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寒着脸冷着眼瞅着从头皮发寒到心里直结冰到了脚底的船员,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慕容梦洁在哪里?”
船员说不出话来了,他原本想拖延时间,但龙天却每个字全问在关键地方。
他知道龙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他仍有希望。因为龙天仍有疑问,这“疑问”未攻破之前,龙天未必敢杀他。
他做出了选择,他选择不答,甚至把眼睛一闭,表示不愿“合作”。
龙天微笑道:“你知不知道,死对一个人来说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但在某些情况下却是一件让人求之而不得的事。”
船员闻言一愣,仅一愣的刹那,他闭着的眼睛突然间又“睁开”了。不是他想睁开,而是龙天将他两只眼皮都削了下来,他想闭也闭不了。船员这时终于知道为什么龙天会有鬼统领这称号。
他的确就是个鬼。
龙天已经开始动手了,他还不等那船员有什么回应,便一剑削下了他鼻子,然后问道:“肯答应了吗?”船员痛得脸色发青,但仍咬紧牙关。龙天见他没反应,又一剑挑出了他的眼珠。那人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快点血流尽而死。突然龙天蹲了下来,对他笑了笑,一把将眼球塞进了他嘴里,又给他止住了血,问道:“痛吗?”船员低头不语,眼神中露出了怨恨之色。
龙天又道:“我知道你痛的想死,但却一时又死不了。不过这只是刚开始,等会你就会真正了解什么叫痛不欲生了。现在我不忙整治你,先给你说说我们军队里的一些酷刑,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我也是从军营里面的那些酷吏那学来的,说错请不要见怪。其中似乎有一种叫“梳洗”的刑法,可不是说女孩子的梳妆打扮噢。那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还有一种是用针插入十指,听说十指连心,被针扎入手指会痛入骨髓,我是没试过,不如等会你试过后告诉我吧。对了,我们军队最狠的刑法便是凌迟了,据说最高纪录是用三个月时间才把一人给杀死,他父母来收尸时都认不出那个是他们的儿子。当然,我没有三个月时间和你耗,不过我还懂得一个有些损人的刑法。我可以将你的鼻子割掉,眼珠挖出,剁去手脚。然后放在一只瓮里养,还可以随身携带,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我身边的女孩。。。。。。。。。。”
船员听得满头大汗,这些“整人”的方法他是闻所未闻,根本没有什么心理准备。
他已经有些开始动摇了。
龙天立刻乘热打铁道:“当然,你也别以为我把你整成那个样子便再整不了你了,有空的时候我会时不时得泼你一桶沙、一桶水,你知道会有什么感觉吗?要是那沙是烘热了的或加点火炭,那水加点辣椒或蜜糖,然后放你到阳光下曝晒。”
船员已经恐惧得想呕吐了。
龙天继续道“反正你是一定要死的,人死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别人的死活和你便没什么关系。你何必为了那些和你没关系的人受那么些苦呢?”
那人终于屈服了,表示愿意“合作”。
龙天道:“好,现在开始,我每问一句,你便在地上写下答案。问完了我留你一命,但会托军部将你押解到姑苏慕容家,由他们来处置你。”
那人点点头。
然后龙天开始问:“你叫什么吗?”
“刘纨”
“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一个怪人雇佣我们来的”
“你们总共有几人。”
“就我们兄弟俩,另一位已经战死了。”
“雇佣你们的人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你们把慕容梦洁带去哪了?”
“她。。。。。。。。”
刘纨才说出一个字,一把刀突然从船底冲天而起,将他劈成了两半。
龙天怒喝道:“往哪跑。”
偷袭者突然站住,微微笑道:“我有说我要跑吗。”
龙天和纳兰飘雪一前一后围住了他,龙天冷冷道:“看来你是要代替你的同伙接受我的审问了。”
偷袭者笑道:“不用审问,我在这里等了很久了,就为了带句话给你。”
龙天:“什么话?”
偷袭者:“想找慕容梦洁,就去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在那我保证你会得偿所愿。”
龙天冷笑一声:“这条船遇袭不久,梦洁一定还在附近,你既然送上门来,我总不能新凭你这句就傻乎乎得跑去大兴安岭吧。”
偷袭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审问出来的东西,比平白得到的要可信。可惜我不想受那么多的酷刑。所以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死掉比较好。”
龙天怔了怔,只见偷袭者微微笑着,嘴角边流出了一丝黑血,竟然已经死了。
龙天皱眉道:“这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活着回去。”
纳兰飘雪:“能训练出这个样的人,这个组织实在手段非凡。龙天,你打算怎么办。”
龙天:“没有别的办法了,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只能去一趟大兴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