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双眼却看着我身后的虚空,我忙回头看去,思巴克!
思巴克正凝神提气,那抖动的身躯似要立马发出疯狂的攻击般。
火笑了,轻蔑地道,“炎,你来迟了。”
思巴克双眼一闭,再次睁开,冷冷地恨道,“这人竟然愿意为你喂花,我倒是失算了。”
火骄傲地伸手牵起我,一股至寒至冷传导我身上,让我不停地打着冷颤,继而至寒至冷渐渐温热,再到极烫,我忍不住大叫一声,晕厥过去。
梦里,似有千年时光穿梭。
梦里,星空格外璀璨。
生命是那般的短暂、脆弱。
星球如同珍珠,被一个女人拾起,再用针线细细地穿起,穿起一串串,有的密些,有的稀些,有的有规律,有的完全是胡乱应付。
我好奇地站到女人的身旁,接过一串珍珠,“你穿这些星球做什么?”
女人好奇地站起,仰头看着我,带有一丝丝的调皮,“我想将整个宇宙做的有规律些。你是谁啊?怎么能到正宇空间?”
我笑了,豪迈地道,“这星间没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穿这些星球似乎水平不怎么样嘛。”
女人气的甩掉手上的针线,转过背去,嘟着嘴道,“谁说我穿的不怎么样,就你那,竟敢编排我。”女人越说越气,越气话越多,最后索性转个身子捶打我的胸膛,我哈哈大笑,捉住女人的手,脸探到女人的脸旁。
女人脸上飘过一丝微红,歪过脸去,却被我抓住。我们两唇相交,女人发出一声咛呢,身子发软地偎进我的怀里,天地似在交融,我们喘着气,在云雾深处翻滚,彼此揉捏着彼此,像将对方揉融进怀里。
时光飞速,似过了千万年,我们的喘息渐渐地平静。我站了起来,带着一丝的满足,我说,“你的味道不错。”
女人依旧慵懒地躺在云端,带着媚丝,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火。”
“火?哈哈哈……确实如火般的让人快意。”我的身影开始消失,火大吃一惊,捉住我消失的身影,急急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回眸看了眼着急的火,伸手抚过她的头,“我叫宙,是这宙际的旅行者。”
我走了,没有一丝的停留。
火痴了,痴痴地看着我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