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风背后被两根铁管‘碰,碰’两声敲得有点气血翻涌。幸亏灵气在后背快速运行一圈后又恢复正常。凌风转过身,眼睛瞪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那两个家伙看到凌风血红的眼睛,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不停求饶。看来进这行还不久,没啥胆气。
那光头这时捏着鼻子,手拿铁管摸上来,想抽冷子给凌风来一下。不过脚下不稳刚好踩到黄毛掉在地上的铁管,脚下一滑,直接鼻子又亲了回大地,这下可能医好了也是个塌鼻的。看来医生说流失鼻血会让人失去平衡感,还真的没错。
凌风现在打得总算也有点经验了,看到光头倒在自己脚下,直接在他背上踩了一脚,把个光头给踩背过气去了。凌风弯腰捡起光头手中的铁管,刚站起来。‘碰’脑门被那个金毛敲了下,直犯晕,灵气在体内运转了两次才站稳,睁开眼睛提着铁管向金毛走过去。
那金毛看看凌风被自己敲了一下头还没倒地,本就心慌地向门边挪动着脚步,这时看凌风睁开眼睛向他走来,吓得丢了铁管就要向门外冲去。
凌风一看这家伙想跑,手一甩,手中铁管有如风车般向金毛的双腿砸去。“啊。。。”门外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看来是砸得不轻。凌风走过去,一把抓住那头卷毛直接拖回了屋里。
“过来。”凌风对着那两个还瘫软在地上的小混混喊道。
那两家伙也不搭话,看着凌风的样子吓得直哆嗦,现在凌风双目赤红,额头和胸前还有那光头的鲜血。整个人有如历鬼一般。直到凌风走过去一人打了一耳光,才回复点神智。吓得不停地磕头求饶。
凌风听那金毛还在那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走过去直接一脚踢在那家伙的小腹上,这下安静了。
“你们是什么人。”凌风对着那跪在地上的两人问道。
“我。。。我们陈老板的手下。。。马。。。马仔。”一个平头青年颤声地回答。
“干嘛来我家,为什么把我家搞成这个样子?”
“我。。。我们老板说。。。说凌风。。。哦。不,风哥欠钱不还。。。还找不到人,不。。。不知道是不是跑了,让。。。我们先搬光您家的东西收。。。收点利息。”
妈的,原来是财务公司的。没想到自己住院只不过七天,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你们老板在哪?”凌风盯着那个平头青年历声问道。
“刚。。。刚才,我们老板知道风。。。风哥回来了,就。。。就叫我们来。。。来请风哥的。他现在正在。。。海。。。海德大厦租住的办公室里等您呢。”
请个屁?看这架势,阵扒皮是准备直接绑了自己去呢。凌风低头思量了一会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帮我把地上的所有相片碎片找齐了,少一片我拿你们的手指头抵。”
“是。。。是风哥。”两个混混颤抖着也不站起,直接爬着过去找了。看他们哆嗦的那样,看来站起来也是打摆子的份。
凌风找了条毛巾,在卫生间用清水将脸上的血污擦干。顺便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出来看到那两个家伙还在满屋子地找。地上的碎片已经拼出了大半母亲的样子了。
“有烟吗?”凌风对着两人说道。
“有,有。”那两家伙看来心绪已经平复了许多,争先恐后地跑过来给凌风递烟,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