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赶紧伸手接过,看那古琴,的确和先前所看过的所有古琴并不相同,琴身完全有如一条青龙般卧于手上。而琴上五弦完好,令凌风感到震惊的是,那五弦颜色居然如同五行灵气般也是橙绿蓝红黄五种,不过色泽却非常地暗淡。琴身呈现灰色,有如朽木一般。在琴的背后刻着两个蝌蚪文,凌风当然不认识了。
最让凌风感到狂喜的是,这架古琴竟让凌风有一种血肉相联的感觉,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凌风知道自己要的就是他了。
“多少钱?”凌风不思索地问道。
“你。。。你要买这架琴吗?”中年汉子不敢相信地盯着凌风问道。
“是的,多少钱?”凌风再次肯定地开口问道。
“十。。。十万可以吗?”中年汉子颤声问道,连他的络腮胡都在抖动着,仿佛害怕自己的报价吓跑眼前这位贵人似的。
“好,不过我没带这么多的现金,能否明日等银行开门,我们一起去转帐,要是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先签个简易的合同,我可以先付你五千的定金。”凌风今天为了买琴身上只带了五千多点的钱。他可没想过要买十万一把的琴啊。
“好,好,当然。。。可以,那。。。我们请古老板。。。和这位小姐当个中间人吧。”那中年汉子巴不得现在就跟凌风去银行门口等到开门为止。听了凌风这个提议,都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年青人,你可考虑清楚了,这琴现在根本发不出声音的,你确定你要买下它吗?”那古老板见凌风要买这古琴,虽然自己也同情那个中年汉子,可也不想因为这个让一个无辜的人受骗,要不然,自己这家店的声誉就全毁了。急忙开口劝道。
那中年汉子见古老板这样说,用恼怒的眼神看看古老板,又焦急的看看凌风,深怕他听了古老板的话改变主意。
凌风这才仔细得打量了一下古老板,只见他六十上下,身材瘦削可却还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再加上身穿清末时期的长袍,倒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多谢老人家关切,凌风既然说过要买,绝无反悔之意。”凌风双目坚定地回答着。
“那好吧,我就帮你们做个中间人,我写两张简单的交易合同,完了你们签字画押一人一张做为凭证。”古老板只好无奈地道。
古老板写了两张合同书,凌风拿过来一看,写的竟是小楷书帖,字体力透纸背,有如龙飞凤舞般,真是一手好书法。
凌风和那中年汉子各自签字画押,然后麻烦古老板和那少女作为中间人也签了名字,当然,凌风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知道那少女的名字了。那少女也无扭怩之色,很爽快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凌风拿过来偷偷一看,司马涵烟,字体秀丽、鸾飘凤泊,与凌风那蛤蟆似的笔迹并在一起,倒让他有点脸红。赶紧取钱交给那个叫王为官的汉子,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那王为官拿钱和合同,带着古琴欢天喜地地走了。凌风却不挪动脚步,他看见那司马涵烟还在那看着一堆石头发愣。就走过去道:“你也玩赌石吗?”
赌石是滇缅边境一带流行的一种独特的高档翡翠原石交易方式,它以其赌博色彩浓刺激性强风险大而吸引八方玉商参预下箸,可谓久盛不衰。卖家如果懂行会赌眼力好运气也好,购得上品,瞬间就能成暴发户,百万乃至千万富翁,相反如果看货走了眼时运不佳也会血本亏尽,倾家荡产。
东台路这虽然也有赌石存在,但赌得并不大,一般像司马涵烟面前的这些石头一般也就三至五万一块,最多地也不会超过二十万。这也是商家作为吸引生意的一种手段。
“你都完事了,怎么还不走啊?”涵烟直接回避了凌风的问题,反问着凌风,看来早已熟悉如何对付凌风这种无聊男人的搭讪了。
“谁说的,我还有事呢。”凌风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心中虽有些恼,可对着如此美女却也没了脾气。
“古老板,请帮我看看这个铜牌,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啊?”凌风见司马涵烟不接自己的话头,只好无趣地拿出泰山得来的铜牌对着古老板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