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王芳也笑了，她说：“你真的没想到老赵为什么拉你出去玩？你真的以为他突然间对你好是想培养你？你白痴了吧你！”
铁子诧异地问：“那是为了什么？”
王芳没有直接说，道：“还记得你看到过的东西吗？”
铁子不明白：“什么东西？”
王芳在马路上气得直跺脚，开口就骂：“操，你看完了就不管了是不是，你忘了你看过我的相片了，那可是我的玉照！”
铁子沉睡的大脑渐渐醒来，似乎明白了一点，说：“哦，那两件事能有什么关系，难道他已经……”
王芳道：“算你没笨得彻底，他知道你看过了。”
铁子的大脑嗡的一声，他全明白了。他问：“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怕什么，我也是说露了嘴，不经意间说出去的。”
“哦，这么说来你们从那天会又有了一次？”
“何止一次啊。”
铁子倒在床上直摇头，说：“你就不怕搞出什么事情来？”
“有什么可怕的，他老婆又不管他，我又没有老公。再说了，跟谁睡不是睡呢，对我而言，在哪个男人的床上都一样，更何况被他上了以后还能对我好。”
“就为了他在单位对你好点，你就让他……那什么？”
“不行吗？”
“哼，没什么不行的，男人有时能玩女人，你们女人自然也能玩男人！”
“哈哈……”
王芳恐怖的笑声再次响起，铁子听到后不知为何这么害怕，他说：“你别笑了，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王芳道：“我是笑你真的开窍了，这回你想通了？”
“不是想通了，是妥协了。”
“哦，问你个事，你好意思说不？”
“问吧，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了。”
王芳又是一阵笑，这回笑得没有刚才恐怖了，是娇笑。她问道：“被你玩的那个女的怎么样啊？”
铁子说：“说实话，不是我在玩她，是她在玩我，一直都是她在做。”
王芳问：“你们一共做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