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和你们五大掌堂搅和在一起,又有一个神秘兮兮的银剑要应付,不厉害一些怎么行。”搞不好哪一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蛋的。
阴孟云正得意的狂笑著,突觉怪异。
怎么尽是他和红鹤嚼舌根,殷追欢呢?
四下张望,他不禁骇然,力持镇静的开口,“殷、追、欢、不、见、了。”
“啊!”霹雳!红鹤似乎嗅闻出即将面对的噬血味,她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们对她这样好,她不能害惨我们,犀狼会不会心狠手辣的折磨我们?”
“如果犀狼对她存有一些些、少得稀薄的感情的话。”到时,他们这两个活人便完蛋了。
就说嘛,长舌误事。
偏偏他们俩是长舌公与长舌妇的优秀代表。
哎,希望别死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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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枭丰神俊朗、英姿飒爽,是极具女人缘的雅痞。暴龙健壮高大,混身阳刚味,使女人安全感十足。银剑则是翩翩公子,白面书生的代表。
“至于鬼医貌似潘安,最具有红牌牛郎的本钱,你不去骗骗女人的感情真的是暴殄天物。”阴孟云皮笑肉不笑的道:“谢谢谬赞,敢问犀狼那个酷男又是如何啊,亲爱的小红鹤。”红鹤继续发表高见,“你们这几个都是超优帅男,明星相十足,可迷死好几艘大船的嫩美眉和成熟女,至于犀狼,他的脸和十头身比例的条件在你们之上,可是他太邪味,没有女人胆敢冒犯他,我刚进帮里的时候原是被电得昏头,可就算是笨蛋也知道他的可怕程度。
“他不笑的样子好冷,今人心悸,可是他微笑的时候却又使人想逃。这样的男人使得女人迷惑之余深感畏惧,男人对他则是气恨难平。
“但是黑蜘蛛爱得够深、够绝烈,没想到蛇蝎心肠的她居然禁不起败战而远离战场,听她的堂囗武师回禀,她好像自我放逐到天寒地冻的哈尔滨了。”她叹了口气,“这个战场无论有没有殷追欢的存在,黑蜘蛛都注定阵亡的命运。天若有情天亦老,犀狠和无情天一样。”一样的血腥残暴。
“我们两个的未来才可怜,要你逃得远远的你偏不,若是让犀狼发起狠来,我恐怕护不了你。”
“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逃?能逃到哪一个天涯,哪一个海角?只要是犀狼的目标,除非是下地狱和阎王老爷喝酒下棋,否则肯定会被找出来。”
“但是我们有必要自动送入狼口吗?”呜,他还没有弄个婚姻玩玩,就这么英年早逝未免太过凄凉。
“红鹤掌堂、鬼医先生。”冷兮兮的气息无预警的接近他们。
红鹤和阴孟云慌得连忙干笑几声,一个猛吞口水,一个双手搓揉掌心。
“你们太吵了,倘若有下次,我只好用针线把你们的嘴缝起来。”
“犀狼……”他们不禁暗付,李护法不是说犀狼正在射箭吗,怎么不出十分钟便来接见他们这两个卑微的访客?
“对不起,红鹤绝不敢造次了。”犀狼是说三分,痛下十分毒手的人。
“两分钟。”犀狼说道,即是他只给他们叨扰两分钟的时间。
阴孟云挺起男子气慨站到红鹤身前,身先士卒的说明,“殷追欢不见了,她消失了。”
“嗯?”
“嗯?”这声惊奇的应和是阴孟云和红鹤所发出的声音。
“大掌堂,殷追欢真的不见人影了,我的情报网追查不到她的下落。”她堂口
之下的精英负责的是,金融颠覆与五鬼运财的技俩,不是江湖仇怨所必备的探子大本营。
“难道你当真无动于衷?”阴孟云的眼睛瞪直了,大大的意外。
“我应该如何?”犀狼挑眉噙笑。
“应该震怒呀。”虽然犀狼即使被暗杀也未曾动过翻涌的怒气,他一向是谈著笑,然后等待敌对者跪拜求饶。
“不但是震怒,你应该用手刀封住我们的喉,或是把红鹤调派到蛮荒地区和食人族做朋友才是。”
“死鬼医,出什么烂主意。”红鹤怒斥,用拳头揍他嫌不够,另外再补踹两记绣腿功。
“用点力。”阴孟云回头轻喝。他当做是按摩,挺不错的,既舒筋又活骨,而且是免费的。
“去你的!”哼,姓阴的果然是阴险得惹人生气。
“两分钟结束。”犀狼说了声,一身黑色衣裤的他又往练武场的方向走去。
(bsp;“他、就、这、样、走、了?”走前两步,红鹤扯扯阴孟云的唐山装。
“喂||”阴孟云用尽丹田的力量,魔音传脑似的嘶喊道:“殷追欢的身上没带半毛钱,她又长得水当当的……”
“他听见了,可是他没停半步,也许他和殷追欢之间的轻微暧昧就这么完了。”红鹤想放弃了。
“是吗?一些些涟漪也没有?”他不信没有好戏可瞧,应该还有搞头才是。
【bsp;第7章
段家的豪华大别墅现正改装中,运送高级柚木的工人进进出出,殷追欢蹲在一旁已经有好些时候了。
高耸密布的大树干掩遮住她的娇影。
她不想来这儿的……怕又伤心。
可是双脚似乎有自己的意识,她晃荡著,仍是走到记忆里最温暖的地方。
“可是已经人事皆非,万事休。”她轻叹。
十八年岁的她载不动这般多的愁绪呀。
肚子微微鸣叫,她已经饿了两、三天。
好心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