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连事先约好的标记也没有吗?”那老大似是不信任地大声嚷着,“不可能,你们有没有看清楚!”
“确实没有!”去查探的其中一个尖嗓子的再次确认自己没有谎报。
“说不定他们就在附近,所以他才没有留下标记!”突兀一个刺耳的噪音传来马上得到了其他众位摩托车手的肯定。
“那大家就四处搜搜!”一声令下二十几人训练有素地马上散开来,而躲在暗处的四人则均提高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枪枝在手中也握得更紧。
陆惊辰则是偷了个空档转头看向身后的秋忆。虽然天色根本让他无从得知她的神色,但好在那帮要搜人的人总是要在这种时候带来点儿光亮的,于是他隐约看到秋忆那满脸冷酷,再配上他所感觉到她身上的,那股血腥气息不难让他了解到秋忆在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
“你不会一直都在想着杀人吧!”压低了声音,陆惊辰打趣道,整张脸上洋溢着欢悦。不过如预期的没有得到回答。只是陆惊辰绝对是那种不知道脸红是何物的人,见秋忆没有做声,他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我告诉你哦!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你知道我是做医生的,但你也不能说我是因为我是做医生的便因此来阻挠了你的兴趣。只是你要多少念一下他们也不过是些被钱财冲昏了头的杀手,或者只是大坏蛋的手下罢了。说来他们为那些个大坏蛋出生人死其实也蛮无辜的,你总不忍心乱杀无辜对吧!我呢当然知道你现在的情形有多想杀人泄恨来让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但是我们仍然要想到一点,那就是‘要杀一定要拣最坏的杀’!为父母报仇当然也要拣最该死的那个报了,你以为如何?”活在此时说完正好刚有一人搜到了此处,但因为陆惊辰精确计算的关系吧!他并没有听到这里还有这么大的声响。
走得更近了几步,陆惊辰数着那人的步子。直到他认为已经够近了时,陆惊辰先阻止秋忆动手,接着便优雅地从遮掩处站了起来,很自然地送了那人一记闷拳,然后手指轻点那人便已经不省人事。陆惊辰轻轻微笑着将那人的身体慢慢放到了地上,便又蹲来,将脸转向了秋忆的方向:“你看,如果能用这种轻便又不会致人死命的手法制住一个人,你手里的枪不就省事多了吗?”语气之自大不免让人不敢苟同。至于在秋忆那里自然也就只得到一记警告意味浓重的冷眼。只是夜色太深的缘故,就算陆惊辰当真眼力好到不小心看了个正着,他也是一概视而不见。
而另一面,王师傅也同简浪两人各解决了一个搜寻来的摩托车手。
“我只是不明白……”王师傅有些不解地小声对着简浪诉道:“刚刚那个为首人所讲的标记是什么意思。”
“或者我们之中有一个是那群摩托车手的金主吧!”简浪似是不置可否地随意答道,却将王师傅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思量了半晌,却只是肯定道:“不可能!”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简浪轻笑道,然后将话题扯到了目前的情况,“我想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人多,再者这群人绝不是泛泛角色。光看刚刚我们制服的人就可以肯定,若是光明正大地打起来我们也未必不会吃亏,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王师傅点头称是。又因为他的想法同陆惊辰与秋忆不谋而合的关系,于是四个人便借着那群摩托车手手中传来的光亮以眼神和手势互相通告了接下来的动作。
一旦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几个人立刻施以行动。采用突袭及夹击的方法,因为四个人都是身手了得的人物,于是才一接火对方便立刻损失了三名队员。只是仍然因为对方的人多势众,四人的行动力多少受到了阻碍。
火力交拼,刹时间这里被染成如白昼一般晶亮。枪响一气更有荡气回肠之感。但最后的终结却并非因为某一方被彻底消灭,而是简浪手上的枪械指到摩托车队头目的脑袋上:“交枪吧!”简浪的声音里注满了温柔,却也不免同时散发出一股邪恶之气,让那头目顿时觉得由如身处地狱深处,不得不全身颤动了起来。却仍是不解他何来此种感受,那讲话的人却明明并不凶神恶煞。
于是一场枪击事件也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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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是冤枉了隋霄!”冷天傲持着温和的语气轻轻道,但其深意却是令人不解的。
“现在的情形确实是让人难以判断!”杜予威则是让自己深深陷入柔软的大沙发里面,昂头看着上面的天花板,边看边说出自己的疑问。
“只是——”一向吝啬于发表一些关于为他人辩白意见的秋忆第一次将话头接了下来,语气虽然显得并不热络,但也足够令在场的其他三个人表示惊讶了。
“秋忆你的意思是……”杜予威马上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用跑的来到了秋忆的身边。
显然是不适应这样的谈话,秋忆顿了顿,但她仍是继续了下去:“陆惊辰虽然很爱乱讲话,但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认为他会有欺骗我们的必要。说他是这次摩托车袭击事件的主谋除了那个飙车的头目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证据了,更何况这么做,对于陆惊辰本人又会有什么好处呢?虽然隋霄在这件事上帮了我们,但我们也同样可以解湿这是隋霄的阴谋或者说是那个摩托车头目想在最后找一个陪葬的。所以光凭那头目所讲的一切我不认为可以当成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