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一把熟悉的女声插了进来,“怎么简少也在,真巧啊。”
就是那位和简辰有婚约的美女。原来我脸上装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是在意得要死。才听过一遍的声音,就死死地记住了。指不定以后要是我和简辰没成,还真会去求些巫术来给她下降头。
美女:“不介绍一下?”
简辰揽着我的腰站起来,缓缓地说:“这是我女朋友,林晚。这是。”
简辰的话再一次被打断,美女笑道:“你给你未婚妻介绍女朋友,那给你女朋友介绍我是谁?”
、32
这语气,这表情,这这这!分明就是一副正牌找小三算账的嘴脸!怎么还真轮到你给我泼黑狗血了!我算哪门子的小三!靠,姐不干了!
我双手藤蔓一样缠紧了简辰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地对她说:“未婚妻叫自己的未婚夫做简少?多别扭啊,我刚以为你是我男朋友的众多暗恋者之一呢。”
“小晚晚。”简辰笑着捏了捏我鼻尖,又介绍道:“商婷婷。”
“未婚妻么?”我问。
“合作伙伴。”简辰笑。
商婷婷的脸一下就黑了,勉强扯了个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问一下简老先生,要不要我做他的孙媳妇再说吧。”说罢,又和上次一样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
我看着商婷婷的背影,而简辰正看着我笑。
“看什么看,没看过姐发飙吗?”我往嘴里塞了个草莓,用手指戳着简辰肩膀说:“你你你!都是你!让我丢人!消失了好几个月就处理成这样?让她来看我笑话?”
简辰刮刮我鼻子,“你还能让别人笑话你?”
我努嘴,“买单去,我吃不下了。”心里叫苦,难道我这样的,就永远无法享受被宠了吗,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
简辰签了单,牵我出去,笑容很满,“我终于找回一点点平衡感。”
“什么?”
“你刚才跟商婷婷说的话,让我有种被追的感觉。”
凛冽的北风啊,快点吹凉我脸上火燎火烫的感觉吧!真想乘风归去!
“小晚晚,要我给你开冷空调么?”简辰坐在车里笑,“你脸好红。”
我嘭地关上车门,扑过去打他,“还说!还说!好意思呢,在一旁袖手旁观。”
简辰抓住我双手,把我拉过去深吻。火轰地一下全点着了。他喘着气放开我,急急地发动车子,“到你家败火去。”
我捂着脸低头,“宣纸在。”
“她不在。”简辰一个急刹车,手锤在方向盘上,“shit!都是红灯。”
我抚着唇,看着简辰着急的样子低低地笑。
简辰斜了我一眼,憋气地等灯。
二十六楼的复式,不是我和宣纸租住的地方,简辰说那是我的新物业。我看着房子眨巴了下眼,没有说话。
简辰抬脚勾上门便已经急不可耐。
热切的气息从的他嘴里传过来,扫过我口腔里每一个味蕾。
简辰一件一件地给我解衣服,抱怨道:“穿得真多。”
那低低的声音挠在耳后,温热的感觉撩起一片麻痒。我咯咯地笑着躲了下,“我是冷血动物。”
简辰终于把我们都托成了泳装打扮,“那你可怜可怜我,把我收留了吧,我天天给你暖床。”
“噗。”我在他胸口咬了下,“暖床不必,伺寝待命。”
简辰低低叫了声,扒开我胸罩埋头进去努力耕耘。
那种能把人整个吊起来的酥痒在胸口蔓延开来,不断地侵蚀着我。我抑不住地弓腰叹了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仿佛要陷进去。
简辰很满意我的反应,抬头对我一笑,“叫你使坏!”
我略一眼胸前,果实很丰盛嘛。有首歌儿那样唱,桃花朵朵开。我的是,草莓颗颗摘。
简辰把最后装备也解除了,双手抱着我往上一提,把我腿缠他腰上,小心翼翼地抵着,“好了么?”
我看他一眼,又别了眼看向一旁,“好,好了吧。”
我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又抓紧了简辰的肩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微微一挪位置,竟然……就这样……套进去了……意料之外地不疼,一点也不疼。
“小晚晚,你比我还急。”简辰低笑着亲我,把我整人顶在大门上。
后背一片冰凉,“冷。”我缩了下,顺带地也把它夹了下。
简辰低呼一声,手紧了紧,抱着我便直接转换场地。
从大门到大床,短短的距离震得我七荤八素,这频率的共振很是强大。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简辰乐了,一脸得瑟地坏笑着又顶了好几下。
当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吃不消了,软软的像块受潮的巧克力。而简辰明显还没够,换了男上女下这个经典姿势后,他又卖力挺进了。他是要把我融化成巧克力酱。
床头有个投影闹钟,我伸手按亮,墙上显示二十点三十二分。等我把自己从泥潭里解救出来,再次把它按亮的时候,墙上的显示已经变成了二十一点五十三分。
简辰给他自己和我稍稍做了清理后又躺下来抱我,“不疼了吧,没骗你吧。”
我看着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涨,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简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给你享受。”
他沉沉的声音鼓动我的耳膜,传递到心里,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远有。”
简辰凝视我半刻,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小晚晚,我错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这次该解决的任务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们再来,这次一定得让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这样了,还能大翻盘?我不信!
“要吧。”简辰轻易地捣毁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节奏明快的胯部运动操来。
事后我连按投影闹钟的力气都没了,只攒了一口气说话,“我再也不信你了。”
简辰说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