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彪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得服输说:“输啊输啊!我们再来。”
“呵呵……”这个时候张昌云进来了,其实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
艾质彬客客气气地打了声招呼:“师父好。”
张昌云点了点头指着阎大彪说:“这个就是你的师兄阎大彪。”
“阎师兄好。”
张昌云故作不知,问:“刚才听到你说什么输啊输啊,到底是什么输了?难道你还教你这个可爱的小师弟赌博?”
阎大彪不好意思地说:“我和他玩耍,他机灵着很,我输了。”
“以后你们两个要相互友爱相互团结,知道了么?”
“知道了。”艾质彬阎大彪异口同声地回答。
张昌云抚了抚艾质彬的头发说:“你先回去准备下行李,明天早上八点钟准时来这里报道。”
“好的,师父,那我先走了。”
“路上慢点。”
艾质彬刚走,张昌云就把阎大彪叫到了屋内,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阎大彪如实回答:“机灵着很,就是气力太小了。”
张昌云点了点头,说:“他的确是个好苗子。”
阎大彪很不高兴地说:“师父光拍他马屁,怎么从来就不说我一句赞扬的话。”
张昌云指着他脑袋说:“说你干嘛!长得像个怪物似的,脑袋也不好使。”
“师父,这你就不对了,如果没有我,你怎么有钱去嫖娼啊?”说这话时,阎大彪像是受了天打的委屈,可事实就是这样的,阎大彪大半的钱都被张昌云拿去吃喝嫖赌了。
“去,一边去,你再说玩女人的事,我可对你不客气。”张昌云提起手臂装作要打张昌云的模样。
“师父舍不得打。”
张昌云放下手臂说:“说正经的,我决定要痛改前非了。”
“什么?痛改前非?”阎大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昌云点了点头说:“从今天开始,老子再也不吃喝嫖赌了,应该好好地做点事情了。”
“这话谁都会说。”
“老子说改就改,用不着你这个混蛋嘀嘀咕咕的,你要给师父留点面子,以后不要对艾质彬面前说我吃喝嫖赌的事了,如果我听见了,你就死了死了地。”说完这话后,张昌云把袖子一抚,走出了屋外。
阎大彪知道自己师父刚才说得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但是自己始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艾质彬到底是什么来历?用得着这么重视他么?”
半夜里,阎大彪睡着正香,忽然觉得耳朵痛着厉害,睁开眼看时,原来是坐在旁边的张昌云揪的。
阎大彪摸了摸揪痛着耳朵,埋怨师父说:“人家都睡啊!你干嘛揪我耳朵?”
张昌云拍了一下阎大彪的头,说:“不揪你的猪耳朵你能醒吗?打你手机打了半天都不接,还来说我,哪里有你这样做徒弟的?”
阎大彪问:“究竟是啥事啊?”
“我明天六点钟就要赶到深圳,本来是叫你见识见识的,可是明天艾质彬要来……”
“啊!深圳,我可是做梦都想去啊!过几天叫艾质彬来还不是一样的。”深圳一直是阎大彪向往的地方,听到这里,他立即插嘴说。
“胡闹,你怎么这个样子呢?为了你这个小师弟,你难道就不能付出一点吗?”说起这话来,张昌云语气有点愤愤的。
“好啊!付出就付出。”阎大彪内心里很不愿意。
“对啊!还有一点跟你强调一下,你对艾质彬千万不要说我的坏话,要拣些好听的话,把师父说伟大点。”
“我才不呢?当初我刚来的时候,师父就对我您嫖娼的事,害着我这么正经的人,现在也开始做这事了,您可要负责任。”
“此一时,彼一时。人和人是不同的,总之你要答应我啊!不然我……”
“知道啊知道啊!不就是逐出师门嘛!”
“知道就好,我就收拾东西去啊!”
“师父……”阎大彪还想问一下艾质彬的事,可张昌云步伐快,早已经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