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准备给你叔叔要去了?”
“不要,怎么借给胡军啊?”
“那可是三十万?你叔叔能给你吗?”
“我刚才不是他说了吗?就给十万。”
“算了你,你别从你叔叔那里拿了。我回去给你取去吧。”
“别。算了。我还是厚着脸皮去吧。再说你刚跟你爸闹完。”
“我不用他的钱。我妈走的时候,给我过一张卡,当时告诉我说以备不时只需,当时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我拿着卡去查过,里面有五十万呢。”
“不用。你放着嫁给我的时候,置办嫁妆吧。”我开玩笑的说。
“你答应娶我吗?”封晨较真的说。
“等我娶的起的时候,就娶。”
“什么叫娶的起的时候?你现在就能娶的起我。”
“行了。我娶你还不行啊?你现在不生气了啊?”我问封晨。
“我刚才就没生气。我就是不想让你说我。我刚有自己的思想,你就想扼杀?”
“再有思想,咱也需要听别人的意见,上帝都有犯错的时候,你又不是神,思想也难免偏差点儿。”
“就这件事上,我错也是对的,对更是对的。”
“那好。你就做晚上不犯错的上帝吧。”
“这还差不多。我困了,我要睡觉去了。”
“那你去吧。”
“你背着我去。”封晨说着就趴到了肩膀上。
我把封晨背回卧室,等封晨睡着,我又回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漆黑的夜色,已经被霓虹吞噬,我的夜色被荧光屏照亮。熟睡的封晨,看上并没思考的这样脱离开她爸爸,尔后的局面。或许,天真的人认为雨后一定会出现彩虹的。我却不以为然,那些没有发声或者将要发生或者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我必须想想,思考一下。思考没有错,毕竟思考后,事情来临后,更坦然一些。
后来,我回到卧室,躺在熟睡的封晨旁边,不一会也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封晨依然在恬然入睡。封晨这几天,应该被生活折磨的疲惫不堪了,我便没叫醒封晨,悄悄的穿好衣服,便去叔叔的公司了。
我没敲门就进去了,叔叔正坐在椅子上晃悠着思考事情。我一进门,叔叔就给我投来了不满的目光。
“出去。敲门了再进来。”叔叔望着我说。
“至于那么麻烦吗?你现在又不是再开会。”我不屑一顾的说着就坐到了叔叔对面。
“敲门是对人的一种尊重,你……”叔叔又开始教育我说。
“我知道了。我错了。”
“我给你说,你还不耐烦呀?”
“我哪敢啊?”
“说吧,要多少钱?”叔叔说着欲打电话给财务室。
“还是叔叔了解我。十万。”
“多少?”叔叔又把拿起的听筒放了下去。“你怎么不说一百万呢?”
“你给我,我也要啊?”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叔叔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做个小买卖。我不能总跟你伸手要吧。我还是一次要够,省的你见了我烦。”
“你做什么买卖呀。你来这里给我帮忙多好啊。”
“我来这里给帮忙,不是让你公司倒闭吗?你还是找有本事的去吧。”
“就给你五万,你先折腾一下。多一分不给。”叔叔态度坚决的说。
“才给五万啊?”
“要不要?”
“要要要。”
“你现在去财务室吧。我这就打过去电话。”
我刚转身走到门前,叔叔又叫了我一声。
“回来。”
“又怎么了?”我不耐烦的说。
“你该回家看看你爸妈了。你多长时间不回去了。他们再给我说你的不是,以后一分钱都不给你。”
“我知道了。”我拉开门就出去了。
我拿了钱,就去了老鳖那里。我打开门的时候,老鳖昨晚带回来的姑娘还没回去,正跟着老鳖嗑着瓜子看电视。胡军斜躺再一旁抽烟。
“这姑娘挺能坚持的吗?都这点了,还呆着呢?”我看了一眼坐再老鳖身旁的姑娘。
“就你能欲仙欲死啊?都是革命同志,都又权利享受同等的待遇。”老鳖把那姑娘剥好的瓜子仁放到嘴里。
“这么说,你也要投降了?”我说。
“我可不是你那样的,我充其量也就是找个兼职的。”
“兼职的也是工作。还狡辩什么吧。”我打一下胡军的腿,示意让他给腾出个空。
胡军把腿往下一垂,转过来了身。这次我才发现胡军挂彩了,脑门上包着一块纱布。
“军儿,这是怎么了?头上都包上了。天下挺太平的啊?你这里怎么就挂彩了呢?”我笑着看这胡军说。
我一说完,老鳖奇偶哈哈的笑了起来。胡军撇了老鳖一眼,又躺下,把腿放再我腿上,侧过去了身。
“蚂蚁,你说怪不怪,昨天我们一起出去的,刚下车走两步,一群小混混就围了上来,逮住胡军就打。当时我都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胡军已经挣脱开,跑了,好多人都追去了,就留下了下,看着我。我就问那俩看着我的,想干什么。你猜人家怎么说,说看着胡军不顺眼。蚂蚁,你现在帮我看看,胡军脸上是不是写着不顺眼呢?刚才还想这岔呢,怎么给忘了。”
老鳖说完,又哈哈笑了一阵,坐在老鳖身旁的那姑娘也跟着老鳖一起笑。胡军突然坐起来,怒视着老鳖旁边的那姑娘。
“你笑什么笑。还不赶快滚!”
那姑娘被胡军的吼叫吓住了,委屈着看着老鳖,似乎想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