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总裁你不仅用钱威胁我,你还会打我,骂我,虐待我。”
南宫浩枫想说他没有,可仔细想想,才认识两天,自己确实打过她,也骂过她。
丁飞飞的话还没有说完,也许作为一个弱女子,她没有力气去报答南宫浩枫一顿,那她可以用语言,这最后的利器,去好好数落南宫浩枫一顿。
“你这种人,就是个变态,你下流,无耻……”丁飞飞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恶毒语言,通通堆砌在了南宫浩枫的身上。
南宫浩枫彻底被激怒了,指着丁飞飞,南宫浩枫就声音变的冷峻起来:“丁飞飞,我会让你明白,我南宫浩枫除了用钱威胁你,打你,骂你外,还会做什么。”
南宫浩枫冷峻的声音中还透着股狠劲,听得丁飞飞觉得心里直发毛。
坐在床上,丁飞飞的身子不住向后移,她觉得此刻的南宫浩枫,就是头号的危险份子,只有躲远一点,自己才能安全。
南宫浩枫岂会给丁飞飞躲闪的机会,大手一伸,就抓到了丁飞飞的手腕,将丁飞飞拉回到自己面前。
用力的拉扯,南宫浩枫将自己心里的怒火,发泄到丁飞飞的衣服上。
丁飞飞的衣服被南宫浩枫扯成了两半,随意的丢在了床下。
这只是一个开始,南宫浩枫将自己的愤怒,化作占有丁飞飞欲望。他要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的惩罚她,让她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
第一卷第二十二章你是我的玩物
身体没有了衣服的包裹,失去了最后的遮掩,丁飞飞觉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赤果果的将自己的一切,呈现在南宫浩枫的面前。
一身的衣服,是丁飞飞最后的防线,当失去了衣服,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击破。
坚强是伪装,只为不让别人看到她内心的一抹脆弱。
以手抱胸,丁飞飞无力的瘫坐在了床上,失去了衣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她早已没有心力去同南宫浩枫争吵。
孤弱如她,只能一个人蜷缩成一团。
委屈万分,丁飞飞的哭得梨花带雨,“你说天底下没有我这样的情妇,被你摸一下脸就会害怕的发抖。那天底下有你这样对自己情妇的男人吗?别的男人对他们的情妇,不都是千恩万宠,捧在手心上保护吗?”
当视线触碰到丁飞飞身上的伤时,南宫浩枫只觉得有些的触目惊心。
自己下手时,明明尽可能的避开要害,尽可能的不下重手,可丁飞飞的身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交错纵横映在了丁飞飞原本白皙的肌肤之上。
南宫浩枫一时的心疼,片刻的失神,就听到了丁飞飞无力的哭诉。
女人的眼泪,容是惹人怜惜的。
丁飞飞的眼泪,对于南宫浩枫来说,就如同他用来威胁丁飞飞的一千万,让他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顺势坐在床上,南宫浩枫将活血化瘀的药膏,一点点涂在丁飞飞身上的伤处。
南宫浩枫的动作很轻柔,似乎是怕一用力,就会弄疼了丁飞飞一般。
丁飞飞的身体却在南宫浩枫坐在自己身边时,不自觉的颤栗了起来,因为担心惹怒了这个男人,被他虐打。
因为紧张,丁飞飞眼角的眼泪,倏然止住,就连呼吸也一并停止了。
丁飞飞的身体,没有等到预想的疼痛,只是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而触碰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而是小心而又温柔。
南宫浩枫是个细心的男人,替丁飞飞上药时,更是细心的没有漏下任何一个处淤伤。
注意到南宫浩枫只是在替自己上药,并没有其他的恶意,丁飞飞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
“南宫总裁。”丁飞飞声音微微发颤的叫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只是纠正了丁飞飞:“你是我的情妇,我说过,你该叫我浩枫。”
丁飞飞没有改口,她实在是叫不出浩枫这两个字来,“你也说了,我是你的情妇,我不是你的奴隶,不是你的玩物,不该是你开心的时候就对我好点,不开心的时候就对我非打即骂。”
听了丁飞飞的话,南宫浩枫突然停下了为丁飞飞擦药膏的动作。
药膏的清凉,渐渐的在丁飞飞的肌肤上散开,一点点的刺激着丁飞飞的神经,让丁飞飞恢复了几许的理智。
丁飞飞开始后悔,南宫浩枫本就是个人渣,这一点她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若他不是人渣,又怎么会算计的让爸爸企业破产,最后逼死的爸爸,害疯了妈妈。
既然他是人渣,又怎么可能良心发现,那自己当个人来的对待?
而自己呢?难道真的是为了做南宫浩枫的情妇,让他疼爱自己,才来到他的身边吗?
不是,自己是为了复仇。
复仇的代名词就是忍耐,是在复仇成功前,忍耐所遭遇到了一些苦难与不公的对待。
如果再给丁飞飞一次选择的机会,丁飞飞一定不会似先前那般的冲动。
可说出的话,无法收回,做过的事,无法改变,丁飞飞只能静默的低头。
南宫浩枫放下了手中的药膏,挑起了丁飞飞的下巴。
南宫浩枫开口以低沉的声音,吐出了霸道的话语:“丁飞飞,你说错了。说好听了你是我南宫浩枫的情妇,说不好听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奴隶,你就是我南宫浩枫的玩物。”
言罢,南宫浩枫就好似为了要印证丁飞飞就是自己手中玩物的事实,霸上了丁飞飞的唇,几乎是宣示主权那般的狂吻着丁飞飞。
窒息的深吻后,南宫浩枫移开了自己的唇,才带着玩味的口吻,告诫着丁飞飞:“你我之间不过是场情爱的游戏,而这场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我开心怎样,就怎样。所以……”
所以怎样,南宫浩枫没有说,但他却以行动向丁飞飞表明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丁飞飞的时候,就会在丁飞飞身上尽情的索取,直到他满意为止。
静默的夜晚,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滑过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