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那老子在朝中也是权倾一时的人物。再加上王允贵为司徒,他嫁女。这个婚礼就堪称帝国的重要大事了。京都早报,全程跟踪做报道。这让参加不了我婚礼的百姓大大满足了好奇心。
婚礼最大的受害者其实还是新郎官。一杯一杯的灌酒,晚上还要去耕耘娇妻。没点能耐的着实是吃不消。据不完全统计,新婚能同房的几乎没有,一般都是新郎醉倒,娇妻在埋怨,还得伺候着别吐得满床就是。不过汉代的酒,那充其量就是前世的米酒,以我的海量,自然难不到我的。当我应付完这些道贺的权贵后,进入了我的新房。还是很紧张。这个天生尤物,实在让我把持不住。
我挨着蝉儿坐了下来。有些紧张的掀起了她的盖头。虽说已经见过多次,但这样近距离的,还是让我心脏有些承受不住。我只是吃吃的笑。蝉儿笑着说:“看够了没?时间不早了,歇息吧。”“对,歇息,歇息!”
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没出息。我把灯吹灭后,合衣躺在床上。
“夫君,蝉儿帮你解衣。”我咽了下口水,没敢动作。貂蝉已经坐起来帮我解衣了。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胸前,一阵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吻了上去。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这个可人,我要认真耕耘她。我有些紧张,貂蝉也是第一次,吻得很笨拙,老是两人的牙齿在一起打架,渐渐的熟悉后,我用舌将她嘴巴打开,导入她的口中,她贪婪的吸吮着。吻地天昏地暗,我慢慢的向下索求着,一头埋向了那挺拔的高峰,疯狂地攫取着。貂蝉娇躯微颤,我知道是上边过于空虚,我嘴马上凑了过去,压着她的娇躯,我温柔地进入了。随着阻力消失,我完全进入了。我是她的第一次。这趟三国行值了。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当然不敢浪费,这夜,我们四次。
第二天,日上三竿。感觉下体灼烧,睁眼一看,貂蝉正在玩弄着。我敲一下她头,羞红了脸,煞是动人。禁不住又耕耘一番。当看到那一团殷红,激动不已。叫下人打来水,清洗一番。便更衣起床了。
启程的一些繁琐之事已经被刘夫人安排好了。不由得一阵感动,昨夜她独守空房,又要带孩子,今日还能为我安排好这些。真是贤惠啊!我将家里的盐业交个了我那结发妻子丁夫人打理。她一定能帮我打理地妥当的。新闻组方面,早已改组,各司其职,定不会有差错的。
准备停当,就这样启程了。
洛阳离顿丘不远,一路走来也轻松。日行近百里,每到夜色将近便投店休息。因为脱离京都,心情舒畅,这上任就像游山玩水。自在极了。
日见快到顿丘了。此地离京都已远。人家也没先前密集了。山山水水的颇多,沿路有不少荒地。倒是让人很是不解。以这么好的自然条件,种庄稼,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晚上投店,找来小二儿打听:“小二儿,这乡里人家怎么都不种地?沿途都是荒地。”
“公子,京城里来的吧!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刚来此时也是纳闷,好山好水的,把地荒着,挺可惜的。后来才知,这的赋税很高,这种地交的赋税、还要给租子钱。要是收成好,还能勉强维持生存,要是遇上灾年,收成降下来,租子不见减,那种地怎么活啊!我荆州老家可是富庶之地,那赋税也让人难受的。”
“不种地越发是生存困难啊!”
“就是啊,只是现在村民们都去投那张角了。张角自创太平道。只需缴纳一斗米,就可入会。凡是教会之人,便可免费食宿。会中之人,人人平等,互相帮助。有病疾,大贤良师自能帮你治愈。现村民们十有七八都投了他。这田没人种的就多了。村民愚昧,倒是让那奸邪之人给惑着了。”
“这地方政府就任由村民荒废作业?”
“那倒不会,也有官兵强迫村民们种地!发出公告:村民不愿种地也可,但要充劳役。好多村民都受不了,都举家投靠那张角了。朝廷也曾征缴过几次。(此时不知朝廷是否征缴过,估计是没有过,只是为了显示黄忠的政治眼光也就先征一下了。)只是太平道,团结一致,再加上,朝廷和地方官员腐败,每每征缴只是向皇帝要钱,钱到后,分赃不均,反而窝里斗。所以朝廷的征缴都是失败告终的。依我看啊,这大汉也是尽数快完了。”
我见这小二儿机灵,对时政倒也能参悟个十之八九。便随口问道:“小哥儿也是怀才之人,甘屈居于此?”
“好男儿当披甲上阵,保家卫国!在此只是权益之际,我本想投靠荆州刺史王睿,只是荆州蔡家影响甚大,只怕投军之后会老死军中,却不能杀敌为国。”
“兄心怀天下,令小弟佩服不已,弟也感报国无门。”
“现今,这太平道未成气候,且分布颇散。我若能为县尉,举500兵,各个击破,定能破敌。只是现今豺狼当道,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若为县尉,兄当如何管理这一县之民?”
“招募村民,耕种田地。田地是地主的,只管征用就行,乱世将来,谅这些不仁不义之人也不敢反抗。农具衙门出就行了。农闲就练兵,农忙就耕作。若有黄巾来犯,可御可攻!”
“听兄一言,令我茅塞顿开,曹操是佩服万分啊!”
“你就是那个棒杀蹇硕之叔的曹操?”
“正是在下!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某黄忠。”(让黄忠大哥做一小二儿我也不忍心,望见谅!)
“久闻汉升大名,我即为顿丘令,汉升可否屈就,做我一县尉。”
“黄忠自当愿意!”
“今日一见,甚是投缘,不如你我结为兄弟,你长我幼,以后就是我哥了。”
“你我尊卑有别,蒙你不嫌弃,当称你为兄长。否则弟是不敢的!”
“既如此,那照弟的意思办。”黄忠是个爽快之人,下去提一坛酒,倒了两碗,焚香而拜,以刀刃血,滴酒而饮。我自当照做,心里深恶这滴血之礼。
两人齐到香前念道:“念曹操、黄忠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痛饮而醉。
第二日起来,和店家辞别。店家自是舍不得黄忠走,我给了几两银子,方才放人。
一路往顿丘赶路。也会遇到小股流寇。以黄忠身手,十来人那是小菜。所以一路也是有惊无险。貂蝉还只呼刺激。搞不懂这些女人。为了刺激,尽会添乱。
又行三日才到顿丘。荀攸早已迎了出来。这不是顿丘府,是荀攸这些时日住的一处普通宅院。由于没什么树木,荀攸种了几支翠竹,别有一番风趣。穿过这排翠竹,方是宅门,门上悬挂一匾,红字金汤,上书“知竹居”。文人就是文人,随随便便的瓦房,也尽显幽雅之气。进得院子,拥挤却显得有致,鹅卵铺地,西角有一鸡舍,六只石凳围着一石桌,立与南。一口井凿与院中。后边便是一排房舍,木门纸窗,倒也没什么新颖。中间一间当为堂,堂中全是荀攸的字画,墨色生香!连黄忠这一介武夫也叹道:“当是好字好画,我进来兀自气悠心静,定是这字画所致。”一行人哈哈大笑。我才忙介绍来:“公达,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路上遇的将才,荆州黄忠黄汉升。”荀攸忙施礼:“久闻汉升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这荀攸拍马功很是到位。把那黄忠乐得咧嘴傻笑:“公达,天下大士,也知我这荆州小儿?”看出荀攸眉头微皱,知他不愿再在这上边费口舌了。毕竟拍马屁不好受。我马上接道:“老弟之名,当会名流千史的。公达,一路劳顿,帮我们安排一下吧!”荀攸长于内政,这个自不会难倒他,片刻已经安顿好众人。各自回去休息了。我留下向荀攸问些事务。