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黄立德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屋内,黄立德紧盯着刘闯把三十几件官窑瓷器一一打包,装到专门定制的箱子内。他身边站着一个干练的运货人和他的助手。黄立德似乎想到什么,留出一件官窑青花天球瓶,说:“这件留下吧,我还有用。”不一会儿,其余的瓷器全部打包装箱已毕。
黄立德拿过一个密码箱,打开,里面装满了现金。他对送货人说:“这是运费,叫你们费心了。”
“不客气。”送货人扫了一眼,点点头,黄立德把箱子合上交给他。
刘闯和收货人的助手把所有的瓷器箱搬运出去。
院子外停着一辆厢体货车。瓷器全部装车完毕,运货人和助手上车。黄立德和刘闯目送货车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黄立德和刘闯回到办公室。
黄立德说:“如果一切顺利,三天后就到香港了……”
刘闯叹息:“唉,成本也忒高了点,包装要花一千万,光运费就一百万……”
黄立德看他一眼,说:“花千把万换几个亿回来,你觉得不值吗?”
刘闯目瞪口呆:“几个亿?”
“这就是它们留学回来以后的身价!”黄立德语声透着自信。
刘闯想了想,又说:“这样一来,它们的身份来历没问题了,可怎么出货还是个大问题,一下子要出手几十件官窑精品,太扎眼了。”
“是呀,还要找一个合适的出货平台!安蒂克在业内的口碑很好,以诚信为本,不拍假货,是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从安蒂克出货,最安全不过了!”
“唐景明是个死心眼儿,肯定不会帮忙的。”
“安蒂克不是还有个陈汉书嘛,他既然那么想当总经理,大不了我就帮他一回。”黄立德很有信心,陈汉书早就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了。
刘闯提醒他:“郑岩也是安蒂克的人。”
“我现在还不太了解他这个人,也许他会是一个麻烦,不过,我相信人总是可以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