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留下来住吧，隔壁的客房空着在。”
“嫂子你好客气啊，”
“她有地方住的。”
“你怎么这个样子，怎么样也是咱们家亲戚吧。”
“嫂子，不用了，太麻烦了。”
“麻烦什么。”
饭桌上，泉泉，锦江，女人，以及莫若，四个人围在一起吃饭。女子特地下厨，给这个男人的表妹下厨。吃完饭，她帮着女人收拾碗筷，泉泉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作业。锦江在客厅里，看着每天晚上必看的电视句。两个女人到是有说有笑的，不时的传出细碎的笑声，锦江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一会将电视声音调大，一会调小。时不时的，又过去看看泉泉写作业。
厨房里，流水的声音，洗碗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两个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心的做着各自的事情。莫若洗碗的时候，喜欢把碗上的水都擦干净，女人喜欢洗两遍。于是，女人开始指导她的工作。
当厨房收拾干净以后，她将莫若带到客房，从柜子里拿出了新的被子，新的床单。
晚上，锦江与女人早早的休息，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展转不能入睡。她的身体，因为疼痛纠结在一起，发出抽搐的声音。她的胃剧烈的痉挛，她开始呕吐。她用力挣扎着，将自己的身体挪出那个屋子，试图和死神做最后的拼搏。
“锦江，锦江……”
她呼唤着他的名字。
“你听到有人叫我吗？”
“睡吧，大晚上的谁叫你？”
“哦。”
他闭上眼睛，仍然不能平静，他的心，纠结着，某些疼痛，似乎要将他的心撕裂。他似乎听到柔弱的气息，穿过梦境，叫他的名字。他起身，穿好衣服。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啊。”
“我起来看看。”
他打开门，开了客厅的灯。她就倒在门口的走廊上，红色的衣服上，发白的呕吐物。他抱起她，呼吸急促，用里的开了门，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医院。
他看着她，她闭着眼睛。
“不要死，你千万不要死。你不能死，小莫，你醒醒……”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
“医生她没事吧。”
“一个孕妇，怎么可以吃这些东西？”
“你说什么？”
“一个孕妇……”
“孕妇？”
“她怀孕两个月了，你们结婚了吗？”
他并不记得医生和他说过什么，只是，他的心有高兴变成忧郁。这个孩子，该怎么办呢？
她渐渐的睁开眼睛，锦江就在她的身边。她没有表情，只是睁开眼睛看着他。
“孩子的事，你早知道了吧？”
“是的。”
“为什么要瞒我？”
“如果你知道，会让我把他生下来吗？你会给我机会，让我有它吗？”
“莫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你离婚。”
他转身，并不看她，医院的走廊上，他穿黑色的外套，身边一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