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平神道穴,膻中穴.期门穴被封住,一路上他曾试着运气冲了好几次穴道,但赃人点穴手法怪异,始终无法解开,反而每冲一次穴道便啬一份痛苦。几乎绝望之际,端木翔龙竟然从天而降,神差鬼使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惊喜若扛,当端木翔龙装疯卖傻地拉住他的手时,他已明白端木翔龙的用意,当一股汹涌而来的真气从端木翔龙手心传向他的手心时,他已将丹田内的真力运至被封的穴道,在两股真气内外夹击下,被制的穴道豁然解开,周身气血顿时畅能无阻,两股真气合二为一,在他体内往返地运行起来。
那伙人见端木翔龙痴呆得可笑,全都围在他身边取笑他。一名三十四五岁的汉子伸手去摸他腰间的宝剑,贼兮兮的怪笑道:“这剑看来不错,可惜呀!在你这酸丁手中却一文不值。”另一人道:“看清楚了,他可是你那屠狗的大叔?秀才,这么重的宝剑挂在你弱不禁风的腰上,不闲累得慌么?还是让大爷替你挂着吧。”说着就要动手去解端木翔龙腰间的宝剑。
端木翔龙将身一侧道:“诸位,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这宝剑可是在下降妖捉怪的法器,你们拿了去,岂不砸了在下的饭碗么?”
另一汉子伸手在端木翔龙脸上摸了一把道:“你小子细皮嫩肉的也会降妖捉怪?怕是骗人家钱财吧?”
端木翔龙为了让叔叔多调息恢复一会,假装填怒地叱道:“青天白日,在下又不是大!”娘,小媳妇,岂能任你们调笑戏弄?不要惹得在下火起,作起法来,你们会倒大毒的。”
最先与他答话的那年轻人道:“咱们这十几位弟兄,人人阳气旺盛,岂惧你那几手鬼画符,我倒要看看你怎样施展法术。”
端木翔龙感到南官平体内真气已经恢复,便放开他的手,拨开围着他的人群,向圈子外走去,边走边道:“谁没有认错人的时候,你们不要欺人大甚!告诉你们,昨日便有十几名什么日月教的贼人就丧身在我的手下,你们若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伙人似乎余兴未尽,一涌而上又将他围住。
他差点忍傻不住笑出声来。南宫平了在心里暗自好笑、心道:“这小子,越发刁钻顽皮了!”
端木翔龙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想解他宝剑那人道:“我想要你的宝剑。”
端本翔龙仍然假装嗔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想抢人么?”
要剑那人涎着脏道:“把剑拿来吧!”探爪便向端木翔龙腰间抓去,手刚抓住剑鞘,端木翔龙左掌往下一滑,咔嚓一声.那人杀猪般惨叫一声。左手捏住右臂跌倒在地,一只右手已齐腕而断,象刀削一样平整。
那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骇得暴退两丈.齐向躺在端木翔龙脚下打滚的那名同伴望去,全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年轻人怪叫一声:“点子好硬!”
端木翔龙若无其事地笑道:“在下早就有言再先,你们不信,吃苦头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在下是降妖捉怪之人么?”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不配问我!”
“你敢与本教作对?不想想后果么?”
“该想想后果的是你们,你们这群日月教的走,待会屠狗的会找你们算帐!”
“原来你小于是他的同党!”
“什么同党?他是我叔叔,我是他侄儿,就这么回事,老天有眼,活该你们碰上我。站住,别动!谁先动,谁先死!”
“你是端木翔龙?!”恐惧,惊骇,象瘟疫一样爬遍每一个贼人的心头。
端木翔龙笑道:“你小于运不错,眼力也不错,可惜呀,可惜!你那点小聪明在我跟中可是一文不值!”
南宫平飘身到了端木翔龙身边,虎木蕴泪,颤抖着声音道:“龙儿,愚叔是九死一生,我还当再也见不到年了呢。”
一名贼人悄悄将手探向腰间皮囊,忽听到一声龙吟,一道蓝晶晶的亮光在他面前一闪面没,接着只听端木翔龙冷冰冰地说道:“我叫你们别动,谁动谁先死,难道是开玩笑的么?”
碰!一声大震,只见那名贼人已仰面倒下,他身边的一名贼人偷眼一看,只见他的喉管上有一铜钱大剑孔.鲜血咕嘟咕嘟直往外涌。
所有的贼人这才知道大祸确实临头了,对方的武功比自己不知要高多少倍。他们谁也没看清端木翔龙是怎样拔剑,出剑,还剑入鞘的,甚至没看到他身子动过。快!快得让人骇目惊心,快得胜守闪电。迅疾、凶猛、准确的致命一击,吓得他闪一个个呆若木鸡,谁也不敢动一动。
渡船已到达对岸,下了人又上好人,正缓缓的向这边驶来,端木翔龙看看船寓岸还远,便朗声对那人贼人道:“你们都到那边凉棚下候着,谁也别想打逃跑的主意。不然,世上可投后悔药卖。去吧!”
赋人果真听话,乖乖地走到十丈外的一座卖水的凉棚里坐下。
端木翔龙这才携着南官平的手在一块土坎上面对凉棚坐下,道:“叔叔,您老怎会落到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