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不愧是云夜泽第一歌姬,这首歌必会是下个风行时尚,看来我的书还得靠你来打广告!”
“我可不打白工。”
“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好歹,我也是现任的华荣阁主,这集古斋可是阁中主要收入支柱之一。”
“少拿权势压人!姐姐我不认!再说了,你的集古斋背后可是有贵人支持,还需我来宣传么?”
“他呀……我不想麻烦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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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那几车东西已经安顿好了。”马匹扬起的风尘间一位青衣少年策马而来,远远的便下马跪倒在她面前。
她点头示意他起来,走到他面前,笑道:“在这里呆得够久了,也该回去回去了。我想,父侯对这样的结果应该满意了吧!”
“郡主……”少年略迟疑,最终还是问出了口,“既然这次是来杀人灭口的,为何还要多弄出这许多事来?属下甚为不解。只要我出手,马初的人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马初是根老油条,滑不溜手,在这任上十年,不知弄去我父侯多少机密,以为区区一个银子的藏身处就可以要挟我们。奈何杜老头这根墙头草,稍微吓一吓就全盘交待了,然后就不得不死了。”她随意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腰间的玉玲珑随风而动,叮咛做响。“他一死,我就开始偏袒马初,让迟彦那个笨蛋来对付他。”
“属下不明。”身后的少年肃立一旁,面无表情。
“小李,你真的不适合跟着我,没有我,你哪天被生吞活剥了都无知觉。迟彦是什么脾气,我一番胡搅蛮缠反而让他生疑,如此,正好让我借刀杀人还且有了替罪羊,虽然没料到后来马初却被咏棋给杀了,不过,却不影响大局。只是这个咏棋需要多加注意,居然是明目张胆的杀人,一点掩饰都没有,不知道背后主子是谁。”她并不如看起来那般不耐烦,反倒甚是仔细地解释给自己的侍卫听。
“郡主不该只身犯险,逼迫杜大人的事由属下出面就行。”
“好啦好啦,我下次不这样了行了吧!生活太无聊,你总得让我多玩玩吧!”萦吟翻身上马,扬鞭打在身下乌鬃马上,
“是!”小李紧跟上去,却又始终落后半个马头。“郡主这是要回长沙?”
“当然。”
“可是您不是和世子……”
“哼,和那个草包吵架有什么好处,不过是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找个借口出来散心而已,何况,我不是还有绝好的见面礼给父侯。”
“郡主是指之前让我查探的那位么?”
“哼,小李总算聪明了一回!”她扬起马鞭,就着十分惬意的心情策马前行,身后亲随很识趣地将距离拉远。
没想到韩氏还有漏网之鱼,曾经有人说韩家的女儿比公主还娇贵,也只有这种出身的女子才敢当街出手拦她的马。呵呵!背负灭门之恨又不懂得人情世故藏拙的富家小姐,应该会很好利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