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只大小吃的非常开心,阿平自己也想尝尝,便从大哪儿拿过来几根祝余,先是咬了一点点,觉得没有什么味道,又吃了一小口,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味道,紧接着便将所有的祝余塞进嘴里,仔细一感觉,还是没有任何味道,不过,却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急忙转头对梅雪婷说道:“小姐,我吃了两三根祝余,就觉得自己竟然吃饱了。”
见小姐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便从大哪儿拽过来几根祝余递给梅雪婷。从阿平手里接过祝余,梅雪婷也像阿平一样,先吃了一点点,随后就是一小口,然后全部塞进嘴里。片刻过后,竟然满脸惊奇的说道:“啊!是啊,我突然间觉得不饿了,祝余草真是太神奇了。”
阿平点点头道:“看来大真没有骗我们。”梅雪婷也笑着点点头道:“是啊,真想不到,外面竟然还有这种走兽,要是不出来,估计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停顿了半晌,阿平又问道:“那他们都去哪儿了?现在回来了吗?”
大说道:“麒麟去了西方,灵龟去了北方,青龙去了东方,凤凰去了南方。他们,他们永远都回不来了。”
“为什么?”听后,阿平和梅雪婷两人同时齐声问道。
大说道:“它们在轩辕黄帝和蚩尤大战时,离开了这里。黄帝认为它们抛弃人们,就下了一条禁令,永远也不准它们回来。”
阿平点点头道:“是啊,大战蚩尤魔王,它们不但不帮助黄帝,竟然还领着自己的族众离开了。就应该这么做,让它们永远都回不来。”
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大非常激动,直接从地上跳起来,竟将阿平和梅雪婷两人吓了一大跳。大站稳后说道:“这,这不能怪它们,当时蚩尤势力强大,先是炎帝和蚩尤交战,场场战败。最后炎帝只好臣服于黄帝,北方的部族推举黄帝为首领,再次和蚩尤交战,黄帝和蚩尤一共交战了七十一次,败了七十一次。”
“胡说,怎么可能会输这么多次?”阿平不服气的反驳。大点点头道:“就是七十一次。最后一次才赢了。”
“那,黄帝是怎么赢得?”梅雪婷迷惑不解的问道。大摇摇头道:“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可我觉得黄帝太无情了,竟然不让我们大王回来,要不然我们走兽类不会这么弱小了。就是因为麒麟、青龙、灵龟、凤凰,被黄帝下的禁令留在那么远的地方回不来,要不然,天下的动物就不会这么弱小。”
“那只能怪你们的大王,谁让它有眼无珠,不肯帮助轩辕黄帝。”阿平急忙发表自己的想法,来反驳大的言论。而大却摇摇头,说道:“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让麒麟回来。不光我这么看,全天下的走兽都这么看?”
说到这里,阿平张开嘴打了个哈欠,回头看了看梅雪婷,而她已经睡眼朦胧。便转头问道:“这座树林里没有妖怪吧?”
大摇摇头道:“这里属于轩辕剑派的管辖范围,妖怪都不敢过来,就算有也只是些刚刚修成人体的小妖怪。”阿平又打了个哈欠问道:“那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大摇摇头道:“不会的,你们休息吧,我在附近帮你们看着,有什么危险就叫你们。”
阿平点点头道:“那就多谢了。”大道:“你们没有伤害我的孩子,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
一言两语之间,阿平已经靠着小姐已经睡着了,而梅雪婷也靠着阿平睡着了。
经过半夜的连惊带吓,两人着实困得非常厉害,已经顾不上什么淑女风范,也不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就那样一个靠着一个,香甜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温煦的阳光照射进来,经过层层树枝和绿叶,照在地面上,倒影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图案。周围的一切景物清楚可见,清新的空气中还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飞禽走兽们已经开始觅食,在树丛中飞来窜去,一副森林早景图画便已活灵活现的呈现出来。
“啊!你个死阿平,臭阿平,竟然敢趁我睡觉占我便宜。”
“啊!哎呦!”
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梅雪婷早上醒来一看,阿平竟然枕着她的肩膀睡觉,这才惊叫一声,连吼带骂的跳起来。而小姐刚一脱身,阿平直接顺势倒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摔的是鼻青脸肿。过了好半晌,阿平迷迷糊糊的左手揉着脸,右手揉着脑袋,才从地上爬起来。
两人起来后,环顾四周一圈,昨晚上那对儿大小早已不知去向,迷树的花朵依然闪耀着光芒,只不过没有晚上那么明亮而已。两匹枣红马在不远处正吃着青草,看来它们昨晚上也过得挺滋润。
“阿平!你给我过来。”梅雪婷摸着自己的肩膀,不知何故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阿平走过去,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梅雪婷指着自己的肩膀,骂道:“你这个笨蛋,枕着我肩膀睡觉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口水给我滴在肩膀上了?”
“啊!这,这,这,这应该是露水吧?”阿平急忙为自己辩解,心里却在想:我昨晚上怎么不躺在小姐怀里啊?
先是狠狠的瞪了阿平一眼,梅雪婷从地上捡起宝剑插入剑鞘中,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向枣红马走去。
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牵着马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阿平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远处的大山,说道:“小姐,昨晚上那只说,那座山就是轩辕山,我们赶紧赶路吧,争取在中午就到哪儿。”
梅雪婷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边嘀咕道:“早上起来连脸都没洗,头发也没梳理,怎么出去见人啊?”阿平已经骑在马上,说道:“那我也没洗脸啊,也没有梳理头发呀,还不得照样出去见人吗?”
“你哪怕一辈子都不洗脸,都没人在意。我可不一样,如果身上脏兮兮的,那不招人嗤笑吗?”梅雪婷骑在马上缓缓前行,一边苦着脸一边辩解。
“没关系,待会儿我们去找一户人家,或者到了山脚下再洗脸吧。”阿平骑着马和小姐并列前行,一边说话还一边打量着她。
就这样,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想着那座大山策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