不需要她的感激。”
“是你说过，这后宫没有恩赐和还情。”
“但这里也需要两不相欠。”
“|如果…”云婉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她不能出卖凌霜，更不想林子航伤心。
“没有如果。”凌静有些不耐烦了，云婉怎么变得吞吞吐吐。
“那假设……”还未等云婉说完，凌霜已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