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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完名,整个人就踏实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一股东风,把我们吹到考场(别吹感冒就行),然后大刀阔斧地干革命。
找了个房子住下,很偏远,理由是很便宜。
我边削铅笔边说:“革命同志们哪,赶快磨刀霍霍”
“去杀猪呀?”
“对,就是去杀猪。”
雨曦突然尖叫:“妈呀!我的颜料盒没带!”
我淡淡的说:“你这人怎么弄的啊?死人都不带棺材,你回长沙去吧,不要考了。”
雨曦库爹喊妈:“不要啊!我要考美院,怎么办啊?”
林晨瞪我:“你吓人家做什么?不就是没颜料吗?”
“吓着好玩。”
“怎么办啊,想个办法!”
“你有瓶装颜料吗?”
“有但是颜色不齐,只有红黄蓝绿白五种。”
“可以了。”
我说:“丫头你别闹了,我的颜料盒给你用。”
“你呢?”
“我拿林晨的颜料去。”
“五瓶颜料?五种颜色?你天方夜谭?”
“对,只要五种颜色,足够拿下鲁美。”
“你这人太狂了。”
“狂妄又不用数钱,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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