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身子骨瘦，胸部还保持当年水准哩！”
“你是想快点完事救人呢，还是想在这插科打诨？”话一出口，我也觉得这话有些腻歪，连忙换话题：“伤口怎么样？”
“这是牙印吗……在左侧有……四排，十四个。够狠！老曹你看见的真是个老太太？”
“吃不准，反正见她皮肉耸拉，木瓜奶。要是个丰臀肥乳的，俺也犯不着打她。”
“我是来救人，又不是来倒斗，凭啥让我瘸了脚，驼了背，伤痕累累！为啥近代墓里混着东周墓！”我叱骂到。
“借力用力。想必造墓者花了诸多心思，把这个东周古墓攘进墓内成为人道。”
“靠，那哪是人道？”我看了看四周，现在身处一个狭小的石穴之中，四壁粗糙，并不像人工雕琢过。“这就是天道？”
“还没到，得走下去。”
“究竟什么玩意儿！癸七到底要什么？”
“长生不老。”孙昊淡淡地说到。
老曹笑起来：“你小子脑门给驴踢了，哪有什么长生不老。”
孙昊的话我倒是知道其中意思。“你是指领路娃娃？”
“恩，我在想，癸七小时候或许见过领路娃娃，多年后再见到她时，她相貌一点也没改变。所以癸七打起歪念头。”
“你大概乐在其中。”我总觉得孙昊一点也不急着救人，反倒是觉得进风水墓满足了他多年来的好奇心，让他十分兴奋。
他笑而不言。
“俺都不知道你俩念叨啥。”
“伤口处理好啦，我们继续走。”
我们略微休息一会，就继续出发。这是一个很小的石穴，起初还能有三人的立足之地，没几步就只容许一人通过。耗子嫌老曹不够机灵，让我走殿后，老曹在中间，他在前头开路。我们只有两只手电筒，耗子和我各拿一只。老曹挺不乐意，说中间是娘们走的地，还是耗子聪明，把藏刀塞给老曹，赋予他保护集体生命财产安全的重要使命，他得意万分。
其实老曹不傻不笨，就是蛮。万一他又看见我身上有啥怪物，非一刀劈来不可，我可心有余悸。
石穴越走越窄，本来也就只容一人过的地方，又得侧身过了。老曹和耗子还得低着头，我瘦瘦小小，倒行动自如。
这一段路十分漫长，也许是因为空间狭小，也让人觉得时间慢下来。连老曹也一声不发，让我心里毛毛的，脑中时时想起墓室里的‘自己’，总不自觉回头看看。
所谓心虚大概就是指现在这种心里，但也不知道心虚个啥劲，我也不得不承认老曹平时常挂在嘴巴的那句话：女人就是麻烦。
老曹忽然转过脸来，小声问道：“丫头，你会不会觉得这个通道在缩小而且还没个尽头？”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该不会我们在原地打转？没道理走这么久也还没到头。连忙让他叫住耗子。
老曹摇摇头：“我和他说几次了，他根本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