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两名警员走进来又将申远走带到了审讯室,申远不禁有些埋怨,心想:“这都下班了,你们不休息难道也不让别人休息吗?”但到了审讯室便发现有些不对头起来,申远见两人不怀好意的样子,意识到他们是想对自己刑讯逼供,不禁大惊失色。
其中一名警员冷冷一笑对申远说:“听说你小子嚣张得很,说什么不怕警察,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警察的厉害,让你以后见了警察就腿哆嗦!怎么样,你想试试吗?不想试的话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毒品从哪来的?”
申远结结巴巴说:“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
那警员向另一警员说:“听见了没,这小子想去告咱们,可是咱们现在还什么都没做呢,他怎么去告咱们呢?不如咱们就成全了他吧!”
另一警员嘿嘿一笑说:“我这个人最喜欢成全别人了!”说完从一旁角落里拎出一桶早已准备好的凉水,走过来放在申远的面前,向他说:“最后问你一遍,你是说还是不说?”
申远咬了咬牙,没吭声。
那警员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进了水桶里,申远拼命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整个头浸在冷水里,气闷之下张口喝了一肚子的水!就在感觉快要窒息时,那警员将他放了开,申远趴在地上不停地向外吐着喝下去的凉水,连吃的晚饭都一起吐了出来。
等他吐完,那警员又问他:“你说还是不说?”申远还是一声不吭,于是又被按进了水桶里。这一次时间比上一次又长了些,申远已是昏死过去,要那警员掐了掐他的人中才把他弄醒了过来。
两个警员没想到他小小年纪骨头倒是硬得很,又试了几次,见浸水这一招不管用,便又换了其他的手段,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只要是不弄出外伤的法子都试了个遍,申远被他们折腾个半死,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两个警员无奈之下只得拿出了杀手锏——电刑。这是所有刑罚中效率最高的一种,当然也意味着最残酷。
两个警员找来器件,组成一个简单的通电线路接在申远身上,然后接通了电源。电流一瞬间流入到申远的身体里,让他每一跟神经都紧崩起来,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像一个上满发条的木偶,两名警员电了他片刻,便关掉电源,问他说是不说,见申远不回答,便又接通了电源,并且逐步加大电流和通电的时间。申远便在这一次次的电击之下痛苦地挣扎着,身体一次次的紧绷、痉挛,每一次电击之后都从嘴里呕吐出一些清水来。
终于,当电流达到某个极限值时,他的超能力忽然间爆发出来,一股脑波像爆炸后的冲击波一样向四周扩散出去,一瞬间城市的无线电通讯受到了强烈的干扰,正在通话的人们忽然发现电话里传来一阵杂音,正在电视机前观看电视的人们也忽然发现转播画面突然中断了!但这种状况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之后一切便恢复了正常,人们微一错愕后,便也恢复了常态,继续该干嘛干嘛,并不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
此时已是深夜的十点多钟,安雅正躺在家中的床上熟睡,忽然间被这股强烈的脑波惊醒,她听到了申远发自内心深处的凄惨叫声,一惊之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细想之下觉得那并不是在做恶梦,她清楚感受到了申远的那种痛苦、难过、挣扎与无奈的感觉,连忙穿衣下床,向警局赶了去。
安雅赶到警局时,申远已经被送回到了拘留室,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去了般,安雅吓坏了,赶紧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用力晃了晃他,呼唤说:“申远,你怎么了?快醒醒!”
申远无力地睁开眼来望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了。安雅见他还有意识,稍微放下心来。向一旁的小混混问:“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混混说:“吃过晚饭,他就被两个警察带走了,过了好几个小时才送回来,回来以后就是这幅样子了,想来是被严刑逼供过!你干嘛不去问问你的那些同事?本来这事对于我们这些犯人来说,也是稀松平常的事,熬刑不过招了出来也就是了,只是这位小兄弟年龄这么小,对这样的小孩子用刑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
安雅听了不禁心中一阵难过,心想:他受这些罪都是为了帮自己破案,自己没能照顾好他,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了!自己也真是太粗心大意了,平时在分局的时候很少接触到大案,也很少拘押犯人,竟然忘了刑讯逼供这种事!又想:自己刚刚才答应过陈医生,替她照看好申远,如果申远出了什么事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向她交代?又该怎么向她外婆交代?老太太无儿无女,唯有一个外孙与她相依为命,如果这个外孙再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该让她怎么活?越想越是后怕,赶紧背起申远向医院赶去,什么案子不案子的一时也顾不上了!
来到医院,安雅让医生为申远做了详细的检查,检查过后医生向安雅说:“这孩子身上有被电击过的痕迹,有些细胞组织被烧坏了,但幸好没有伤及到内脏器官,我已经让护士为他输液了,等输完后休息上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安雅听医生如此说,不禁放下心来。
第六十五章双向感应
更新时间201341719:26:12字数:2133
医生又有些奇怪地问她:“他是不小心触到电了吗?”
安雅尴尬地点了点头说:“是,我见他昏倒在电源插座旁,想来是不小心触了电的!”
医生点了点头说:“那今后可要提醒他注意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会出人命的!另外,如果电源插座有质量问题,漏电的话,要及时更换,要做到防患于未然,这次是他运气好,下次就未必就有这样的好运了!”
“您说的是!”安雅在一旁点头答应说。
医生叮嘱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此时护士已经为申远插好了针管,申远躺在病床上静静地输着液,安雅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看护着他。清晨的时候申远醒了过来,安雅看见了欣喜问:“你醒啦!”
申远迷迷糊糊的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些记忆,问她:“你怎么把我送进医院了?不怕别人起疑心吗?”
安雅听他还记挂着案子,心中更加过意不去,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为了案子就连你的性命也不管不顾了吗?”
申远笑了笑说:“是你太过担心了,你们那两个同事又怎敢真的弄死了我?他们下手很有分寸的,只不过是让我遭了一番罪而已!”
安雅叹了口气说:“你说起来倒是轻松,可是我昨晚听到你的惨叫声,感受到你的痛苦,那可是吓坏了的!”
申远奇怪问:“你听到了我的叫声?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晚上不放心又去了趟警局?”
安雅惭愧地摇了摇头说:“我没以为你会出什么危险,并没有去警局,我是在睡梦中听到你的叫声的!”当下把昨晚的经历同他讲了讲。
申远听后心想:“那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