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他绝望的是,自己体内的圣力也支持不多久偌大的光盾!
还有从上落下来的吊灯,法布尔嘴唇一阵发苦,上帝,救救我吧!
伊芙雅惊慌失声,“啊,上帝,不要”
法布尔眼角的余光瞥见花容失色的伊芙雅,陡然觉得她离自己那么的遥远,忽然法布尔感到,生命是那么的美好!
伊芙雅?!
法布尔瞳孔中色彩急速的变幻,心神一阵激荡,勉力撑起的光盾顿时变得岌岌可危,法布尔看见越来越近的吊灯和更加浓厚的紫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睛里赤红一片!
亲爱的,伊芙雅,不要怪我!
法布尔单手从胸前撤下,闷哼一声,忍受着子弹射入肩膀的痛楚,飞快的把伊芙雅拉到自己的身前,随即撤盾,免提圣力一滚!
伊芙雅顿时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头顶上的吊灯,迎面而来的子弹,伊芙雅眼睛里净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痛苦,绝望的看着疯狂绝情的法布尔!
曾几何时,莱茵河畔,双手互牵,偎依着看着落日的余晖,相约濡沫偕老!
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面对着心爱的情郎,坦诚相对,娇嘘连连!
为了他,自己舍弃家里的无忧生活,到银玥湾,这个充满浑浊,堕落的地方,为他抛弃尊严,混迹在蛇鼠杂乱的赌场!
但是现在
伊芙雅无声的张了张嘴,想最后一次呼唤情郎的名字,面色一阵惨然!
“该死的”耳钉麻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即将香消玉殒的伊芙雅,眼中爆出浓郁的晶光,五颜六色的乱发倒竖,怪叫一声,临近伊芙雅的吊灯玄之又玄的被一股强横的念力,生生的偏开一段距离,挡住那几发致命的子弹!
伊芙雅双眼无神,怔怔的萎顿在地,丝毫没有半点表情!
从开始到现在,只是一瞬间!
赌厅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这时,赌客们仿佛才像惊慌的鸟儿,失神嚣闹,夺路而逃,在黑暗中到处乱撞!
“叫克林斯曼的那个小子,你给本大爷听好了,现在,给我把那个无耻的神棍揪出来,我要撕了他哦,不!我要阉了他!他妈的”
重伤的法布尔再也顾不得伊芙雅,强自运集残余的圣力,低呼一声,向离自己最近的大门跑去!
可是,黑暗中,圣光是那么的醒目,刺眼!
克林斯曼暗骂了一声傻逼,毫不犹豫的再次扣响了扳机,与他有同一种想法的队员们,也无声的鄙夷笑笑,二十米的距离,无风,无障碍,目标像熊一样!
多么怀念第一次拿枪射击树袋熊的感觉啊!哦,向努力的扮演着树袋熊的法布尔致敬!
哦,噢,耶斯!
身后的队员象一样,兴奋的叫出声来!
毫无疑问,法布尔先生,伟大的圣堂武士执事,一个天阶高手,被初出茅庐的银狐集团克林斯曼小队第一小组的十五名队员,打成了筛子!
“妈的,怎么就不听本大爷的话呢?”耳钉麻子愤愤的骂道,好奇的看着法布尔身上血花与硝烟同时飞溅的场面!
“所有队员听令,戴上面具,向发出白光的蠢货致敬”克林斯曼阴阴的笑道,玩味的换了一把大口径的家伙,微红着双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叩响了扳机。
大厅中重新亮了起来,除了瑟瑟发抖的爬了一地的赌客,一个双眼无神的女郎,剩下一百零二个家伙,拿着枪站着!
“咳咳,克林斯曼,你就是血狼?”耳钉麻子打量着面前比自己高半头的家伙,嗡嗡的问道:“搞的什么,到处都是紫烟?把解药给我!”
“是巴萨耶夫先生!”
耳钉麻子是巴萨耶夫,外人并不知道,巴萨耶夫这个在银狐集团所有兄弟中最狗屎的家伙,竟然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家伙,并且热衷于黑掉别人的网络,热衷于卡哇伊!
巴萨耶夫看了一眼下面趴伏的家伙,皱眉微道:“这些家伙怎么办?杀了?”
“先生不必多问,这些紫烟,是西罗帝国军情局最先进的产品,可以让人忘掉吸入烟气前后三个小时所发生的事情,所以嘿嘿!”
“嗯给她一份解药”巴萨耶夫一指伊芙雅,玩世不恭的脸上少有的闪过怜惜的神色。
“好了,一切他妈的大功告成克林斯曼,上面二楼还有一些家伙,派几个人抓住他们!你和我一起去三楼嘿嘿,他妈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