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亲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性医务人员问凌风。
“我是过路的,那个老人家可能心脏有问题,你们最好。。。”凌风正欲将自己发现那老者心脏血脉有问题的事告诉他,也好避免那些不需要的检查,尽快得以治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既然你不是他的亲人,那就这样吧,多谢你们的热心。”那医务人员打断凌风的话后,扔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就要转身追着担架离去。
“请等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风感觉他的话里似乎还另一层含义。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他的亲人,只好等那老人的亲友来医院缴费后才能医治了。”医务人员很不耐烦地回答道。
凌风双手聚然握紧,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面色冷峻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那老人家现在可是性命垂危,如果不及时救治,随时可能会永远醒不过来了。”
“喔,上帝啊!你们,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在,我们国家,每个国民都,可以享受到,医疗紧急救助,根本就,不用付钱。”此时那外国友人也看不过去,走过来插了一句鸟语。
医务人员好似没有发现凌风的情绪变动,仍旧面无表情地答道:“那有什么办法,这是医院的规定,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我们医生也总要吃饭的吧,不过你也放心,必要的急救我们还是会做的,但珍贵的药物肯定是不会用,毕竟这违反我们医院的原则。再说了。。。”
凌风听着这家伙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心里忍不住想起当年母亲住院的情形,卖房子的钱因没到帐,医院马上就给母亲停了药,当时就算凌风求得说破嘴皮,主治医生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要吃药,拿钱来’。
医改医改,越改越看不起病,现在社会上有一流行的说法叫,‘生不入医院,死不下地狱’。充分说明了现在看病难,难如上青天,吃药贵,贵到吃不起。
凌风怒气填胸,就象将要暴发的火山般。
“闭嘴。”
有如晴天霹雳般地一声大吼,直把那还在喋喋不休地医务人员吓得跌坐在了地上,此时他才看清眼前这年青人,那凌厉的眼神看向自己时,就好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心头割过般,赫赫的威势从凌风的身上宛如狂风般向自己席卷而来。
“你。。。你想干什么?”医务人员双手撑着颤抖的身体缓缓向后挪去。
凌风没有言语,伸手向后腰处伸去。
此时的一幕使医务人员心神狂震,心头电闪过电影中那些江湖黑道的骇人手段。
“不。。。不要。”医务人员闭上双眼,头上冷汗如雨水般往下流淌。
“嗯?你不要钱?”凌风收回递向他的一把钞票,心想也可能是他不能开发票什么的,所以才不收钱,他哪知道,地上那家伙现在都快尿裤子了。
“啊?!”医务人员这才发现原来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擦擦头上的汗水。
“那你收下这身份证吧,我立马打电话叫人把钱送过去。”凌风取出自己的身份证说。
“好的,好的,绝对没问题。”医务人员此时惊魂未定,双腿还有点发软,见凌风这样说,哪还有什么其它想法。拿上凌风的身份证,连声答应着向救护车跑去。
“等一下。”
凌风的这一声大喝,差点又让那家伙摔一跤。
“您。。。您还有什么事?”
凌风将自己的手机号码抄下给他,告诉他如果还有事可以打电话,看这老人的穿着,就算他有家人,也是不会管他的。
急救车将老者带走后,人群渐渐散去,没热闹可看了,还呆在这干嘛,但众人离去时,都自觉地避免经过凌风的身旁,好似达成默契一般。
“你好,我是牧师弗兰克.哈雷,这个,是我的名片,很高兴认识你。”
凌风接过名片,没想到这位金发碧眼的洋老外,竟然还是纽约圣约翰大教堂的一位牧师。
“你好,我叫凌风,很荣幸认识你,弗兰克.哈雷牧师,今天谢谢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