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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豁然开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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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西雅双眼平视自己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不带表情地说着,却骤然间话锋一转:“说对吧,生命女神?”

美丽而温柔的光辉洒在瑟西雅的面前,与一身黑衣的她成了鲜明的对比,柔弱、华贵的女神静静地望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凄楚之色尚未消褪,依稀还留在眉目之间。

“请坐,喝口茶怎么样?”瑟西雅选择对爱蕾辛娜的神色视而不见,这场爱情的竞赛从一开始就不公平,但她不会因为这样就将修拱手相让――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事情是公平的……

“……”神游般地顺着瑟西雅的话坐好,爱蕾辛娜看着她,像是要说什么,却又突然清醒过来,刚开了个头就咽回了肚里。

“想说什么?”瑟西雅好似完全没有被来人影响,依然自得地品着她的下午茶。

爱蕾辛娜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犹豫着,又像在斟酌着用词:“……和他的力量……性质相同?”

闻言,瑟西雅放下杯子,偏过头,似笑非笑不答反问:“见到谁了?”那般神色,哪里还有初次见面时的孤绝冷傲,分明是老到成精的狐狸一只,眼中却充斥着不容她不回答的气势。

“他说他叫羽……”不自觉地回答了瑟西雅的话,她的气势让人不由的顺从。

“哦,原来是幽皇座下十三近侍的头头,爱蕾辛娜,这算不算‘通敌’啊?”随口调侃的一句话让对面的神明疑惑不解:“真的是瑟西雅吗?”那个女孩,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和语气!

瑟西雅轻轻哼了一声,闭上眼,再睁开时,墨色的瞳中笑意尽去,冰冷的目光射向对面美丽的女神:“不是已经从羽那里知道了么?他会告诉你什么我大概猜的到,来,是想向我求证的吧?”

“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吗?”如果她从一开始就在演戏,那她的心计也太可怕了!

“是来的不巧,正是最近才恢复的。可惜,就算是记起了过去,对于我也没有丝毫的意义,那不是属于瑟西雅的人生,我不需要追究太多。不过我可以告诉,羽说的都是真的。我和法则都是创世者的分身,而且我曾经和幽皇他们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被他们所灭,轮回至今才回到这个世界――虽然我不想来到这里。修他其实是我的力量的分身,在我被攻击时由于放出的力量过大而形成了自主的人格,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会互相吸引也是应该。不过,我爱他,这一点,毋庸置疑。”最后一句话说的坚定不移,铿锵有力,让生命女神再难开口。

“没有话说的话,我倒有一件事情要问。”瑟西雅平静地说,“塞伊斯和温妮娜是的杰作么?”不止一次地在那两人身上感觉到熟悉的力量,对比眼前的神明竟是分毫不差,在加上那不属于人间的容颜,这怎么不叫人起疑心。

“是。”一个字让瑟西雅皱紧了眉,因为她已经明白了这个字的涵义。

如自己所料,塞伊斯兄妹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出生的人类,而是通过爱蕾辛娜的生命之力创造出来的,有生命有思想的,人偶。虽然平时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但其实只是盖了一层轻薄的假象,只要时间的手指轻轻一戳,便什么都清楚了。因为他们不会变老……

“打算拿他们怎么办?”那两个人是自己救回来的,自己当然希望他们有个好归属,可是这种人偶是绝对听从于创造者的,虽然他们自己目前并没有觉察到。

“不知道……”

“那就请不要再插手他们的事情了,我会处理。”

“照您的意思做吧。”爱蕾辛娜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从知道事实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想,如果千万年前的自己知道这么多年的痴恋注定只能是一个悲剧,那自己还会不会爱上那个温柔却寂寞的邪神?

这个问题,无解。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如果……

目送生命女神离开,瑟西雅的心中不复表面上的平静。

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哼,一点也不早――就在刚才,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真是讽刺……

而此刻想来,自己其实早就见过幽皇了,难得那人没有多加为难……

记忆和力量似乎是恢复了,却依然觉得有些不对……是了,恢复的也只有记忆和力量……最重要的感情不知道失落在哪个时空中。自己就像一个过客一样看着过去的一幕一幕,心中不要说的波澜,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空洞而苍白,无趣又乏味。

瑟西雅不想太过深入自己的过去,那让她觉得恐慌和无奈,照记忆看,那时的她留下了一堆债没还,也有一堆债没有去讨,但那又如何?不管久远以前是怎样,她是她,我是我……那个人在被击中的同时就已经死去了,她欠的别想要自己去偿,同样欠她的自己也不想帮她讨,瑟西雅永远只为自己而活。就算被绑在这块土地上,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与人无关。

偷得浮生半日闲。

缩在椅子里,眯着眼睛看向天上的太阳,心中多少有些恶劣地想着远方忙碌的人们。虽然庞大的力量不能在没有丝毫准备措施的情况下使用,但如果关系到自己在乎的人就另当别论,瑟西雅不是幻,不打算致力于世界平衡,大不了打破了再重来,几千人自己还是保的住的。

得回记忆的瑟西雅变的有些豁达,一直看不开的事情也稍微地有些明白。

从前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经历这一切,对这个世界一直都不能产生归属和亲近的感觉,而现在……

果然,对这个世界来说――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瑟西雅的心中,豁然开朗。纵使扔有阴云,也终会消失不见……。

*

*

终于,我终于放假了,我们学校比别的学校要晚放假半个多月,我伤心啊。

前一阵子要准备考试和期末工作总结什么的,一直没有时间更新,对不起大家了,假期里我会尽量多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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