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卓然和蔡晔来到郑浩然的身后,顺着郑浩然所望的方向看去,巨大的水车带动飞溅的水花,在湖面的上方形成了一条彩虹,几只鸭子在彩虹下方的湖面上自由徜徉,蔡晔忍不住赞道:“好可爱的鸭子呀!真漂亮!hello!小鸭子!”“是鸳鸯。”郑卓然纠正道。
郑浩然站起身,“如果你喜欢,这些鸳鸯都送你。”蔡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池子来养他们,何况既然不是鸭子,也就不能吃肉了,要来也没用。”
郑浩然扬手指了指酒席,“酒菜刚备好,我们边吃边聊吧。”蔡晔跟郑卓然各自就坐,望着满满的一桌饭,蔡晔那叫一个心疼:只有三个人而已。犯得着准备这么一大桌子菜吗?纯粹是摆谱!浪费钱、浪费资源。多少人民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对着郑浩然吃饭,蔡晔十分拘束,有好几次筷子夹的菜都掉到了桌子上,不一会,就憋得满脸通红,几乎不敢抬头。郑卓然微笑道:“不如来行酒令吧?”蔡晔一哆嗦,“那个,嗯,我不会。”“随兴做几首应景诗如何?”“这个太严肃了吧?”
郑卓然正想继续提建议,郑浩然突然道:“蔡兄是否有难言之隐?当初蔡兄在珠宝铺前,智答三道难题,郑某也被蔡兄飞扬之神采独到之见解所折服,今日为何如此意兴阑珊呢?难道是嫌郑某照顾不周,酒微饭薄?”
蔡晔咧嘴干笑了一声,“郑兄误会了,我…小弟并非此意。只是身体不舒…那个略有不适。”“原来如此。”
唉,差点咬到舌头,跟这帮人说话真是别扭,累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不过气氛确实尴尬了些,总要找点话题吧?@#¥%&*……bingo!蔡晔忍不住暗中自我陶醉了一番,嘿嘿,幸亏我急中生智,想到了这个话题,“郑兄,昨日你真的见到李腾了吗?”
郑浩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微微一愣,继而轻笑道:“见到了。”蔡晔顿时把眼睛瞪得溜圆,“我可否大胆猜测一下,当你听了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谁了对不对?而且你事先就知道,三日后你将会跟一个姓李名腾的人见面,所以当时你才那么确定的说不出三日,你们必然会见面,对吗?”郑浩然笑而不答。
“那么李腾究竟是什么身份呢?我也很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郑浩然审视着蔡晔的表情,所问非所答,“你与李兄似乎也甚是投缘啊?”蔡晔心下嘀咕:难道他是在说我左右逢源,也想跟李腾攀交情?伤脑筋,一句话非要双关,多说几个字会被累死吗?
“倒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只跟他见过两面而已,还没有见你的次数多,算起来,今天已经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这么多次?”郑卓然也觉得很意外。“是的,说起来还挺巧的。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你们竟是亲兄弟。现在仔细观察,你们俩长得还挺像的!”蔡晔心里跟着补充:性格也像,都是那么拽。
“听卓然说,蔡兄来自很远之地,被唤作‘沧浪’。”一听沧浪,蔡晔一个脑袋三个大,怎么也不记得自己的家乡叫沧浪,他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郑卓然替他解释道:“蔡兄头部受损,忘却了许多事。还是不要费神思索,以免劳累。”蔡晔赞同的连连点头。还是郑卓然够哥们意思,感动的眼泪哗哗地。
“蔡兄在家乡可有妻室?”“啊?什么?”郑浩然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这属于个人隐私。不待蔡晔回答,郑浩然拍了两下手,十个美人鱼贯而出,随着凉亭下传来的乐曲,翩翩起舞…
得,纸醉金迷的贵族腐败生活!蔡晔对她们的舞蹈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他心中忐忑不安,直觉告诉他,郑浩然要送美女给他,不能要、不能要、坚决不能要,可是要怎么拒绝才好呢?
事实证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实在是太有道理了,给蔡晔的感觉是,一曲顷刻间即结束了,蔡晔无暇窃喜想起了爱因斯坦是何许人也,因为他仍然没有想出拒绝郑浩然的借口。
“蔡兄,这十个女子全部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