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骗子说话”。我说。
白洁被骗子这词一下震住了,“人家怕你难过,你怎么能说我是骗子呢!晨晨姐是那么爱你,她没有办法才……”
“够了,你和她一样都是骗子。女人都是骗子。你回去告诉你的晨晨姐,我不需要她可怜。我闫乐又年轻,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天下何处无芳草。”我说。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天下何处无芳草的,在我心理除了装得下封晨,还装得下别人吗?装不下了。
白洁突然抱住我,而我在震惊之余,转瞬间又如一块木头不反抗,更不会去响应她。
“闫乐,我不想你这么难过。”白洁说。
白洁会不会喜欢我?我对自己的解释是她从国外读书回来,外国人那一套她都会。再说,我也没精力再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小丫头,放开吧,让我单独静一下。”我说。
“我不,我不离开你。”白洁任性地说。
“我警告你,我可是一头恶狼。”我故意冲她坏坏的一笑,同时也希望这样的笑让她赶紧离开我。因为我只想一个人。
“你把我当成封晨吧。”白洁仍然坚定地抱着我。
“在这个世界上,封晨只有一个,而她也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封晨了。”我说。
我无情地拉开白洁,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关在门外。
“闫乐,你开门,开门,开门,你忍心让一个女孩子被关在门外。”白洁用力地砸门。
我无动于衷地坐下来,吸了一支烟。接着,又是一支……
痛苦,无尽地痛苦。
“白洁,你烦不烦。”我愤怒地打开门。
白洁似乎一点没生气,反而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今晚就睡这里了”,白洁坐在床上,“好舒服的床哦。”
“你不能睡这里。”那毕竟是我和封晨最圣洁的地方。
“是因为封晨吗。”白洁挑逗着说。
“你说你一姑娘家哪里能在一男人家里过夜。”我不想让别人看穿,更不想继续重复昨天的故事。
“你随便吧,我要睡觉了。”我说。
白洁并没有睡那张床,而是睡在床旁边的地板上,可能她非常明白封晨在我心理的位置吧。望着那张床,我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封晨,以后的日子我该怎么度过啊,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日子,你是我的胳膊,是我的骨髓。一个人要把自己的胳膊、骨髓都砍了,那有多痛。在你的心理你的父亲始终比我重要,为了你的父亲你伤了我,我又为了闫家放弃营救封家。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责任需要我们去承担呢?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坏人,是个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的人,我可以堂而皇之地把你找回来。责任,都是责任惹的祸。”
“晨晨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闫乐啊,即便我如何象你也无法做到你,你对他是那么根深蒂固……”白洁说得梦话吓了我一跳。
“封晨,难道你要为我安排另一场爱情吗?就算你和我曾经的台词让我与白洁再演一次,那又如何。”我说。
似乎做梦的人听见了,好象配合着我说。“晨晨姐,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当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他也不会需要的。”
迷乱富家女(12)
54
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爱情的本身而言就是一场华丽的梦,我们总会站在华丽的边缘,去踏寻一个我们想要的世界。但,这一切好像突然改变了,变的突然,变的面目全非,我不知道如何去应对这样的局面,该用如何的心态,如何的表情。
在那半个月期间,我像是思考一个重大的事件,且这个事件让人不知道如何的让人面对,我却在思考。
老鳖像是跟我一样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结局,所以老鳖似乎并不像以前那样的话语去安慰我了,所以每次老鳖到来,只是沉默的陪着我,跟我一样默不作声的抽烟,然后离开。
我像是突然被这样的事情干扰的没有了任何心思,所以我做什么像是失去了一种战斗力,我拖着一种虚脱的空壳,孤注一掷。
那天跟徐甜在我这里鼓捣了半天吃的,然后硬拉着上桌吃饭。
“蚂蚁,不能总这下去吧?”老鳖说。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蚂蚁,换个地方住吧?别住这里了。住这里就给自己找罪受了。“徐甜说。
“任何的地方,都是一样的。就算我们站在一个寂静空寂的角落里,想还是该想的事情,做还是不想做的事情,发生还是本该发生的,面对还是该面对的。”我说。
“你不能这样想。其实,事情本来都没什么,只是我们给自己制造了太多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