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泉泉回娘家了。”
他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不要。”
她推开他。
“怎么了？”
“孩子。”
“我说过，你要打掉。”
“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真的要生下来？”
“是的。”
“滚，给我滚。”
“走就走。”
她穿了拖鞋，拿了自己的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里，街道中，她抚摸自己的肚子。她感觉到一种生命的气息。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被这种气息所带走，她似乎又一次有了希望。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那个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她推开门，看到锦江就坐在客厅里。
“你也会回来。”
“你说走真的走？”
“是的。”
“你怎么这么狠。”
“是吗？”
“莫若，你听我说。你能不能成熟点。”
“孩子是我的，跟我姓莫，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他看着她，她的眼睛中，那种坚定，是无人能改的。
他记得，她第一见到这样的眼神，是她说，“锦江，我们在一起吧。”
想来，真的很久了。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那天，他喝了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