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我睁眼,熊哥和希儒来了,坐在旁边,小青一脸暧昧的看着两人,熊哥坐不住,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坐到吧台了。
“怎么样啊你们俩?怎么现在才来?”熊哥一走小青就凑到希儒身边挑着眉毛贼笑着问。
“就是,你说吧,我师兄怎么样?”我也好奇的很,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有没有来电。
希儒瞄着吧台处的熊哥,眉目间流露羞涩,含羞带怯的神情还真有一副古代女子遇到意中人的味道。“话不多,不过倒是挺有风度的,不错,挺man的。”希儒的嘴角翘翘的,我敢打赌她的脸一定红了,尽管在昏暗的灯光中看不出来。
“我就说我师兄不错吧!怎么样,你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现在有把握吗?打算多久拿下?”其实之前我也有点担心希儒看不上熊哥,不是熊哥条件不好,只是希儒条件太好。这么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真开心。
“别瞎说,我要认认真真谈场恋爱!”希儒瞥我一眼,嗔怪道。
“呵呵,我又没说不让你恋爱?那你的意思是,你会和熊哥结婚啊?”我笑嘻嘻的闹。
“说不定啊!”希儒大大方方的看着我笑。
我和小青傻掉,“不是吧你,你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居然你就会有结婚的想法!太遥远了吧!”婚姻这个字眼对于我来说遥不可及,也是,连恋爱都还没有过呢。
“这有什么呀,很正常啊!虽然今天才见到人,可是你平时总在家说熊哥这个熊哥那个的,都耳熟了,再说不是还有一见钟情这个词儿吗!而且我们也不小了,就算谈个一两年恋爱也是奔三十的人了,结婚不是正常的吗!”希儒说着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小青听着都笑起来。
“哎你们真讨厌,小屁孩儿,这有什么好笑的!”希儒被我俩笑得有些不自在,气嘟嘟的撑着身子,想发作却又时不时看看熊哥,终究还是没有动作。我和小青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撩逗她。
阿源他们中间休息的时候没有过来,在吧台和熊哥一起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他们又上台,熊哥才回来和我们坐在一起。
“丫头,阿源说严言不错,过关了,他可以放心的把你交给严言,你们就轰轰烈烈缠缠绵绵吧!”熊哥一坐下就逗我。
“什么呀,你怎么也油嘴滑舌起来?”
“我只是把阿源的原话转述给你,还有两句更肉麻,我都没好意思说。”熊哥说话的时候,希儒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什么肉麻的?说来听听!”小青饶有兴趣。
“你们就别折腾我了!拜托各位了!”我无奈的摇头。
“好了,我就说一句话,”熊哥看着我,有点儿郑重其事的意思,“严言是很不错,不过阿武也很好,我是挺阿武的,不过这种事情我们说了也是白说,丫头,你自己可要想好啊!”他见我不语,看了橙子一眼又问,“他就一直这样子啊?”
小青瞥了一眼,点点头。橙子自从刚才就保持一个姿势,靠着椅背,仰着头,和谁都不说话,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我们都不敢开口。
这话题让我觉得有点闷,就走到门口透气。天空早已是黑漆漆的,附近的酒吧一间一间都闪着迷惑的灯光,路灯在这里反而没多大用处了,瘦瘦高高杵在一边,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的傻气。今晚没有风,但是温度很低,我没有穿外套,所以站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感觉冷冰冰的,赶紧转身推门进去。
刚走了两步发现场子顿时安静下来,接着就听见阿源说,“各位,今晚我的一个兄弟遇到他动心的女孩儿,现在他和这个女孩儿都在,你们说该怎么办?”我脚步一顿。
“表白表白!”“谁啊?站出来!”台下的观众兴奋地嚷嚷。
阿源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好,我们让他上台来,问问他敢不敢表白,好不好?”
“好!上去,上去!”下面的人附和着,很快就沸腾了。
阿源不说话,笑着看着某处,半响,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严言站起来,稳稳走向舞台,他一上台底下就叫成一片。我的心怦怦的加速跳动着,我看到严言正在搜寻他的目标,我知道是在找我的身影,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阿源朝台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整个酒吧顿时安静下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小遇,”严言拿起话筒,眼睛看向某处,“可以和我交往吗?”
大家开始回头,寻找这个女孩儿。
我看到严言和阿源他们也都在张望,突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自觉的退了一步。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很大的响声,若是平时没人会注意,可是此时很安静,大家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到这边。我看到严言也看过来。
“小遇”同时我被转过身子,刚才推门而入的,是阿武,满脸急切,“小遇,我……”
“小遇,做我女朋友好吗?”台上严言的声音透过话筒无比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传到每个人的耳朵。
我的脑子嗡嗡的,阿武怔怔的看了看台上,扯出一抹苦笑,喃喃道“还是晚了…”双手无力的松开我的手臂,看了我一眼,转身打开门离开,外边的夜色瞬间又被关上。
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分钟发生的事,严言在众人面前的表白,阿武悲伤无力的神情。那些不明表里的人就已经开始起哄。我回头,严言已经从台上走下,缓缓向我走过来。昏黄的灯光下,他一步一步走近,近到停在我面前,可是,我睁大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小遇,我们,交往,好不好?”严言的声音温和有力,一字一顿在我耳边炸开。我只知道脑袋一片空白,我只听到周围一片“答应他!”,我看着他的眼睛,酒吧迷离的光线下,严言的眼睛似乎不是咖啡色。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一瞬,我只感到自己似乎微微颔首,然后整个人被严言拥在怀中。
我,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