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混蛋明知这是老滑头耍的花招,也没有办法,他们知道这事肯定拗不过老东西,要是说翻脸杀人的本领,他俩还没学到手,心还没有老东西很,手上的刀功也没有老混仗麻利。
小儿子鼓起胆量说:“那您说话一定要算数,你骑三天,我们兄弟两人骑两天。”
“那一定,那一定”老东西。
老东西想一人独占媚娘,把两个小混蛋赶出东房后,他痛痛快快地耍了三天,时媚娘的大腿迷恋得不得了,用他的话说。:
“不管是什么动物,后腿上的肉都是最好的,女人也是如此,脸上只有一张皮,余下的都是骨头,所以人的脸还不如猪的脸,一头猪的脸够一个人吃三天,一张人的脸最多够吃一天,不过比起山羊的脸,让女人的脸还是要大出许多,但是人的前肢就比不得羊的的前肢了,你瞧你的膀子,除了骨头就没有多少肉。还有你的肚子,和猪肚比起来冰差远了,和狗的肚子差不多。里面割不出几两油。唯独这大腿和大腿根。又肥又嫩,摸在手上叫人全身痒痒。像是虫子在身体里爬,让人喜爱,再看看你这屁股,随便什么动物的腚子都比这肥。都比这肉结实。我看了都心痛。我每天让你多吃一点。快快跟我把肉都长出来。肚子上要跟我长满肥膘,奶妈要胀大,要能从里面挤出奶水来。让我尝尝是个什么滋味,我现在都不记得小时候吃的奶是什么味道了,也不知我那个时候吃了奶没有,想到这我就要哭,我连猪狗都不如,我看到它们吃奶的时候,我都是这么想的。恨不能也变成猪狗。扑上去吃几口,现在我就全作你的指望了。但愿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我是多么需要你,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要是吃了我的粮食没有奶给我吃,到那个时候你可别怪我心恨,这两条大腿我己买下了,我还没吃呢!你说我待你好不好,想想看,天下那里去找这样的人,自己买的肥肉居然舍不得吃,谁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我这屠夫太仁慈了,像这样下去我会饿死。”
他像真的要被饿死一样,乌里呱啦地哭叫起来,抱着媚娘的大腿,舔一下,咬一口。
“我的命真苦啊!我没有娘,没吃过奶,现在买了一个女人,也没有奶给我吃,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就让我再咬一口吧!咬咬人的*!尝尝你的大腿。”
三天之后,屠夫的儿子就到这个房里来要人,屠夫考虑了很久才答应让媚娘去,不过屠夫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就是从走的这一刻开始,屠夫的魂就丢了,成了一个行尸走肉。成了一个砌头砌尾的动物,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意识,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个女人,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腰。她的*她的屁肌股。他掉进了女人的*里,不在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住在西间屋的两个小种是个什么东西,他觉得那两个小王八蛋跟他一样,谁再也不认识谁,他们己经不是昨天的那个屠夫之家。没有所胃的父子关系。父子关系是个什么东西?这个世上存在父子关系吗?
这不是他妈的关系。这个关系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关系。
世上只需有女人就行了。
他要沮咒这两个小王八蛋,这两个夺走他的宠物的王八蛋,他在集市上同那么多商人打交道都没吃亏。今天在这个自己辛辛苦苦支撑的土房子里吃了大亏,上了大当,他在沮咒这两个王八蛋,他要杀掉他们,眼睛己经冒出了血红的光。在黑暗中他用对眼的代法看自己挤了由眶的眼睛。现在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他不认父子关系,这不是父子关系,要非说有关系,那也是老王八与小王八的关系,他们共同分享一个女人,这恰恰是他无当忍爱的。他像一条饿极了的恶狗,在院子里屋里屋外,在西头屋的土洞口,转来转去,转去转来,他疯了,他想到那两个王八蛋骑在那女人的身上,他要动脑筋,脑筋不听话,肩上扛的那个脑袋好像不见了,他想在门外对他们说些什么,人话也不会说了,只会像饿狗那样丧心疯狂的吠叫,在不就是在墙上地上,用力地磨手磨脚,像狗那样跷起一只脚撒尿,不能用眼去看物体,不能用脑子思维,只能靠嗅味去辩别周围的一切,并且这个嗅觉特别敏锐,那两个王八蛋的每一个动作,那个女人的不堪忍受的表情,他嗅出来。
那屋子里的各种气味,更逃不过他的嗅觉,而且他还把各种气味是怎样混合的,又让它们怎样分离出来,然后根据各种气味变成各种图象。总之,作为人才具有的各种能力,他都丧失了,做动物禽兽的各种功能都特别齐全特别发达。
他像饿狗子记得自己曾经饱炊的大便一样,记得这个女人的肉体,他就像这饿狗一样围着那西头房打转,他要杀人,不能再这样转来转去。他要做一个直立行走的猛兽。不能像狗这样爬来爬去。他抓起平日杀猪的用的刀,在院子的雪地的磨刀石上,磨刀嚯嚯。要杀掉他们,他们是两上畜牲,不是人,砍他的头,因为他们和自己一样是畜牲,所以不必砍头,只需割掉他们的吊在身子下面的生殖器,他最仇恨最厌恶的就是这个东西,它吊在自己的下面,左右摆动,很是麻烦,割下他们是唯一的办法。
当这种息斯底里的症候过去以后,他又成了一个阳委的男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记得那个女人。
整整熬了两天两夜,他又从那个魔鬼的深渊里爬了出来,他冲进西头屋,把两个杂种从炕上踢下去,告诉他的现在轮到他了,要那两个杂种混到杂房去。从这一天起,两个小王八羔子就靠边站了,再也没有他们的份,像两条冻伤的野狗,在屋外怪叫。
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日子一天比一天暖和,媚娘呆在这个魔窟里受够了,屠夫为了防止她逃跑,在她脚长系了一根麻绳,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根木桩上,衣服也不给她穿,每天只得光着身子呆在屋里。父子三人的关系也变成了豺狼虎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伤人,屠夫日日守着媚娘,两个儿子也不肯出门做事。他们的眼睛都盯在这个老色鬼身上,只要他一离开媚娘,俩个混蛋便狼似虎地扑上来,时常是老混仗回来,用棍子把他们打出去。
老色鬼怕两个儿子暗算他,他们迟早有一天会下他的手,那刀只有插在他自己的腰上才睡得着觉。或是睡觉前把刀藏起来。
媚娘的心思也在这把刀上,她见他睡着就打那刀的主意。总是未能得手,一天晚上,两个儿子摸进房里。屠夫正在沉睡,待他的小儿子爬上她的身,她暗暗地用脚蹬屠夫,却不见他醒来,等到老大再爬上来时,她才趁机猛蹬了他一脚,屠夫发现坑上多出一个人,误以为是杂种袭击他,抽出腰上的类刀朝黑影一反,老大应声倒下了,小儿子跋腿就跑。
那一刀刺在了老大的腰上,但他没有死,当屠夫从炕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又站了起来与屠夫摔打,慌乱中那把刀掉了下去,两人都去抢刀,刀却被媚娘从黑暗里摸到了,她握在手上等了一会,他们没有察觉刀在她手里,俩个滚在一起继续扭打。
媚娘用刀割断了脚上的绳子,偷偷摸摸地下了床,光着身子握着刀溜出了屋,因为小儿子跑了出去,院门敞开着,媚娘一口气跑了出去。
被困了二个多月,一只脚系过绳子,所以她跑起来高一脚低一脚,还要辩别方向,四处张望,一个幽灵的出现在夜幕中,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碰见她,肯定会被她吓死,你可想象得到,在这漆黑的夜里一个白条条的女人,披头散发手上还握着一尖刀,突然冒了出来,那是怎样恐怖的情景。
她成功地逃出了魔瓜,天亮前她回到了那个亲切而又陌生的巷子。
她重重的敲打着门。敲醒了睡梦里的两个女人,她们不敢去开门,直到她们从那凄惨的呼救声里,听出了是媚娘的声音,女人才从厢房出来,为她打开了门,见这般情景,女仆恐得叫喊都叫喊不出。
随着气候的逐渐暖和都邑也呈现了生机,几年前逃离的人又重新回来,城里的商旅大量增加,集市更趋繁荣,这个局面给她们带来了更多的生存机会,集市上的各种人、从四面八方带来了各种种样物产,也带来了财富。
她又去了布匹商的家,如果他能把半个月的粮食给她,到时候她会准时把匹布送来,布匹商非常乐意。
他亲自将东西送到媚娘那,约定准时来取。他去厢房的时候夫人很难堪,因为她们三个人现在只有两件衣物,媚娘出门女仆做事都要穿衣,夫人只有*躺在被褥里,商人的眼睛总是雪亮的,他不停地到处扫描,厢房里的任何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这以后
从这以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每一次他只需要拿点粮食来给她们,就可以把她们织好的布拿走。她们得到的是仅有的一口粮食,他得到的是一份希望,从这个交易中他找到了一条出路,凭着商人的直觉他正看到财源滚滚而来。他希望它滚得再快一点。粮食、布匹、更多的粮食、更多的布匹无穷无尽。
他让她们三人都织,只加一个人的粮食,那怕是这样,她们都求之不得,她们太需要粮食,只要有粮食什么都成,她们不用算计别人得到的是多少,只要有给她的那一份。
她们三人像机器一样地织着,一匹布、二匹布、三匹布,她们仍就没有衣穿、常常是夫人光着身子在那织布。女仆身体好,除了织布不觉要做事,她是天生的做的料,做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过目不忘,越做干劲越大。
媚娘的身体垮了,腰膝酸软,一天内小腹要绞痛几次。尿频、尿中夹着赤红的颜色,精神倦怠,舌头是苦的,舌苔是黄的,脸颊沧白。
她病了,每天坐在那里织布是一件很吃力的事,坐的时间一长,下身就流赤白相杂的物质出来。时间越长量越大,这些东西散发出一股恶臭。她没有办法。不能总是躺着或来回走动,她要做事就必须坐在那里不动,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病魔缠住了她,当腰痛和腹痛一起发作时,她只能暂时躺下,稍缓一刻再起来,每当下身流淌物增多,她也只能用柴灰去擦洗。对男人她己经没有用了,布匹商再也没沾她,她的下面烂了。
一天下午,她的腰腹又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支撑不住,只能去躺下,她闭着眼都在想着干活。躺了一会就听到布匹商来了。没有人跟他讲话。女仆夫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夫人用一块织成的布搭在自己身上。遮挡那些令她羞耻的部分。
布匹商将绵花和粮食放下,在房里转了一圈,一双眼睛落在了夫人的身上。他对媚娘己失去了性趣。她身上的气味令他作呕,而夫人露在外面的肉,像迷魂药,勾起他的兴趣叫他想入非非。
他在夫人的背后踱来踱去,媚娘己昏睡过去,女仆见到布匹商野性己经上来,目光都不敢斜视,夫人也觉察到了布匹商的*,她从紧张的空气里都能臭觉到,不由得一阵紧张,肩胛上的肌肉都在跳动,这个氛围恰好是布匹商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