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中闪过一外名字,用不确定的语气道:“金刚,刘伯宇?”
少女的双眼发着亮光,兴奋地说:“是了,我哥就是刘伯宇,别人喜欢叫他,金刚。”
可惜昨晚我救的是阿镖,而不是金刚,这都怪他自己长得太重了,但现在我该告诉她金刚已经在昨晚的大火中……
我实在不忍心看见这漂亮的少女伤心落泪,我无语中,谁知少女大胆地说:“看来你是认识我哥了,我家就在前面,你到那等他一会儿好吗?”
我疑问道:“你哥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少女道:“不知道,他没说,但他从来不在外面吃午饭的。”
我考虑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那好吧,不过我想知道一些你哥和魔风之间的事。”
其实我只想知道魔风的事,必竟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敌人,他现在是我的对手。
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这才知道少女的名字叫刘欣雨,他们和我一样,也没有父母。
来到刘欣雨的家我发现了挂在墙上的两张遗像,我这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们家是再平凡不过的三室一厅了,刘欣雨一回到家,赶着给我倒茶,我问道:“你们家只有你们兄妹两人了吗?”
刘欣雨端来一杯咖啡道:“是呀,我和哥哥相依为命,没有他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他在黑帮做事的确是赚了很多钱,但我不想让他再干下了。“
我坐在舒服的沙发上,打量着客厅,看着墙角上发出“哒哒”声音的钟,钟指着“七点十八分。”
我轻松地说:“我想了解一下你哥,能告诉我一些他的事吗,特别是他怎么成了魔风的手下。”
刘欣雨手捧着咖啡杯,坐在我前面,低着头,她在回忆,然后才喃喃道:“我十岁时父母就不在了,只留下了这套房子,哥哥在一所拳击俱乐部工作,供我读书,但后来我哥哥把俱乐部部里的所有拳手都打败了,他也因此被人嫉恨,后来不被踢出了俱乐部,大约在三年前,他听说龙堂的魔风很强,他就去了,回来时他全身是伤,我问过他怎么了,他只是说不小心摔倒了,我哥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希望我为他担心,但我明白,他是让人打了,很少有人能打败他的,那个人就是魔风了,就在我哥被魔风打败的第二天,魔风就派了一个人送来了一封信,我不知道那封信写的是什么,只知道我哥从此成了龙堂的人,我哥极少说他的工作,但从那以后他却开始嗜酒了,他以前不喝酒的……”
刘欣雨说得两眼发红,这是流泪的前凑,我更确定不能将金刚的死讯说出来了。
我开始关心起这个泪美人来,问:“你现在在干什么,还在读书吗?”
刘欣雨点头,我再看墙上的钟,上课时间已经过了。
刘欣雨哽咽地说:“我哥让我学经济,他说我不能像他一样到处瞎混,所以让我报考了经济大学……。”
刘欣雨说着她和金刚的事,一边还擦着泪花,比起我,她至少还见过他们的父母,而我连父母是谁,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一肚子的委曲涌上心头,而另一种感觉也涌了上来.
是一股能量波动,很弱,想必是刚拥有绝对力量,或是刚学会使用绝对力量的人.
奇怪的是那股力量在门外停住了,我敢肯定门外一定有人,但那人好像死了平,而且他的能量波动越来越弱,他一定是个受了伤的人。
刘欣雨见我心不在焉,连忙拭去泪珠换了话题,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哥的,你们好像不怎么认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的心思全在门外那个细微的变化上,对于刘欣雨的问题我只用了两个字“无敌”
之后我站了起来,轻声道:“别出声,门外有动静。”
刘欣雨不听,高兴道:“那一定是我哥回来了。”
我一惊,金刚已经死了,那人不是金刚,我连忙叫道:“不要开门,”
可是已经晚了,没等我说完,刘欣雨已经把门打开了,谁知刘欣雨一下子伏在地上,刚刚集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泛滥了。
她哭着道:“哥,哥,你怎么了。”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金刚回来了!
他不是死了吗?我赶了过去,我得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刚没死!他就躺在门外,身体多处烧伤,衣服早已残缺不全了。
金刚的身上不仅有伤,还有迷惑,他是如何获得绝对力量的?
要解开迷团,我必须把他弄醒,刘欣雨的力气太小了,她想把金刚拉进房内,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金刚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我拉起金刚,他确实很重,我将金刚拉到沙发上,让他躺着,刘欣雨又开始哭泣,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也许是我不懂什么是亲情吧。
我平静地说:“别哭了,你哥哥没事的,你去弄杯冰水来。”
如果这样都算没事,不知道什么才叫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